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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不用了！”李佳穎站了起來，朝王樹發笑了笑，“王經理，打擾你了！我還得回我親戚那一趟，呵呵，你忙吧！”

“行，行！那我就不送了啊！”

王樹發起身揮了揮手，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容滿面，待門關起來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急匆匆地走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任總，總公司的人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這。。。您答應我的事情那。。。”

“放心！已經在辦理了，你也知道，這事必須得其他幾個董事也同意，還有幾個反對的，我正在做他們的思想工作。”電話那頭是個中年人的聲音，語氣不急不躁。

“那好，麻煩任總了啊！”

掛了電話，王樹髮長長地撥出口氣，臉上重新堆滿笑意，嘴裡哼著小曲，靠在椅背上，舒服地搖晃著，眼中是濃濃地期待，閃著“金”光。

出了大廈，李佳穎一臉的憤怒，“這讓我怎麼查？！王樹發這個死胖子一點都不配合，還說什麼不知道！純粹是在塞堂我！林黥，你說，這樣我能查到什麼？我該怎麼去查？”

林黥愣了愣神，這怎麼就來問自己了，自己一個文盲，什麼企業管理的，市場營銷的光看著就是天書！更別說出什麼主意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佳穎伸手從口袋裡拿出那串鑰匙，又在林黥眼前晃了晃，“我不管，你要是不給我想出個主意來，這鑰匙你就別想拿！一個大男人，你就光知道跟著啊！要學會作主知道嗎？”

林黥苦笑，在這種威脅到住房問題的情況下，哪怕是想翻身作主也沒那機會啊！這就是對自己**裸地侮辱！無奈道：“好吧！我想想，想想。。。”

“我想問你，你對這次銷售業績偏差這麼大有什麼看法？”林黥也知道問題的看法有幾方面，想從她分析的幾方面中選一個最為符合的出來，然後繼續追查下去。

“能有什麼看法，出現這種情況，一是產品在媒體政府面前受到質疑，二是有了強勁地競爭對手，不過這個也不至於業績會突然間這麼差，第三個可能就是內部有人搞鬼了，不過這個也不太可能。”李佳穎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做這一行確實是有多年的經驗了。

“為什麼不太可能呢？”林黥疑惑地問道，自己剛才收集到的資訊可是很有問題，卻也想先聽聽李佳穎的說法。

“銷售業績都是和他們的工資掛鉤的，業績越好，他們的提成也就越多，何況還有一系列的獎勵，這麼做對他們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你不要告訴我，倫敦就高質一家空調公司！也有可能是你們的競爭對手對你們內部的人使了什麼手段呢！”

林黥雖然不懂什麼銷售，不過兩個競爭者之間互相耍耍心眼他還是有些瞭解的。現在大企業之間的惡性競爭案例越來越多，法律也沒那麼容易約束，演變得越來越烈之勢。

“是哦！倫敦還有一家海力空調，是跟在我們之後進駐倫敦的，也是國內的知名品牌，在電器企業之間一向就沒有好名聲！嗯，看來你還是有點頭腦的啊！”李佳穎笑著拍了拍林黥，讚歎道。

“那。。。那個，鑰。。。匙呢？”林黥看著李佳穎拿著那串鑰匙晃來晃去，心裡有些著急，真怕她一下就給摔到大街上找不到了。

“鑰匙？哦，你說這串鑰匙啊！”李佳穎把鑰匙放在了手心，朝林黥笑著問道，只是那笑容有些詭異。

“對，就這串鑰匙！那我。。。是不是可以住在那裡了？”林黥小心翼翼地問道，手輕輕地伸過去，眼見就要拿到，李佳穎卻握了起來，轉身笑著走了。

“想要啊！追過來啊！咯咯。。。”似乎覺得這麼耍林黥很好玩，李佳穎都上癮了，拿著鑰匙在前面一跳一跳地走著，偶爾把鑰匙往空中拋起來。

林黥看著前面跳著笑著的李佳穎，心裡有種溫馨地感覺，一些忙於工作的人，總是缺少一種該有的、發自內心的、輕鬆的笑容，能在適當的時候放鬆，那是最好的調整。

望著天空的遠處，林黥暗自祈禱著遠方思念的人能夠有開心的笑顏，輕輕搖了搖頭，追了上去，笑容總歸得在失去的地方找回來。

兩人嬉笑著在人行道上追鬧，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李佳穎為了躲身後林黥伸過來的手，一個側身撞在了一個高大的行人身上，瘦小的身子被彈了回來，摔倒在地上，手中的鑰匙頓時甩了出去。

林黥趕忙把李佳穎給扶起來，卻眼睜睜地看著那串鑰匙在空中翻了幾個圈後，哐噹一聲，對著下水道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