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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望著井內打撈起來的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女屍,丞相府的丫鬟小廝們逃的逃,暈的暈,吐的吐。只謝涵和原暖暖淡定的站在原地。狀似輕鬆的討論起來。
“你倒是膽子大,很少有女子看到如此情形還能保持情形!”謝涵看著一旁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屍體的原暖暖道。
“看著看著就習慣了,相信我,我見過比這恐怖一百倍的!”原暖暖淡定的笑笑,還不忘將盡早拿的山楂球遞給謝涵。“嚐嚐?”
謝涵看看血紅的糖球,再看看女子眼眶中的眼球,搖搖頭。一扭身,也開始吐。
原暖暖淡定的將糖球扔進口中……
義莊。
“二公子,呂捕頭。小人已經仔細檢驗過屍體了,死者年約十八至二十歲左右,乃是有過生育的婦人。死亡時間大約在十日左右,從服飾上看,應該是家境比較富裕人家的女眷。死因難以推斷,但是可以肯定此女並非溺斃!”仵作小心翼翼的對前來調查此案的謝涵和長安第一名捕呂望月稟告著案情。
“什麼叫死因難以推斷?”呂望月皺著眉問。這位呂捕頭年約三旬左右,生得高大威猛,容顏俊美,絲毫不像習武之人,可是熟悉他的公門中人都知道他的手段,此人的斷案手段在坊間幾近傳奇。(詳情請參閱拙作《芙蕖迷夢之金樽幽月》)由於此次事件發生在相府,事關朝中大員的名聲。故而將他從贛南剿匪的前線調了回來。只為加緊時間查出真相,還宰相府清白!
“稟大人,小人和內子已經用了各種方法對屍身進行了檢驗,但是絲毫沒有任何進展,從表面傷痕來看,這女子絕非死於窒息,中毒或者虐打。內子用了她的手法進行檢驗,確定這女子也不是難產而死。”仵作道。
“她的屍身毀成這樣,不是被人劃的嗎?”謝涵問。
“不是,她的屍身雖然損毀嚴重,但是絲毫不見刀劍留下的切口痕跡,傷口也沒有毒藥或者硝石的遺留物,而自然腐爛在短短的十天內也達不到這樣的情況……”仵作皺眉道。
“尊夫人怎麼說?”呂望月問。這仵作的夫人阮氏本是上任仵作阮行空的獨女,那阮行空技藝超群,可惜命途多舛,妻子早喪,膝下只這一個女兒。含辛茹苦的將她養大,卻因為自己的職業問題而說不到好人家,這阮小姐自己硬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絕了嫁人的念頭,一心一意的跟父親學起這仵作的手藝,呂望月所經辦的多起命案全賴這位阮小姐提供的線索才能得以破案。後來隴西醫藥世家的四公子前來長安販藥,居然與這阮姑娘一見鍾情,終於不顧家人反對娶其為妻,他也徹底得罪了家族,只好和妻子在長安定居,一起做起了仵作的行當,好在二人恩愛非常,年前又添了兒子,仵作的行業收入也算頗為豐厚,小日子倒也有滋有味。
仵作搖搖頭。“也是束手無策,不過大人放心,內子今早出城去了,想必是去尋我那泰山大人,待得他來,想必會有不同發現。還請大人稍安勿躁。內子知道大人必到,所以讓小人留話與大人,午飯過後再來,想必會有結果。”
“阮爺要來?”呂望月大喜“既如此,便沒有不放心的了。我便與謝二公子先回去。待午後再登門拜訪!”
兩人向仵作道了聲叨擾,先行離開了。
午後,城南小院。阮氏谷孃親自端了茶水點心放到屋內桌上,向屋內四人道聲告退,便自行回了院子哄孩子去了。
“這丫頭,當年還算大方,怎的當了娘反而扭捏起來!”阮行空一身藍布長衫,面目慈祥,若不清楚底細的,只道他是哪家的平凡老人,斷然猜不到他居然是當年長安城中赫赫威名的“鬼眼仵作”!
“到底是出了門子,終歸還是避嫌為上。”呂望月為阮行空添好酒道。“我便罷了,到底謝二公子是貴客,不好隨意露面。”
阮行空點點頭,不再糾結。
“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阮爺可有計較?”呂望月問。
“已經細細勘驗過了,大體上和我這女兒女婿的結論一致,不過還好老頭子的記性甚好,雖然一時在屍身上找不出什麼線索,但是從這個案子卻讓我想起了四十年前的另外一個案子!”阮行空喝了一杯酒道。
“四十年前?”呂望月奇怪道,這阮行空一生經歷的案件無數,能夠讓他記憶猶新的案件,絕不簡單。
“是不是,君山聶女?”謝涵忽然問。
“二公子也有耳聞?”阮行空驚訝道。這君山聶女案當年曾經轟動一時,但是由於日久年深,案發之地又離長安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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