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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點都沒有笑,始終都是面無表情,只有從眼中的視線可以微微察覺到濃濃的輕蔑和不屑之情。
對於這兩個氣質行為和周圍環境截然相反的看客,四名學生早就已經注意到了,特別是和尚眼中那輕蔑不屑之情,更是讓其中一個女學生輕易的便察覺到了,並且告訴給了其他的同伴聽。由於正在演出,不能夠中途停下來,四人都只是將注意力稍微放在了這一道一僧的身上,等表演結束了再去質問他們為何會有如此表情。
“車來了!”在一聲汽笛響起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緩緩開入站臺的火車上,四名學生也毫不例外的在這一刻將注意力放在了火車上面。等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那一道一僧已經不見了蹤影,雖然想要再尋找,但密密麻麻向站臺推擠的人群,堵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該死,這樣都讓人給丟了!都是你們也不注意一下。”那個注意到和尚不屑目光的女學生不悅的埋怨了一下身旁的同學們,然後眼睛四處搜尋,並惱怒的說道:“竟然用那種不屑的眼神來看我們的話劇,如果不找他問清楚,本小姐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男學生討好的說道:“乾脆你站在行李上,居高臨下一定能夠看到他們。”
“也對!”那女學生點點頭,連忙將幾個人的行李箱壘到了一起,然後在同伴的攙扶下,站在上面,伸長了脖子向周圍環視了一週,很快便找到了她的目標。然而映入她眼睛的一幕卻令她瞬間目瞪口呆,只見那一道一僧猶如閒庭信步一般在人海中穿梭自如。在他們向前移動的時候,身體周圍等待上車的人們會莫明其妙的自動讓開一條路,並跟他們隔開一段距離,而當他們走開以後又重新的擠在了一起,這時前面的人又會如剛才一樣自動的讓開一條道路。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他們周圍有一堵看不見的牆壁似的,將他們與世俗隔開,顯得非常的詭異。
兩人走的並不快,但是卻比那些全力向前擠的火車乘客卻要更加快的到達他們要上的車廂,當他們上車之時,那個和尚彷彿感覺到了女學生的目光,朝這邊看了看,並笑著搖了搖頭,彷彿在嘲笑女學生的幼稚心態。
“怎麼樣?素娟,找到了沒有?”在下面的另外一個女學生見到同伴目瞪口呆的樣子,焦急的問道。
“找到了!”同伴的聲音令女學生清醒過來,從行禮上跳下來,皺著眉頭說道:“不過他們上的是四號車廂。”
“啊?四號車廂!”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一名男學生更是嫉妒的說道:“他們是不是出家人呀,竟然能夠上四號車廂?”
清廷的鐵路局為了方便來往南北的洋人和富商,專門為他們在每輛列車上都開設了幾節車廂,將其和窮人、普通百姓分隔開來,四號車廂就成了這幾節車廂的統稱。這幾節車廂的車票非常貴,幾乎是一般老百姓一年的家用,不但普通人根本買不起,就連一般的洋人也買不起這種車票,能夠乘坐這幾節車廂的人都是非富則貴的豪商和權貴,要不就是洋人商行的總經理等頗有錢財的洋人。
對於這樣兩個出家人竟然能夠上四號車廂,眾人表現的驚訝表情也是在情理之中。那個為首的女學生似乎有點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那個和尚,特別是最後那個和尚衝她輕蔑的搖頭,這在心高氣傲的女學生心中更認為是種挑釁,不能就此放過,於是一咬牙,說道:“走,我們也上四號車廂。”
“什麼?”其餘三人全都一驚,身旁的女同伴立刻拉著她的手說道:“素娟,你別發瘋了,我們可沒有那麼多錢坐這樣的豪華車廂。”
“怕什麼?不要你們出一分錢,我身上還有一張徽州商會寶祥錢莊的莊票,足夠我們四個坐四號車廂了,”為首的女學生瞪了同伴一眼,說道:“那些滿清的腐敗官員能坐,腐敗的商人能坐,異族洋人也能坐,就連那兩個出家人都能夠坐,我們這些思想開明的進步學生為什麼不能坐?”
說著,便一把提起手中的行禮,氣沖沖的朝四號車廂走了過去,她的同伴們則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提著行李追了上去。
等上四號車廂的那一僧一道正是徐長青和關正兩人,由於兩人都專注於比試腳上的功夫,他們不知不覺中跑錯了方向,迷了路,到了高陽才弄清楚了自己的位置,最終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來到了保定。兩人都是修行中人,一天****不睡不眠不會有任何影響,全都保持著煥發的精神,只不過比起精神來,兩人外形卻有著天差地別。徐長青的避塵之法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即便不刻意用神,九流大道都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