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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鄙視。
林黥心裡為自己感到悲哀,陳思敏!要真看自己不順眼,直接說出來就是了,何必還來給自己那麼一套呢?我林黥不是個任你戲弄的傻子,也有最基本的自尊。要逼我走,那我離開你的視線就是了。
自己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林黥覺得沒有必要真的去找陳思敏對質,哪怕就是真的去了,她肯定也已經想好了各種藉口。既然都要走了,再弄個臉紅也沒什麼意思。
京都大學的廣播設施確實做的很到位,各個宿舍的樓下,教學樓前,街道路邊,操場上都是擴音音響,音質完全有保證。透過廣播的渠道宣傳,林黥的大名已經廣為人知了,搞笑的自我介紹,特別的身體條件自述,**的胸肌展示完完全全成了林黥的獨家商標。
第二章 上了歌星的車
不可否認京都是個繁華的城市,車水馬龍,金色樓房,豪華鬧市,每一處似乎都鑲著金邊,吸引著各大城市的人過來淘金,雖然不至於卓別林那麼明顯的淘金熱,在全國來說也是一股熱潮。
跟在別人**後面的,永遠都只能吃剩菜殘羹,等再有人來,那殘羹都趕不上,只能吃泥巴了!京都的經濟早已經飽和,那些再進京都的人只能落魄地淪落到為飯店洗盤子,為人家做保姆!可如今,就連洗盤子都要專業人士了!
因此,京都的地下室,橋底下,地下通道處如今也住滿了那些無力支付房子租金的人,繁華的背後總有那麼些人落魄潦倒著,那天壤之別的差距,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不得不說是對現實社會的一大諷刺。
凌晨兩點,京都街道上的路燈依舊那麼地明亮,車輛越來越少,偶爾幾輛貨車呼嘯著經過。林黥肩膀上揹著兩個包,手上提著兩個行李箱,行走在冷清地街道上,路燈把他的身影拉的越來越長。
九月份的天氣稍稍轉涼,凌晨的風也帶著那麼一絲寒氣。剛剛趁著陳思敏和管家都睡著了,林黥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偷偷地走了出來。他是個倔強的人,不希望在別人看來自己很軟弱。
算起來,住在別墅的日子都有一個多星期了吧!可發生的事情卻不少,哎!散了就散了吧!留戀做什麼呢!
走在冷清的街道,林黥不知道該往哪裡去,在京都,根本就不認識誰。本想打電話給齊青,想了想還放棄了,齊青這個很可疑,在還沒證實之前,他都不是個安全的選擇。
走了半個小時,林黥實在覺得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容身,突然瞧見前面大橋下有幾處環形的洞,可洞離地面有三四米高,林黥笑了笑,天無絕人之路啊!
來到橋上,先把行李箱放下,雙手撐住欄杆,低頭一個倒掛金鉤,整個人直接甩了進去,誰知洞兩邊都沒蓋,用力過猛的情況下,整個人從洞的另一邊掉了出去,林黥心裡一驚,還留在洞口處的手猛地發力,堪堪穩住懸在空中的身體,嚇死了!
把肩膀上的兩個包放在洞裡後,又再次攀爬上橋,把行李箱給帶了下來,看了看洞裡的環境,感覺還不錯,哎,今後我的家就安在這裡了!把包和行李朝洞壁上一扔,順勢就靠了上去。再也忍不住睡意,把頭靠在包上就睡了過去。
清晨,林黥被橋上車來車往的聲音給吵醒了,睜開眼,起身靠在洞壁上。哎,老頭子啊!要不是你留個這麼大的迷給你孫子,我早就回村子裡退隱江湖了,落得還要在這種鬼地方受罪,你孫子我命苦啊!
說到這個事情,林黥凝神分析著,林秋道這個名字齊青提到過,京都大學裡的石碑上也有,而老頭子的身份陳喬偉應該知道。只要弄清楚這三個地方,事情應該就水落石出了。陳伯父這邊暫時也不好意思去,京都大學也沒臉面再回去了,那就剩下齊青那邊了。
回想起當初在京都飯店裡,齊青對自己的試探,林黥越是覺得他很可疑,不管怎麼說,先搞清楚他試探自己的目的。
陳思敏氣呼呼地來到學校,直接到外聯部去訴苦去了,除了琪琪和彤彤,雅喬也在。見陳思敏的臉色不好,打趣道:“哎呦!是誰把我們的副會長給氣成這樣子啦?”
“除了那個死農民工表哥,還能有誰啊!”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陳思敏似乎找到了發洩口,憤怒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神經有問題?不聲不響地就離家出走了,行李都帶走了!就留了張字條,說他走了,謝謝什麼的。”
“咯咯,走就走了唄,你發什麼火啊?你不想把他趕走的嘛!”雅喬對她們的故事還停留在剛開始的階段,所以對陳思敏的表情感到很不理解。
“敏敏,對不起啊!”彤彤突然莫名其妙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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