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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三人常常相聚,自然成為了好友。大學畢業後三人一起去美國留學,歸國後,忍足繼承了家裡的醫院,大石則進入跡部財團工作。三人的友誼一直持續下來,如今,已有十多年了。
這次聚會像往常一樣在下午5點左右結束,大石拒絕了跡部的晚餐邀請,準備在天黑前回家。三人在跡部宅前聊天,等待僕人將車開來。
突然,大石注意到跡部左胸有一個紅色的光點在晃動,立刻意識到有狙擊手!於是果斷地將跡部推開。
槍聲響起,跡部狼狽地跌倒在地,但沒有中槍。大石舒了一口氣,卻看到跡部與忍足正驚慌地看著自己,低頭一看,胸口鮮紅的血漬正迅速洇染開,好似一朵玫瑰的盛放,如此的妖異,如此的不詳。
該死!竟有兩個狙擊手!
感覺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只能看到跡部滿臉的悲傷,隱隱透出一種絕望,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流下,襯得往常華麗嫵媚的淚痣無比脆弱;忍足失去了平日的從容優雅,正努力為自己止血,這還是第一次在忍足眼裡看到這樣明確、不帶一絲曖昧不明的情緒:慌亂、悲傷、憤怒還有一些看不懂的東西。
要死了嗎?曾經猜想過自己的死亡,壽終正寢、病死、出車禍……卻沒猜到自己是死於謀殺,還是如此戲劇化的方式。
命運,果然是無法猜測的呀。
大石漸漸失去了意識,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流年迴轉
大石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迷惘地看著鏡中的身影。
鏡中的男孩大概一米六零左右,穿著淺藍色的睡衣,睡衣上有睡覺時壓出的皺褶。髮型是奇怪的鋼盔型加上兩根像蟑螂觸鬚一樣的劉海。此時,男孩正呆呆地望著鏡中的自己。
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
準確地說那個鏡中迷惘的男孩是稚氣少年大石秀一郎,而不是他所熟知的冷靜沉穩的操盤手大石秀一郎。
太詭異了!眼前的一切實在太詭異了!
雖然他可以冷靜的操縱數十億資金掌控整個局勢,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在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後,甦醒時發現自己沒死還縮水變小了,仍能無動於衷保持冷靜!
上帝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大石按照身體慣性洗漱完畢,換下睡衣,然後坐在床上繼續發呆。
“秀一郎,還沒起床嗎?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大石媽媽來到大石門外,擔憂地詢問。奇怪,這孩子起床一向很準時,從不賴床的。今天怎麼這麼晚還不見他出房間?
“喔,媽媽,我……我沒事!我馬上下樓吃早餐!”
大石匆忙地開啟房門,來到樓下餐廳,坐到了桌前。
餐桌上爸爸正在看報紙;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妹妹直子正乖乖坐在桌前,努力地吃著自己那份煎蛋。看著眼前這個粉嫩可愛、洋娃娃似的小女孩,再想想自己記憶中獨立強悍,女王一樣的妹妹,大石不禁又一陣恍惚原來,自己這個妹妹也有這樣無邪可愛的時候啊!
媽媽端來一杯牛奶放在大石桌前。大石匆匆道了聲謝,立刻低下頭去喝自己的牛奶,以掩飾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緒。
年輕許多的媽媽只在眼角有一些細紋,目光恬靜而溫柔。頭髮還是烏黑亮澤,她的美麗還未被時光消磨失色。
不是夢,他們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
“秀一郎,你明天就要到青春學園去上學了。明天上午九點有入學儀式,不要忘記。”
“知道了,爸爸。我吃完了,今天和朋友約好一起出去玩,我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爸爸放下報紙,對大石囑咐了一句。
總覺得這孩子今天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心事。唉,孩子長大了。
大石一個人在路邊慢慢走著,理著自己的思緒、分析現在的情況。剛才在家中,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所以才找了個藉口從家裡出來。兩旁的景色熟悉而又陌生,記憶中已經模糊的景象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這種感覺很奇特。
路過一家理髮店時,大石停了下來。現在這種髮型,實在令大石難以忍受。大學時代,跡部與忍足對他的奇特審美觀極其鄙視,忍足還對他是否存在審美觀這個東西進行了懷疑。特別是他國中時期這個“經典”髮型,被跡部評價為“不華麗到極點,理出這個髮型的造型師應該去剖腹,簡直是時尚界之恥!”託兩位大少爺的福,經歷了斯巴達式的美學培訓之後,大石的審美觀有了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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