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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並非木製,而是精鐵所制,它本就是棗核形,偏偏兩端又被打磨得極其鋒利,此物說是梭子,倒不如說更像一種古代武俠小說中出現過的暗器!若是這東西以剛才的速度打在少女的喉嚨上,那這位評彈少女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如初這一下,無疑是救了少女一命!少女剛忙連連鞠躬稱謝。
如初聽著少女生硬的普通話不由一愣。這少女明顯不是天朝人!
“你是?”如初問。
“哦,我,我是高麗人。”少女似乎知道如初想問什麼,笑笑回答。
“高麗人,學習評彈?”蕭默然正好走到如初身邊,聽了少女的話,不由納悶。這評彈是南府流傳多年的地方曲種,與古老的地水南音一樣。都是頻臨失傳的曲種。因為學習的難度大,縱使學會了,也很難有演出機會,所以,即使在它的原產地南府,也很少有人願意去學習它,想不到,一個高麗姑娘居然願意學它!
“是,是的。”少女生硬的回答,臉上泛起了一種自豪的光芒。
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聞訊趕來,跟幾人客套幾聲後,少女和她的男搭檔將蕭默然和如初引入了他們的化妝間。
四人坐下後,有服務生送來茶水點心,說是經理送給他們壓驚的,便離開了。
少女換好服裝,重新回到座位。以高麗特有的禮儀為兩人敬茶致謝,只聽他用生硬的普通話道:“我叫樸海英,是高麗人,今年十九歲,五年前來天朝留學,考入了南府音樂學院。自從我第一次聽到評彈的時候,我就一下子迷上了。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轉系,從原本的京劇系改為地方曲藝系,師從吳英華老師學習評彈,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登臺表演。”
“可是這個曲種已經後繼乏力了,以後你恐怕生活都會成問題。”藺如初突然開口道。
“學習它,是因為我愛它,要把它留存下來,不是為了販賣它!”少女的眼中顯現出一種執著而自信的光芒。如初暗暗點頭,不由攥緊了手中的梭子!
默然還想再說什麼,卻忽然發現如初已經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與如初相處多年,蕭默然當然清楚如初定然是發現了什麼,又不好明說,況且剛才的事情太過蹊蹺,他一個局外人都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於是他禮貌的向二人告別,急忙跟了出去,剩下屋內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你沒事吧?”蕭默然看見如初臉色不正常的蒼白,擔憂的問。如初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幫我個忙。”
“那還用說,只要你吩咐,我兩肋插刀!”蕭默然忙說。
“我馬上就要暈倒了,我暈倒以後,你把我送到大佛寺。找一個叫魯浮生的景區引導員。他自然明白該如何處理!”藺如初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疲憊。
“你為什麼要昏倒啊?出什麼事了……”還不等蕭默然說完,如初已經倒在了蕭默然的懷中,昏死過去!
蕭默然急忙抱起如初,打了一輛飛的,向大佛寺趕去。
自天朝頒佈《強制掃除封建迷信法》之後,像寺廟,道觀這種地方已經被完完全全的景區化了。曾經輝煌華麗的大佛寺,現在也只是變成了南府的一個普通經典而已。
蕭默然抱著如初一溜小跑的跑進廟門。正好撞上一個做清潔工作的工作人員。
“請問,你們這有個叫魯浮生的管理員嗎?”蕭默然問。
“有啊!你找他做什麼?”工作人員放下手中自動清潔機器人的遙控器問。
“哦,我朋友有事情找他!”蕭默然急忙答道“急事!找他救命!”
“開什麼玩笑!”工作人員聽得此言搖頭道“她一個八十幾歲神神叨叨的老太太能救命?”
“她是女的?”蕭默然一驚,看看懷中的如初,又道“不管多大,我就是找她!我是警察,找她有公務,你,立刻告訴我她的位置!”蕭默然輕輕甩頭,他工作證的全息圖影出現在工作人員面前。工作人員忙轉身抬手指向左邊的一間小廂房:“她就住在那裡!”
蕭默然匆匆道了謝,抱著如初向廂房跑去。他顧不得敲門,一下撞開了門,擠了進去。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間極為乾淨雅緻的小房間。雖然面積小,卻佈置得井井有條。可想而知主人一定是一個非常熱愛生活的人。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聽到動靜從裡屋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默然剛想開口,忽然,她的目光被默然抱著的如初吸引過去,她疾步走到蕭默然身前,伸出右手,掌心貼在瞭如初的額頭,待她的掌心放下,只見如初原本白皙光潔的額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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