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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迸射,然後兩名大殺四方的鐵鷂子便棄斧遮面,象木頭一樣掉下堡牆。
這、這是美嬌娘,還是羅剎女?!(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子不走了!
這隊西夏兵原本破堡在即,但萬料不到,事態急轉直下,隨著兩名主戰力鐵鷂子的意外慘敗,其餘西夏騎、步卒無不驚駭而散。不過即便潰敗,也沒忘了將那兩匹健碩的河曲駿馬牽走。而殺胡堡守軍方經重創,自孫佔功以下,猶自驚魂未定,沒能抓住這個好時機,痛打落水狗,將兩匹上好良馬搶過來。
不過西夏兵退得倉皇,馬牽走了,人卻留了下來。沒錯,那兩名鐵鷂子連人帶甲超過二百斤,其中一人還摔入壕溝,根本沒法抬走。
此時孫佔功已將兩名鐵鷂子抬到堡內晾曬場上,排並橫躺。此二人面孔血肉模糊,插滿破碎的鐵片,鼻塌齒露,眼球爆裂。不過真正致死的原因並不是這個,他們被抬進堡前還活著,隨即就被憤怒的殺胡堡軍兵扯掉鐵兜鍪,棍棒齊下,打得腦漿迸出而死。
黃進祿正與兩名軍漢剝下鐵鷂子那一身重鎧,愛不釋手地摩挲,喜不自勝。
“軍頭,這般好甲只怕晉寧軍的兵馬都監孫大人都未必有啊!你可是孫大人的家將,正該將一副鎧甲贈之,並且上報述功。兩個鐵鷂子啊!這功勞……去年神泉寨上報戰功,說擊殺了一名鐵鷂子,但既未獲良馬,也未繳鎧甲,卻都得到了犒賞。咱們殺胡堡這回可露臉了!”
黃進祿喜形於色,思付著自己這押隊一職可以動一動了,保不齊就可以取代孫佔功。主持殺胡堡,還有錢物犒賞……黃進祿正美著,孫佔功一句話,就讓他傻了眼。
“這兩個鐵鷂子是你我殺的嗎?是我們殺胡堡之人殺的嗎?”
孫佔功搖搖頭,也不去理會呆站著的黃進祿,讓兩名軍士扛著兩副重鎧,走到南牆根下,抬首望向扶杖靠坐垛牆的狄烈,還有他身邊那兩位莫測深淺的女郎。
“今日若無狄官人援手,我殺胡堡早已砦破人亡。官人大恩。殺胡堡上下俱感銘五內。願奉廂車一輛助行,孫某將提兵親送三十里,過黃河方還。”孫佔功示意身後兩名軍士將鎧甲捧上堡牆,放在狄烈腳下。鄭重道:“此物當屬狄官人所有。孫某雖一介武夫。也得家主耳提面命,略知君子不奪人所好。”
“家主?貴家主是哪一位?”狄烈也沒去看腳邊的兩副鎧甲,徑直問道。
“好叫官人得知。孫某出身河西孫府,敝上便是太原路兵馬都監孫公諱昂。”孫佔功說這話時,神態恭敬地向西北方拱手躬身,執行甚恭。
打太原之前,狄烈所在的平定軍距晉寧軍著實有些遠,手伸不了那麼長,情報重心也不在這一塊。大致知道晉寧軍的主事者是原宋國知晉寧軍、兼嵐(嵐州)石(石州)路沿邊安撫使徐徽言,其副職就是太原路兵馬都監孫昂。未料想這殺胡堡的守將竟是孫昂的家將。
狄烈點點頭,伸出一隻手,輕易將重達數十斤的鎧甲提起,仔細觀察一下。但見這鎧甲以厚實的熟牛皮為裡襯,甲片為人字形,厚約半寸,色澤烏亮,隱隱泛青,彈之清脆悅耳,以手指拗掰甲片,隱有彈性,鋼火頗佳。儘管鎧甲上佈滿刀槍痕跡,有些甲片嚴重變形,需修葺方可使用,但毫無疑問是難得的好甲,比自己先前所獲的那副青黨甲差不了多少。
狄烈看畢,隨手往地上一拋,鏗然有聲,淡然道:“東西不錯,不過我不想在車上增加近百斤不是很緊要的贅物,這兩副鎧甲,就請替我轉贈徐撫帥與孫都監,願兩位大人拒夏抗金,更添新功。”
孫佔功又是驚訝又是歡喜,連聲道謝,並表示若狄烈不急於趕路,可在此稍候數日,待他為其表功。雖然擊倒兩名鐵鷂子的是葉蝶兒與趙玉嬙,但在孫佔功眼裡,她們的身份是狄烈的“婢女”,所以她們的繳獲也好,功勞也罷,都應當歸屬於狄烈這個“主人”。
狄烈的回答也很乾脆,急!怎麼不急。功勞賞賜什麼的,就讓給殺胡堡守軍,權當收留借宿之儀。
這一下令整個殺胡堡諸人都感激不已,孫佔功再次出言挽留,言道天色近午,此時出發,至黃河渡口時天就黑了,既不便過渡,也不宜夜宿,不如明日一早啟程更好。而且堡中的那輛雙轅廂車,也多是未用,日曬雨淋,多有破損,還是讓堡裡的老木匠檢查修葺之後上路為好。
孫佔功這個建議很中懇,狄烈想想也對,再耽誤也不差這半天,明早走最好不過。
狄烈昨夜留下足夠三人今日三頓吃食,本想是在路上吃的,卻不想還是在堡中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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