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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
“對。每一個階層都有一個遊戲規則。但總的來說,美國的遊戲規則就是金錢遊戲。如果你能在規則範圍內做事,贏了是你的本事。輸了是你命不好。”
弗倫頓了一下,突然問:“你知道瑪麗莎斯通嗎?”
林克搖頭。
“她在零五年因為透過給自己的慈善基金捐款避稅,被以逃稅的罪名丟進了監獄。”
“嗯?”林克有點不明白了。不是說慈善避稅是合法的嗎?
“她不算個很有錢的人,但比普通人有錢的多,至少也算是千百萬富翁。就是年收入都超過數百萬美元。”弗倫笑著說。“我還記得當年的的訴訟。她被起訴不僅僅是因為她避稅了,而是她的高調不得當,她在一些不恰當的場合將其中的奧妙披露出來。於是irs找上了她。”
弗倫緩緩搖著酒杯,說:“你知道,透過慈善避稅,是合法的。但那應當是有錢人的專屬權利。但她的做法讓irs會少收很多的個人所得稅。通常來說,有錢人那樣做,不會被irs起訴,因為他們有錢可以曠日持久地打官司,影響會越來越大。但瑪麗莎斯通被捕了,當然,她本身的做法也有些過分,所以她不久之後就被判處有罪。我記得她被判處六年的有期徒刑。”
“所以,你是勸我以後要必須要完稅。”
弗倫很是嚴肅地說:“是的,我想他們至少會盯著你二十年。哪怕你少交了一美元的稅都會馬上逮捕你。但他們也肯定會在他們自己制定的規則內行事。”
林克面上帶著沉重。這次確實是他自己招惹了麻煩。
和irs硬抗,他是不得已而為之,並不是無事生非。只是想到日後總有麻煩如蛆附骨、隨時找上門,確實會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屬於暴發戶。有人說美國是有錢人的世界。但所謂的有錢人不是說你有多少錢,而是你的錢能生多少錢,產生多少的社會權力。
而他缺少的,是有錢人的底蘊。那不是說他一年能賺多少就能填補的空缺。美國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一夜暴富,但同時又有很多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
所以銀行有多少存款,個人擁有多少資產都是假的。最重要的,還是你的錢、你的資產能給你帶來多少的權力。
林克有錢,卻沒有任何的權力。他擁有的,只是和普通人一樣的一張選票而已。
弗倫也許同樣是暴發戶,但他比林克大了將近二十歲,而且在牢裡待過幾年,經歷比林克多,對事物的思考深度也肯定要比林克強。
他抬頭問:“那我該怎麼做?”
弗倫沉聲說:“除了做好你自己之外。什麼都別做!直到你有讓人不得不妥協的能力之前,不要輕易招惹那些權力機構。如果要對抗,也要在他們設定的遊戲規則之內。否則,整個圈子都會一起對付你。”
林克呵呵笑說:“那麼說,日後我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也沒有那麼悲觀。你這次肯定惹惱了他們。但現在是你完全收手的最好時機。”
“為什麼這麼說?”
“你忘了今天早上的兩則新聞。埃及的使館遇襲,大明星出軌。國內外都有那樣的大新聞,他們只要稍加引導,人們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到這兩件大事上。irs承受的壓力就會減小。你如果還不依不饒,那就真的是超出了他們的容忍範圍了。”
林克沉默了一會,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下。
他將包括之前那個懸賞取消的宣告在內的所有關於稅務的言論都刪除了。
第一四三章 拉斯維加斯的秘密
林克知道自己和新墨西哥州稅務局之間,算是一次相互之間的妥協。
新墨西哥州稅務局引咎辭職的副局長,也許只是一隻被推出來的替罪羊而已。
但他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對方就像是坐在賭桌前的兩個對家。對方開出盤口,他可以“跟”,可以“不跟”,還可以“加碼”。
現在看來,他最好的做法就是“跟”,讓整件事平息下來。但他並沒打算放過肯特希尼。
他和肯特希尼之間的關係,經過這次後就不可能有任何轉圜的可能,而他在新墨西哥州還有一個哈諾瓦農場。
所以這次他如果不搞掉肯特希尼,那傢伙隨時有可能再來找他麻煩。
既然他不能光明正大殺雞儆猴,就只能用非常規手段了。
弗倫看林克能從善如流,對他又高看了一眼。年輕人可以狂,但這個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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