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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兒,向歐陽珊說道:“珊妹請坐下講,不管是甚小事,你也該說給我聽。”
歐陽珊如言坐下,緩緩說道:“就在喬大化派遣那名叫鄭天彪的壯漢,持他“陰陽令牌”,來到“群仙小築”中,請我前往“氤氳樓”,與你相見之前,那位“八幡公主”,恰巧請我到她私人所住的“百花殿”內飲酒……”
雯夢襄聽得劍眉一揚,含笑接道:“照說這是賓主之間的應有酬酢,邪位“八幡公主”不會在飲酒之中,出花樣吧?”
歐陽珊笑道:“有點花樣,第一壺“百花酒”飲罷,除了覺得十分香醇可口以外,亳無異狀,但等第二壺酒兒,飲下以後,我卻覺得全身發熱,有些綺思如潮……”
語言頓處,歐陽珊有點不好意思地,兩朵紅霞,飛上雙頰!雲夢襄劍眉雙蹙,目注歐陽珊道:“珊妺既有此異樣感覺,可曾向那“八幡公主”發作質詢?”
歐陽珊道:“我因當時只有我與“八幡公主”兩個女人在座,別無男子,遂一面暗運玄功,慢慢控制神思,一面等待對方進一步暴露陰謀之際,再把她一擊立斃!”
雲夢襄看她說至此處,頓住話頭,送急加追問道:“後來怎樣?珊妹竟拼耗真元,把所中媚精毒力,由全身毛孔中,逼出體外麼?”
歐陽珊點頭道:“我本意確想如此,誰知,就在“八幡公主”春情滿面,媚眼如絲,似欲對我有所敘述時,那名叫鄭天彪的壯漢,恰好持著“氤氳神君”喬大化的“陰陽令牌”,到了“群仙小築”的“百花殿”中,要我立刻隨行,與你相見!”
雲夢襄失笑道:“一臺假鳳虛凰的好戲,正將上演,卻被那鄭天彪煮鶴焚琴地,煞風景了。”
歐陽珊知他意存調侃,遂飛過一瞥嫵媚白眼說道:“那“八幡公主”驗過“陰陽令牌”,證明無誤以後,便賜了鄭天彪一盃香茗,並說那是採自武夷絕頂的罕世妙品,功能明目清心,要我世嘗上一盃,品味品味!”
雲夢襄笑道:“珊妺原來有廬仝之好,你品得怎樣?茶中不會再有花樣了吧!”
歐場珊道:“雲兄這回卻猜錯,茶中又有花樣,我一盃入口,心神立清,先前那種莫名其妙的煩躁綺思,頓被消除得乾乾淨淨!”
雲夢襄咀角一披,含笑說道:“這事顯而可見,是那“八幡公主”深恐你我相晤之下,拆她所弄詭計,便趕緊在香茶之中,暗暗加了解藥!”
歐湯珊秋波一轉,含笑說道:“我也如此想法,但因毒力已解,對我無礙,遂未再向雲兄提起!”
她把自己遭遇情況說畢,遂向雲夢襄急急追問,他是遇到了甚麼樣的異常變故,才不願再在“純陽穀”勾留。
雲夢襄因此處顯已脫離喬大化爪牙的監視範圍,遂絲毫無隱地,把“氤氳樓”
中的奇妙經過,向歐陽珊細加敘述。
歐場珊聽得雲夢襄以特殊風流手法,使紅紅於欲仙欲死的極度享受以後,傾吐隱秘,不禁啐了一口氣道:“雲兄,你……你……你用這種手段,對付那紅紅姑娘,豈非太以缺德了?”
雲夢襄嘆息一聲,向歐陽珊苦笑道:“珊妹不要罵我,你試易地思之,有沒有更好的刺探秘密方法?”
歐陽珊想了一想,果無善策,遂點頭笑道:“好,算你有理,雲兄請說下去。”
下面的情況,自然越來越是精彩,等歐陽珊聽到紅紅等八名侍姬身上,全被“靈和公子”柳長春傳染了“麻瘋”,暨特殊“花柳”劇毒,以暗害雲夢襄之際,不禁全身一顫,嬌軀微縮,對雲夢襄攬住自己纖腰的那隻右手,瞟了一眼。
雲夢襄懂得她的心意,含笑低聲說道:“珊妹不要害怕,我已運聚純陽真火,替這隻曾使紅紅蝕骨銷魂的右手,消過毒了!”
歐陽珊搖了搖頭,失聲嘆道:“那“靈和公子”柳長春,與“氤氳神君”喬大化二人,狼狽為奸,真是既極歹毒,極又下流,倘若雲兄一時把握不住,不是用手對付紅紅,而竟是用……”
不是用“手”,竟是用甚麼?歐場珊語音忽頓,滿面嬌紅,因為她才經人道,初試新刑!雖是隻與雲夢襄單獨相處,她也不好意思把下面那話兒說出來。
雲夢襄微笑道:“珊妹,我怎會一時把握不住呢?你難道不知我外號“滄海巫山”之意,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麼?”
歐場珊白了這位風流劍客一眼,偎在雲夢襄的懷中,靜聽他把以後經過,娓娓說完,不禁抽出一方絲巾,拭去眼角珠淚!雲夢襄詫道:“珊妹怎麼會傷心起來,你是在為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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