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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蕭默然扭頭望向藺如初。
“你體力好嗎?”藺如初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
“還行。”蕭默然答道。“天天五公里越野。”
“揹著他呢?”蕭默然一指正在打坐的和尚問。
“十五公里,我的極限!”蕭默然打量了一下和尚道。
“還行。你現在背上他,馬上跟我走。”藺如初道。
“咱坐個馬車不行嗎?”蕭默然道。
“當然不行!”楚辭道“修仙者是絕對不可以奴役眾生的!”
“哦,那走吧!”蕭默然再無二話,顧不得和尚的驚慌,一把將他背到背上,和藺如初一前一後出得門來。
“話說,你怎麼不揹他?”蕭默然汗流浹背的邊跑邊問。這藺如初看不出走得多快,可蕭默然無論如何加快速度還是很無法和她並排走路。
“你見過太上老君揹著如來佛祖嗎?”藺如初冷笑道。“我道門雖然不甚興旺,也斷沒有自貶身份的道理!”
。。。
 ;。。。 ; ; 一雙皓腕上下翻飛,將茶藝展示得出神入化。片刻,一杯茶香四溢的青黃色“液體”出現在藺如初面前。
“請。”一個淡然的男聲傳來。正是那雙美如女子的皓腕的主人——大唐太子,李承乾。雪白的常服上精心繪製著一簇簇的牡丹。牡丹華貴別緻,但卻稍顯俗氣,一般人很難駕馭。而獨獨這位太子,雖身為男子,但是穿起這女子都未必可以駕馭的牡丹服卻出奇的和諧秀雅。更襯得出他卓爾不凡的皇室貴氣。當真不愧為天之驕子,帝胄之後。
“姑娘在看什麼?”李承乾見藺如初並不喝茶,而是用好奇的目光大量他良久,後來卻莫名一笑。終於還是沉不住氣,出聲詢問。
“只是想起一句話,以前朋友告訴我的時候我頗覺好笑,現在見了太子殿下,卻覺得他所言非虛。”
“是什麼?”李承乾笑問。
“絕代只西子,傾國唯牡丹!”藺如初拿起茶杯,輕輕一聞,卻放回了原處。
“人言修仙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今日如何破例?”李承乾雖口有責備,卻並未動怒。
“非關悲秋,不為病酒。”藺如初隨口道。見李承乾的面色一紅,不由得驚覺失禮。連忙掩唇擺手,頗有告罪之意。這太子與史書中描述相去甚遠,甚至可以說是大相徑庭。身上充斥著一股清氣,讓藺如初不禁放鬆了心情,將他做普通朋友般對待起來。修仙者本就對男女大防並無觀念,加之藺如初修仙年深,久疏人情。也就口不擇言起來。猛見得李承乾臉色,忽然憶起此情此景,這段詞句中的調戲之意,不由大感尷尬。
“道長。“李承乾掩飾般的喝盡杯中茶湯,卻也再難吐出一個字。
“太子殿下,究竟有何事要託付貧道,不如直言,若貧道能力範圍之內,自然考慮相助。”藺如初自知剛才多有冒犯,迅速補救道。
“道長請看此物。”李承乾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瓷盒遞給藺如初。
藺如初輕輕揭開盒蓋,一股濃烈的香氣立時飄散空中。那香氣醇厚中透有一股莫名的魅惑感。讓藺如初著實不適,急忙合了蓋子扔到桌上。“怎麼會?”作為修仙者,**是要摒棄的第一大戒條,藺如初自認自己的修為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可在剛才接觸到盒中所散發的香氣的時候還是出現了短暫的心悸之兆,不由讓她大覺不妥。
李承乾自藺如初翹起盒蓋的一剎那即用絲帕捂住口鼻。直到她匆忙的重新合上盒蓋,又過了好一會,待香氣散盡了,方才將絲帕取下。
“此乃年前風靡長安的三清鎮魂膏。去年,長安南郊的妙香觀的主持玄月道長研製出這種可以讓女子渾身留香的神奇香膏,一時長安貴婦少女,無關年紀皆趨之若鶩。”李承乾道。
“可靈驗麼?”藺如初好奇的問。
“自然,太子妃也使用過,確實奇香撲鼻。特別是,對男人。”李承乾小小的暗示了一下。
“啊?男人也用?”藺如初覺得搽香水的男人,不提也罷。
“這……”看著藺如初懵懂不知的臉,李承乾自己倒先尷尬起來。在古代,男女之事本就難以宣之於口,況且李承乾自小受皇家教養,更是極遵禮教。若非事出有因,他定然不會有此一言。先進見藺如初此等表現,他越發歉疚了。
“總之,就在三日前,長安出現了怪事。那些一年前開始使用香膏的女子陸續產下了——畸嬰!”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