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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襄淡淡答道:“武林人物,過手切磋,勝負高低,乃是常事,雲某倒未像燕大姑娘所說,把這點微名,看得太重!”
說至此處,陡然略一欺身,便自踏中宮,走洪門地,右臂一伸,向燕風左胸抓來!燕風那朵小小金花所綴部位,雖可使一般迂夫子,為之臉紅頭痛,但卻難不住見慣風流陣仗,曾經凔海,歷遍巫山的雲夢襄,他一面伸出祿山之爪,直逼對方左胸的高聳乳峰,一面並含笑叫道:“燕大姑娘,你這朵金花,綴得不是地方,請恕雲夢襄輕薄無禮,我這第一招,用的是有欠莊重的“祿山探爪”!”
燕風吃吃媚笑,蕩態十足地,呢聲說道:“雲大俠既稱“滄海巫山”,應該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一招“祿山探爪”,算得甚麼有欠莊重?你便來上一招“直搗黃龍”,我也不會在意!”
她邊自說話,邊自酥胸一挺,竟以顫巍巍的高聳乳峰,迎向雲夢襄緩緩抓來,其勢不算太疾的“祿山之爪”。
這種動作,不單使在旁掠陣的歐陽珊為之瞠目不解,連雲夢襄也被嚇了一跳!因為自己分明要在十招之內,奪取燕風的胸前金花,她應該儘量閃避,不令自己得手才是。
如今,她不單不閃不避,反而挺胸前迎,豈非大悖常理?凡屬大悖常理之事,其中必有蹊蹺,自己在莫明其妙前,必須慎重,萬一在才開始時,便中人圈套,弄得灰頭土臉,豈不太以難看?雲夢襄有了這種顧慮,自然不敢冒冒失失地,讓自己那五拫手指,與燕風的高聳乳峰碰上。
既然不敢碰上,他只有自行收手,止住去勢。
燕風“咦”了一聲,目注云夢襄道:“雲大俠,你那“祿山之爪”,怎麼縮回去了?這要算一招呢!”
雲夢襄俊目閃光,挑眉答道:“燕大姑娘自“勾漏”遠來,雲某理讓一招……”
“一招”二字出口,右掌再伸,原式未變,仍是“祿山之爪”!雙方都是原式不變,雲夢襄再度伸手抓去,燕風也再度挻胸前迎。
這回,雲夢襄拿定主意,不再中途收勢,他只以兩道炯炯眼神,覷定對方,要看看燕風在這種挺胸前迎的反常舉措之中,究竟藏了什麼花樣?常言道:“圖窮匕現”,在雲夢襄注視之中,燕風的花樣果然現出。
原來牠是以進為退,就在高聳乳峰與雲夢襄抓來五指,將觸未觸的一剎那間,燕風一提氣縮胸,整個嬌軀突然後退了約莫四尺光景!這種動作,全靠吸胸折腰之力,是極上乘的縮骨神功。
人的手臂,不過三尺,燕風這一驟退四尺,多半是令對於一抓成空。
不單一抓成空,招式也必用老,就算應變迅疾,身形穩住,足下不致踉蹌,但右半身定將門戶洞開,暴露在燕風就勢仰身的飛足一踢之下!但這是一般情形,如今燕風所遇的,卻非一般對手!雲夢襄一抓成空,右臂仍挺,口中喝了道:“燕大姑娘練得好高火候的縮骨神功……”
表面揄人,其實揚己!因為對方折腰縮胸,不過四尺,他這右臂仍挺,卻挺出四尺有餘。
這是比縮骨神功更難練,更高明的通臂神功!於是,雲夢襄的祿山之爪,沒有抓空,他的指尖,已與燕風綴在左乳尖端,黃衣以上的那朵小小金花相觸。
雲夢襄手指微鉤,發出一聲裂帛脆響。
那朵小小金花,已到了雲夢襄的手內,連燕風所著那薄薄黃衣,也被撕破了一個碗口大的洞穴。
燕風未穿內衣,也未系護胸訶子,黃衣破處,左面那一團高聳聳,軟綿綿,乳房雪白,乳頭鮮紅的溫香新剝雞頭肉,便令人觸目消魂地,跳了出來!歐陽珊嬌笑一聲,向雲夢襄叫道:“雲兄,你才用兩招,便把金花奪過,身手足見高明,但卻怎會把人家衣服,撕了這大一個洞兒?你不會故意輕薄,莫非手下留不住麼?”
雲夢襄雖然得手,但臉上卻無喜色,反而以一種微愕神情,目注燕風問道:“燕大姑娘,我方才所用通臂神功,雖然尚具火候,但你似乎並未到無法再避情況,莫非……”
燕風不等雲夢襄往下再問,便即笑道:“我方才與雲大俠打賭,曾經輸了兩次,應該送給你兩項便宜……”
雲夢襄詫然接道:“燕大姑娘讓我奪金花,可以算是一項便宜,但另一次便宜,卻又是什麼呢?”
燕風笑道:“是使雲大俠免去一場災厄……我說得客氣點吧,是使雲大俠免去一場虛驚……”
雲夢襄莫明其妙地,皺眉問道:“什麼叫作“免去災厄”,或是“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