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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那個叫劍舞的女孩了,偶爾會想起她那古銅色的肌膚和調皮的大眼睛。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林黥每日的生活極為規律,睡房、擂臺、溪邊,除了這三個地方,哪也沒去過,就連吃飯也都是九姐端過來。看著林黥越來越紅潤的臉色,九姐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林黥對她也不再那麼客氣,稱呼中也帶著一絲異樣的情緒。
越是到後來,林黥受的傷越嚴重,如今已然是輪到別人來挑戰他,而不用自己像個癟三一樣衝上臺了。林黥下手很有分寸,並不要人的命,只是讓對方暫時失去戰鬥的能力。
他有著自己的打算,如今身手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過去了兩個月,也就恢復了一定的靈活度,力量方面還有很大的欠缺。這些人能天天陪著自己練就更好,只是,如今要在臺上站個半天才會被打傷,而且持續的時間一天天地在增加。
清晨,陽光從木頭縫裡透了進來,照射在這間有些簡陋的小木屋裡,外面還傳來一絲絲鳥鳴聲,林黥微微睜開了眼,想起了小時候在村子裡的生活,那真的是無限接近大自然了,空氣清新得讓人神清氣爽,老頭子總是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從床上個扯起來,逼著自己登到高山上去,說是洗肺清心。自己每次都嘟囔著在那抗議,想想都覺得回味。
起身伸了個腰,嘴角拉起一個詭異地弧度,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喃喃道:“死亡擂臺遊戲該結束了。京都,等著我!我會回來的!”這兩個半月的恢復讓自己心裡充滿了信心,接下來的訓練很期待,殺手這個行業還真是沒什麼概念,看來是該接觸點東西了。
看著依然還在熟睡的九姐,林黥搖了搖頭,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小木屋。這段時間以來,九姐對自己的照顧也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也許,自己應該可以和她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可她會願意只是一段嗎?
林黥甩了甩頭,不想再被這種事情糾結在自己腦中,快步往不遠處寬敞的木屋裡走過去,臉上有著淡淡地笑意,所有的一切都將會回到自己的手中,那一切都還是那麼的熟悉,還在自己的眼前不時地晃悠著。
木屋裡的擂臺上,兩個年輕人正在交手,周圍的人群這會倒是顯得很安靜,屏息觀看著。林黥注意到,左邊那個白衫青年絕對是個高手,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淡然地模樣,看著對面一頭金髮的青年,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高傲。
林黥有些訝異,這什麼時候突然來了這麼個高手,自己在這裡呆了兩個多月了,居然從來沒有見過他,覺得白衫青年的來歷有些怪異。
恰是這時,金髮青年似乎有些落不下面子,往前助跑兩步,猛地起身,騰空一腳朝白衫青年掃過去,白衫青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突然身形一閃,趕在金髮青年之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聽“咔嚓”一聲,金髮青年慘叫一聲,落地倒了下去,捂著大腿哀嚎著。
看來是骨頭給打斷了,林黥看著白衫青年的眼神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拳的力道,自己現在雖然恢復了伸手,卻也未必能做到。
只見,白衫青年緩步走到金髮青年身邊,一腳朝他的脖子上踢了過去,金髮青年再也沒有了聲息。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霜
看到這一場景,林黥愣住了,白衫青年冷酷、漠視生命的高傲神態微微刺激著自己的心,毫無顧忌地張揚著他對臺下人的鄙夷,一副至高無上的神態,不過,他的身手也確實有那個資格。
令林黥疑惑的是,這次臺下的人再沒有誰敢擺躍躍欲試的姿態了,一個個都在白衫青年的掃視下低下了頭。林黥露出一絲淡淡地笑容,心裡已經對這人有些知曉了,凌武口中兩個優秀的一男一女,這一女劍舞自己是見過了,身手著實很不錯,眼前這個既然有這麼好的身手,想必就是那一男了。
眼見沒人敢上臺,白衫青年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濃了,隱隱還有些失落,微微搖了搖頭,轉身正要下臺,“等等!”卻聽門口傳來一聲叫喊。
林黥朝白衫青年笑了笑,無視他驚訝的眼神,緩緩地走上了擂臺,扭了扭頭,伸了伸腰,活動了一下。正好也試試自己到底恢復了多少,這年輕的頂尖高手自己也想會一會,笑了笑,朝白衫青年問道:“兄弟,報個名吧!”
臺下一片譁然之聲,臺上的白衫青年眾人可都是認識的,林黥他們也認識,兩個多月來也混了個臉熟,和林黥在擂臺上打過的人更是對他還有些感激,擂臺之上從來沒見過有這麼手下留情的。
擂臺有規矩,上臺之後生死各安天命,上去之後除非在打鬥中摔下來,更不可以投降下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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