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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更讓你滿足。”
“我有一點散光,雖然佩戴了隱形眼鏡可以讓我的視力變得和正常人一樣,但是那讓我無法擔任飛行的工作。
林克驚呼說:“我的天啊。你的意思是說,我之前十幾個小時的夜間飛行,其實是在一個瘋狂的教官指導下完成的?”
散光和近視不同。散光對光線的敏感度會降低。如果散光度數不高還好,在白天眯著眼睛收縮瞳孔大概也能正常生活。但是在晚上,燈光會給人一種刺眼的感覺。
“嘿,學員。我只要戴上隱形眼鏡就能和正常人一樣飛行。”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活下來了。”林克哈哈笑著說。
他對她這話還是相信的,雖然戴著隱形眼睛飛行確實有風險,但現在他們不都沒事嗎?
不過他還是勸說:“我覺得,你還是辭去飛行俱樂部的工作比較好。一旦你戴眼鏡的事實被其他人發現,你會陷入麻煩的。”
“所以我辭去這份工作了。今天我就是去辭職的。正好聽說你要接收飛機,就去機場看看。”她笑著說。“只是今天上天飛一趟卻是計劃之外。”
林克現在也有點後怕。今天他的膽子也太大了點。要知道,只要一個不慎,兩架飛機就可能想相撞。不過他也是覺得自己的運氣足夠好,就算飛機失事也未必會死,膽子才大了不少。只是,現在想來,一旦發生意外,他也許可以活著,但是黛安卻有可能香消玉殞。
“我還是建議你放棄特技飛行的想法。那太危險!”
“那你今天不是玩的很高興嗎?”
林克聳肩說:“那就像是k了藥一樣。但藥效過了之後就會知道那不好。”
“但過後還是忍不住繼續k。不是嗎?”黛安很贊同他的說法。她好像是陷入了回憶。“我五歲那年,聽我外祖母說了我外曾祖父的故事。他的名字叫埃裡希阿爾弗雷德哈特曼,是德國二戰時的超級王牌飛行員。是世界上擊落敵機數量最多記錄保持者,他出動一千四百多次,擊落三百五十二架戰機。而他的僚機從未被擊落過。”
林克想了一下,對她說的人沒有印象。
黛安知道美國人對其他國家很多人和事,都持有不屑一顧的態度。美國的媒體寧願報道警察幫某個社群居民救下一隻被困樹上的貓,也不願意去報道其他國家發生的大事。所以她對林克的茫然沒怎麼在意。
她突然粲然笑道:“外祖母跟我說。他在小時候第一次飛行,是乘坐滑翔機從屋頂飛到預備好的鬆土上。於是我想我也可以那樣做。於是我用紙盒和木片做了一架滑翔機,計劃從屋頂飛到三十碼遠的池塘裡。”
林克笑著說:“我想你肯定成功了。”
黛安給了他一個難得撫媚的眼神,笑著說:“是的。我成功瞞過我父母,實施了我的計劃。結果我從屋頂摔下,摔斷了一條腿。那很蠢,不是嗎?”
林克差點笑出聲,問:“不,那很有趣。然後呢?你父母禁止你接觸任何一切飛行物體,而你透過頑強的抗爭,最後還是進入了飛行這個行業?”
“差不多。”黛安似乎也為自己小時候的蠢事逗笑了。“我總是表面上乖乖的聽話。但實際上我在吸取教訓,決定在沒有得到真正的飛行器之前,絕對不會再從屋頂跳下。後來,在中學,我參加了飛行興趣組,再大一些就跑到家附近的飛行俱樂部看別人飛行。到我十八歲那年,我透過了飛行考試拿到飛行執照。”
“我本來想要報考航空學校,但是體檢沒能透過,只好報考了和航空有關的專業。”
他們正說著,包間的門被敲了兩下,服務生推門進來問:“漢斯先生,可以上菜了嗎?”
林克點頭讓他們將菜送進來。
服務生讓送菜來的人出去,一手拿一張浸過冰水的布裹住,然後拿起酒瓶將那瓶藍冰王開啟,他倒了兩杯,動作很標準,酒水的上沿距離杯口恰恰是五厘米。他將酒瓶重新放入冰水中,然後將兩杯酒送給兩人。然後問林克:“漢斯先生?”
林克揮手說:“謝謝,不過這裡暫時不用你服務了。”他本來計劃讓駐紮在酒店的小提琴演奏者來演奏一段,來增加一點浪漫的。但他看到黛安似乎談性正濃,他便臨時改變了主意。
服務生微微躬身,說:“祝兩位用餐愉快。”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包間。
黛娜用三支手指捏著杯腳將酒杯舉起來,不過她看到林克竟然是像喝紅酒一樣手中拿過託著杯身,不由噗呲地笑了出聲。
林克被笑的不明所以。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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