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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酸豆角最下飯!”粟娘手腳麻利的給他盛了碗飯。“林大哥最近總是晚班啊?”
林嵐就著酸豆角手腳麻利的解決了一碗白飯,來不及回答其他,筷子已經奔蜜汁藕去了。剛嚐了一口,眼睛就瞪得溜圓,粟娘給他倒了杯小紹興,道:“蜜汁藕要陪小酒。”
林嵐喝著小酒,吃光了剩下的蜜汁藕,又開始就這酸豆角吃飯,把不得連盤子都吃了。
他狼吞虎嚥的吃完小菜。打了個飽嗝,粟娘已經手腳麻利的送上一盤辣螺螄來給他就剩下的酒。
那辣螺螄與紅泡椒紅黑相間,好看,聞起來卻特別辣。喝一口小酒嘬一口螺螄,林嵐滿口的“好痛快!”
直到粟娘洗好碗筷,坐到他對面,他方才有不情願騰出嘴來跟她說上兩句。
“我這張臉,我們頭說不適合在白天巡街,只給我安排了夜裡的差事。”當然,夜裡巡邏結束來粟孃的小吃攤大快朵頤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考慮因素。否則,他一個堂堂的小侯爺,誰有膽量指示他?
粟娘歪頭看看眼前這漂亮得過分的侍衛,點點頭。這話在理!
眼見著一盤螺螄要見底了,粟娘開始收拾自己的傢伙事,準備起自己的早餐來。
她尋摸了一下,發現灶邊還有十來個餛飩,順手拿了過來,起了個乾鍋,從碗裡舀出一小塊豬油放到鍋裡拌拌,不多一會,熱鍋上鋪了一層薄油,油一熱,她抓起一把小蔥花,往鍋裡一撒,用鏟子翻了兩下,瞬間香氣四溢。
見鍋熱得差不多了,粟娘將那幾個餛飩倒入熱鍋裡,沒用鏟子,只拿著鍋子的手柄,輕輕巧巧的翻了起來,不多一會,餛飩就由白色變成了通身均勻的金黃色,上頭還沾著一層綠油油的從化。
林嵐傻呵呵的看著,有些呆,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心說,這也太香了……
粟娘只翻了幾下,立刻起鍋到一旁,將鍋蓋一蓋,就聽得鍋裡噼裡啪啦熱油響,片刻之後,她抓起一把白芝麻,將鍋蓋一掀,往熱騰騰的鍋裡一甩手,手腕子一打轉,芝麻粒子就均勻地灑在每一個餛飩上。
粟娘將餛飩起鍋,盛入一個盤子裡,舊件黃橙橙的炒餛飩,下面的皮子起了殼,上面的皮子晶瑩剔透,還沾滿了青白的蔥花和芝麻!好看!
“好香啊!”還未等林嵐開口,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粟娘抬頭一看,熹微的晨光中走來一位黑衣男子。他的容貌與林嵐截然不同,雖然俊秀,卻充滿了威嚴。尤其是那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更是令人感覺不怒而威。他大喇喇的走到酒鋪中坐下,笑吟吟的看著粟娘。
粟娘將餛飩放到托盤中,又舀了兩碗用來煮餛飩的清水骨頭湯,再快手快腳的坐了個糖醋蘸醬,一同放在托盤裡,端到來人的桌上。
粟娘也不客氣,自己也坐了下來。拿了一個蘸醬碟子給自己,另一個推給男人,說了聲:“今日客官敢得不巧,也只有這個招待了。”
她邊說著,邊從桌上的辣椒麵缸子裡舀了一勺辣椒末,放到小罐子裡,夾起一個炒餛飩蘸了蘸糖醋又蘸了蘸辣椒,送到嘴裡咬了一口,“咔嚓”一聲,輕輕的脆響,皮子薄又脆,餡兒熱騰騰的,往外冒著油潤潤的湯汁,粟娘嚼了兩口,美滋滋的眯起眼睛:“好吃!”
男人也有樣學樣的夾起一個餛飩送進口中……瞬間,唇齒留香!
“絕世美味!”他又吃下去一個,嘴裡含糊的讚歎道。
“粟娘,你偏心!”林嵐將最後一個螺螄吞吃入腹,迫不及待的坐到旁邊一桌來,用溫柔得幾乎滴出水來的目光看著吃著餛飩的粟娘“我怎麼就沒得吃?”
“你吃得還少嗎?”黑衣男子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幾個字。前來換班的他可是親眼看到了他吃了兩盤小菜,三大碗白飯,一壺小酒外加一盤螺螄!
“我就納悶了,怎麼我去哪你去哪?”林嵐憤怒的道“程書遠,你不會是看上小爺了吧?小爺對你可沒興趣!”
“看上你?還不如看上一隻狗!”程書遠反唇相譏,兩人你來我往,絲毫不讓!
粟娘嚥下最後一口餛飩,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看都懶得再看還處在“鬥嘴期”的兩位仁兄。自己撣撣衣服上的灰塵道“吃好了替我關門!”一溜煙的走人了。
回到家中,粟娘花兩個錢從房東那裡抬來兩桶開水,簡單清洗了一下,上床入睡。
因著粟娘是隔天出攤,她的手藝又是實在驚人的好,所以街面上靠賣力氣討生活的男女總是喜歡光顧,這丫頭人實在,做生意也活絡,給那些窮苦百姓專門推出了一種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