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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獰笑道:“歐陽珊,你太笨了,常言道:“士別三日,便須刮目相看!”又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我三弟柳華春,在一年以前,會吃了你的苦頭,如今既約我再訪“玄陰谷”,自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總有幾招特別殺手……”
歐陽珊“哼”了一聲,一面聽憑對方濫發狂言,一面想暗凝神功,驅散或暫時壓制住心頭的漸熾慾念!柳如春繼續得意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怎會任憑你攻擊了五六十招,而始終不肯還手?……”
歐陽珊因覺倘若老是不予答話,反易被對方看出破綻,遂咀角微披,哂然不屑說:“你是無恥之輩,大概是乘著騰挪閃展之際,施展甚麼無形無色無味的下流毒粉?”
柳如春嘿嘿笑道:“猜對了,我所施展的是“無相迷神氤氳粉”,這種粉兒的藥力,雖然比不上“天淫搜髓散”那等強烈,也足以能使任何貞節烈女,變成蕩婦**,你如今臉兒漸紅、眼兒漸颺,大慨心中已在霍霍而動了吧?”
歐陽珊默然不語,靜等柳如春異常得意地,把這番話兒,說到尾聲,方倏翻雙掌,一推而出。
柳如春正在得意,想不到歐陽珊忽又動手,倉卒間,閃避不及,只得揮拳一擋。
若論這一男一女的修為火候,雙方均差不多,但一個早就提足功勁,存心搏擊,一個倉卒應變,無備而動,自然會使被攻擊的一方,吃虧不小。
故而,雙方掌力方接,勁氣排空之下,柳如春便悶“哼”一聲,腳步踉蹌地,退出七八尺外,並從咀角邊沁出血絲,顯見內傷不輕!常言道:“得理之下,不肯饒人”,照說歐陽珊應該跟蹤進手,把對方斃在掌上才是!但歐陽珊卻不會這樣作法,她只是卓立原處,酥胸不停起伏,臉上顏色也越發緋紅,望去更添韻緻。
原來她這一使勁發掌攻敵,體內控制自弱,所中邪毒便越發四散擴張,使她綺念如潮,有點把持不住。
柳如春受傷震退,本在驚心生恐歐陽珊繼續攻擊,如今見了她這般情狀,遂吐了一口血水,狡笑說道:“歐陽賤婢,你不再兇悍了吧,少時柳二太爺,若不把你弄得淋漓盡致,吸盡元陰,我就不叫“玉面毒心”和“風流魔外魔”了……”
一語方畢,微風颯然,在柳如春與歐陽珊之間,添了個風神絕世的白衣少年。
這白衣少年自然就是與司馬青萍在草叢好合,解去“天淫搜髓散”盡力“趕回“玄陰谷”的“滄海巫山”雲夢襄。
雲夢襄老遠便發現歐陽珊神色有異,連紫雲,飛虹二婢,也似乎受了甚麼傷害地,雙雙站立不住,跌坐塵埃。
故而心中極為震怒,身形才一落地,便接著柳如春的話頭,怨聲問道:“誰是“風流魔外魔”?”
柳如春知道這便是適才因食“小朱果”,中“天淫搜髓散”毒,匆匆馳去之人,只不知道怎會這快解毒,立即迴轉?他作夢也未想到這樣一位年輕白衣文士,便是別名“風流三劍”,威震乾坤的“滄海巫山”雲夢襄,遂心中只砳不驚地,獰笑答道:“我便是“風流魔外魔”,又號“玉面毒心”,你這小白臉,找我則甚?莫非知道我素有龍陽之癖……”
雲夢襄那裡耐心聽他這些汙言穢語,以一聲冷笑,截斷柳如春的話頭道:“你是“玉面毒心”柳如春,則那與你面貌相同,而缺了一耳之人,定是“靈和公子”
柳長春的三弟柳華春了。”
柳如春得意朗聲大笑,道:“你這小白臉,既知我弟兄威名,還不趕快脫下褲子,讓我好好的……”
雲夢襄怒極叱道:“住口,你們聽著,以你們弟兄行徑,死有餘辜,決無寬貸,但因我要帶個信兒,給你大哥“靈和公子”柳長春,才在你們弟兄二人之中,暫且留下一個活口。”語音頓處,以兩道森冷如刃的目光,在柳氏兄弟身上,來回一掃,首先指看柳如春,泠泠說道:“你在江湖中既有“毒心”之號,適才又曾對我兩度口出穢言,罪惡太大,理所難容,我先送你上路!”說完,目注柳如春,微揚右掌,向他胸前凌空輕輕一按。
柳如春雖然尚不知雲夢襄的姓名身份,但已被他氣勢所懾,覺得這風神俊美,使自己深慚形穢的白衣少年,必有來頭,絕非易與!故而,雲夢襄這一掌虛按,雖然無甚疾風勁氣,來勢並不甚強,柳如春仍然雙掌齊翻,凝足功力地,予以應接。
誰知雲夢襄冷笑一聲,那虛飄飄的掌力,竟突起變化,變得宛如海濤狂卷般!一股千鈞重力向柳如春當胸撞到。柳如春先前已在歐陽珊的掌下,受了頗重內傷,那裡還禁受得住如此千鈞重擊!慘嚎一聲,柳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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