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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亞伯特釀酒的風格多變,那不是白說的。
本來林克以為那些還不夠成熟的葡萄是應該丟棄。結果亞伯特將一些未完全成熟的葡萄按照一定比例和成熟的葡萄釀了一批酒。他打算用那些成熟度不是很好的葡萄釀造一些氣泡酒,比如香檳。又或者混合一些成熟度好的葡萄釀造一些幹型玫瑰紅葡萄酒。
亞伯特當然不可能一個人完成那麼多葡萄的釀造。他主要的工作是指導整個釀造工作。他親手釀造的酒甚至不到所有葡萄的5%。
在釀酒的時候,林克當然也在。不過他也不用天天盯著。
鮑勃也趁機找他說事。
原來,農場的玉米已經要收成了。鮑勃要和他商量明年那些耕地種植什麼。
他對林克是說:“我們儲備的玉米已經足夠用到牛群兩個冬天的量。而且如果長期種植同一種作物,不僅對土地肥力影響很大,而且容易出現病蟲害。所以我建議休耕或者種植其他的作物。”
林克想了一下,說:“休耕沒有必要。”現在化肥也就是比泥土貴了一些。“也許我們可以種植一些大豆。”
玉米含糖量高,而大豆蛋白質含量高。兩者都可以用作牛群的過冬飼料。他想著,也許漢斯農場的耕地也需要輪種。
鮑勃卻提出了一個讓他不得不正視的問題:“當初我們好不容易才從墨西哥找到傳統玉米種子。可是大豆現在全世界幾乎都是轉基因大豆。我們不一定能找到種子。”
林克皺眉想了一下說:“雖然說美國大豆94%的面積都是轉基因大豆。但不是還有6%的傳統種子大豆嗎?找那些人買。”
他種植大豆主要不是為了出售,而是要給自己的牛群準備過冬飼料。
說實在的,不管是大豆還是玉米都不屬於牛的原始食譜。但並不是牛不能吃。有研究證明,長期吃玉米的牛容易在腸胃中形成一種能對人致命的細菌。那些細菌對牛可能沒有太大的危害,但是對人卻威脅很大。
因為活牛屠宰時一些價值高的部分會單獨切割包裝。但是很多價值不高的牛肉會幾百頭牛的牛肉一起攪碎,然後變成漢堡包的那層牛肉。只要一頭牛在屠宰時不小心,讓牛肉沾染上牛糞,那幾百頭甚至上千頭牛的牛肉都會被感染,很可能一整批的碎牛肉餅都含有那樣額細菌。
更有甚至,一直使用玉米養殖的牛,養殖場中的牛糞最終能堆積到牛的膝蓋。周圍如果種植著蔬菜,那些蔬菜很容易被牛糞染上那些致命細菌。
而最要命的是,美國人喜歡吃沙拉。所謂的沙拉泰半是生吃的蔬菜。所以他不允許在他的農場出現那樣的牛。
所以,他的牛不像那些高密度養牛那樣只喂玉米。過冬的時候玉米只是輔助的飼料,主要還是喂乾草。而且他的牛都是在冬天之前銷售,在那之前牛群已經在草場吃了好幾個月的草。那些致命細菌也就全部被排了出來。
而大豆和玉米,還可以作為漢斯農場的養魚場配合飼料的原料。
林克正看著亞伯特指揮工人釀酒。東北方向的天邊傳來飛機的呼嘯聲。
他抬頭望去,那是一架噴氣式的商務飛機。那架飛機從很低的高度劃過他們頭頂。引擎的轟鳴聲讓人感覺一陣煩躁。
這是他之前在哈諾瓦農場從未遇到過的事。哈諾瓦農場除了哈德森的小機場之外,最近的機場也只有數十英里之外的康克斯公園機場。飛機根本無需在有養牛的農場低空飛過。
而且這還是噴氣式飛機,噪音特別大,那會對牛群造成很大的影響。不說會驚嚇到牛群,如果是懷孕的母牛甚至可能會因為被驚嚇而流產。
亞伯特也被飛機干擾到,走過來問:“難道農場有客人要來?”哈諾瓦農場有新建的私人機場,但不對外開放,所以如果有飛機降落的話,不是農場的飛機就是客人。
林克盯著飛機飛遠。
他笑了一下說:“也許那飛機發生事故了,所以才低空飛行。”
雖然他笑著,亞伯特卻從他的笑容了看到冰冷。
他似乎明白,林克這是被挑釁了。
他扭頭看到那架飛機遇到遠方的山區又開始在爬升,看得出來那是故意要在哈諾瓦農場上空低空飛行的。他聳肩說:“也許吧。”
他也沒少坐那樣的商務機,聽聲音就能聽出那飛機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也許我們需要更多的陶缸,我又有了新的靈感。”
林克笑著說:“ok,我會讓人再買一些回來。”
亞伯特已經在哈諾瓦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