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片溫熱的嘴唇輕輕覆在他的唇上,時間幾乎靜止了,片刻後,一切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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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朗月的?”朗月,不,惡魔笑嘻嘻的走進正在調息的藺如初。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肩膀問。
“你的故事很動聽,卻還有破綻。”藺如初一動不動的道,她要調息,身體尚且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
“什麼破綻?”惡魔問,他的手已經滑向了藺如初的腰間,卻找不到道袍的的任何連線點。不得不將視線重新折回她玫瑰色的唇。
“感謝天衣無縫!”藺如初鬆口氣,心中暗想。
“很簡單,你強化了朗月和刀鋒的感情戲,卻忽略了一個幾乎致命的細節——惡魔的魂息!作為一個修仙者,又是在教廷由大主教親自撫養長大的,這樣的人對責任的理解更加異於常人,在沒完成他本身的任務之前,是絕對不會對私情這種事產生過多的關注的。而你,卻注重感情的描述遠多於對自己任務的關注,從你的敘述中我可以敏銳的感覺到,你似乎在極力迴避對惡魔魂息的描述。所以,我開始懷疑你。”藺如初有力無氣的道。她左手的指尖,卻依稀開始活動。
“不對,半途而廢的修仙者不再少數,單憑這個原因,還不至於讓你產生疑心!”惡魔不屑的道。
“我聽蕭默然提過,當年的朗月教官對待學院嚴苛暴力,每天不把學員挨個暴打一頓絕不罷休,後來為了求證我的想法我曾聯絡過武小茶,以她那樣性格生猛的女孩子也對你談之色變!後來你將真理之矛送給我的時候,我發現你居然自稱教徒,所以,我更感覺到不可思議,教廷雖然與我道門交往不多,但是宗教的教義永遠都是以導人向善為主,一個合格的教徒是絕對不會隨便與人動手,還出手如此殘忍的。簡而言之,以朗月教徒的身份,縱使要養活自己,也絕對不會選擇訓練營教官這樣危險而暴力的職業!這是,第二個疑點!”藺如初道,她的右手指尖也開始有了知覺!“你雖然頂著朗月的身份,血液中惡魔的基因卻總難以遏制,像你這樣暴力與**交織的結合體,縱使苦苦壓抑,卻也難以完全壓制住體內的暴力因子,所以你乾脆選擇了軍人這個可以合法宣洩暴力的職業。也因為你的表現太過出眾,才能在短短四年時間直入軍部核心!”
“既然有了第二,想必還有第三?”惡魔將嘴角輕輕埋入如初的脖頸間問。
“沒有了!”藺如初老實的回答“這兩點,足以讓我串起整個事實的真相!”
“說來聽聽!”
“事情應該是這樣的:穢瓶被打翻後,你知道自己如果貿然逃離地下室的話就一定會被大主教手中的束縛之戒探查到位置,會立刻被抓回來,所以你選擇了躲在地下室的某個角落,後來你透過了特殊的渠道誤導了大主教,讓他相信你已經逃往天朝,於是,趁著大主教帶朗月前往地下室取新的穢瓶的時候你趁機進入了朗月的體內潛伏下來。朗月啟程去天朝的時候,你也就很順利的逃出生天,到了天朝後,你用奪舍的法術,將朗月的魂魄從他的身體中逼了出來,自己佔據了他的身體,堂而皇之的留了下來。你之所以不敢回沙漠之城去,就是因為你懼怕自己的把戲被邱侖瑟爾大主教發覺!”藺如初推測道。
“笑話,朗月是邱侖瑟爾最出色的弟子,他出了事,邱侖瑟爾怎麼會沒有察覺?”惡魔戲謔的道。
“至於這件事情,你鑽了空子,你很清楚,邱侖瑟爾大主教作為教廷的宗教領袖,更作為魔鬼魂息的直接看護人,是絕對不可能隨便離開教廷的,你只要不毀滅朗月的魂魄,他自然是很難察覺的。”藺如初道。
“魂魄這種東西,脫離了身體,就會很快被鬼使發現勾入地府,我怎麼可能背離幽冥之法?”惡魔道。
“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用了類似注魂之術的法術,將朗月神父的魂魄注入了一個將死之人的身體,讓他以這種方式活了下來!”藺如初道“而那個人,想必應該是……”
“我不得不由衷讚歎一下天朝女人的智商!”惡魔抿唇笑道“刀鋒,其實才是真正的朗月!”
“那一年我剛到天朝,正愁怎麼安置朗月的魂魄,卻發現街角有一個少年正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痛哭流涕,我過去詢問了一下,瞭解到這個死了的男人是少年的哥哥,平時在外邊做生意,今天回來看母親,卻在街角遇到了襲擊,被兇手的粒子槍打中,當場死亡……”
靜謐的街道,偏僻的巷子,少年滿面淚痕的看著眼前一身黑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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