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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我當時就說,兩億美元不像是一個生意人會開出來的價格。”
“都是一些晚輩自以為是。”希爾瑪廖夫說這話的時候沒表現出半點虧心。“不知道漢斯先生對弗希爾山谷還有沒有興趣。如果有,價格方面我們可以再談談。”
“我當然是有興趣的。不過好像弗希爾山谷也發現了金礦,而且據說正在準備開採。”
“那只是一個被腐蝕後殘留的非常小的礦脈,完全沒有開採價值。那些晚輩就是因為不相信這點才向你開出兩億美元的報價。不過現在他們相信了。你大概也聽說了。他們試採了那裡的金礦,結果發現如果要開採,根本無法收回成本。”
林克看他說的認真,那自己就當作是真的好了。
他笑著說:“原來是這樣。難怪後來沒聽說那裡再有動靜了。”他頓了一下,說。“那希爾瑪廖夫是打算要出售那片土地?”
“我來求見,就是想和你談談那片土地。那片土地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就開始開採黃金。到六十年代就已經開採完。後來開始伐木,經過長時間的砍伐,那個山谷的土地也不值多少錢。如果漢斯先生還有購買的意向。三百萬美元,只要漢斯先生願意出三百萬美元,我可以出讓弗希爾山谷。”
林克看著他的眼睛一會,最終也沒再壓價。
對方飛出的價格已經比他的評估團隊給出的五百萬美元低了不少。要說之前他買地,是想碰運氣,看能不能在周邊找到金礦。但如今他整對方的目的,只是想讓迫使對方以正常的價格出售那片土地,解決萊文山谷中礦井的安全隱患。
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是解決問題,而不是和對方鬥氣。
他假裝遲疑了一下。
他伸出手,說:“好。就三百萬美元。具體的細節,我們各自指定人選來談。”
他不急,希爾瑪廖夫急。
林克打算將接下來的事交給手下,他沒問題,但他在馬加丹州的的養殖場沒有時間耗。不過他也沒有反對林克的提議,說:“好的。”
他和林克握住手,又說:“漢斯先生,聽說你認識莫斯科的彼得洛夫先生?”
林克笑了笑,微微點了一下頭,鬆開了手。
希爾瑪廖夫說:“漢斯先生。你知道,我在俄羅斯的馬加丹州有一個專門生產皮草的養殖場。”
他簡單說了那個農場面臨的困難,最後說:“漢斯先生,我聽說彼得洛夫先生在俄羅斯認識不少高層人士。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林克也不裝瘋賣傻,笑著說:“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說一下。如果他有辦法解決,我想他會給我一個面子幫你的忙。”
他現在也不用擔心先解決對方的問題之後,對方敢反悔。只要彼得洛夫在俄羅斯還有那樣的勢力,他什麼時候都可以整對方的養殖場。他最多就是多花一些錢而已。
希爾瑪廖夫能想明白解決他的養殖場的關鍵在他身上,同時還能特地過來服軟,這就證明對方不是傻瓜,不可能想不到這點。
希爾瑪廖夫臉上滿是感激:“非常感謝!”
兩人對這件事的緣由都心知肚明,但也都不想說破。說破了雙方面子上都不好過。不說破,以後就還能是“朋友”。
談到這裡,希爾瑪廖夫的目的算是達到,他就提出了告辭。他臉上的笑容一直維持到出了奧澤特銀行大樓。
他一出大樓的,在上車後,臉上就陰沉無比。
這件事他很憋屈。
如果僅僅是暫時服軟,他還不至於這麼扎心。最大的問題是,除非是他在俄羅斯認識更強力的人,否則他對林克再沒翻盤的可能。
想要翻盤,他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在俄羅斯找到更強力的人。否則等林克的金礦順利開出來後。他在阿拉斯加的影響力未必還能超過林克。
但那種可能性太小了。要想結識一個能保證他在俄羅斯的農場完全不受干擾的人並不容易。
而林克的金礦要開採起來,最多隻需要半年。
再說,就算他找到了又如何?要和林克兩敗俱傷?
那樣做,林克的損失可能更大。但他這些天對林克的財產也略有體會。林克損失再多也損失得起。而他卻未必。
所以這個虧,不能不吃,而且吃得很憋屈。
雖然希爾瑪廖夫是笑著離開的,但林克知道對方心裡肯定是烏雲蓋頂。不過他也沒興趣去計算對方心理的陰影面積。
那些都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