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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此刻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從貼身處取出了一個小玉墜,只見上面刻著“莫失莫忘”四個字。就憑一個玉墜,四個字,就把一個女子困了將近十年,徐長青從未見過這種情況,也從未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感情,這是他二十多年呆在陳家衝從未感受過的,他這一刻感覺到自己從陳家衝離開是對的。
徐長青從袖裡乾坤中取出一個紙人張製作的桃木人,而這一舉動令到周圍的人還以為是變戲法,一些剛剛圍過來的人甚至不分場合忍不住叫好。他也沒有理會那麼多,將桃木人放在地上,將玉墜的項鍊部分取下來,剩下的玉墜則放在桃木人的胸口,然後不顧大庭廣眾之下,手結法印,運轉真元,口中念道:“天地三魂定陰陽,萬物聞息附真靈,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隨著徐長青的道法施展開來,只見桃木人的胸口突然凹陷下去,玉墜沉到了桃木人的胸口,與桃木人融為一體。眾人全部驚呆了,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沒人再敢說這是戲法,那名女子也呆呆的看著玉墜沉入桃木人的情景,連傷心那一刻也忘記了。
徐長青面無表情,將桃木人拿起來,遞給那女子說道:“你可以把你的怨氣,恨意全部發洩在桃木人上,相應的你對桃木人的傷害也會對映在你那個負心夫君的身上,如果你想要把他殺了,就直接把桃木人的頭切下來就是了。”
那女子看著放在眼前的桃木人,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鬼物一般,驚駭的向後退了退,說不上話來,只能將腦袋急搖,表示自己不要。
徐長青沒有理會那麼多,將桃木人硬塞在那女子懷裡,說道:“如果你覺得他沒有對不起你,你就把中指刺破,將中指的血塗抹在桃木人上,法術自然就會消解。”說著,將那女子扶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愛恨情仇,該如何對待全憑你自己?當你覺得在這裡沒有你掛念的東西時,就去雲南,你的命格和雲南很相和,好自為之。”
說完,也不等那女子反應過來,便將竹竿上的衣服取下來穿上,朝外面走去,而原本那些看熱鬧的人全都大呼“高人,留步!”上前想要將他圍起來。可是他運起鬼魅神行瞬間從眾人面前消失不見,只有一道虛影在緊密的人群中自由的穿梭著,那些被他擦身而過的人只感覺到了一陣微風拂面,而他卻只用了數個呼吸便衝到了街尾。
隨著辮子的抖動,一陣清脆的金鈴鐺聲響起,鑽入所有人耳中,周圍的人似乎對徐長青突然出現在面前,感到了一陣疑惑,明明是剛才一瞬間出現的,但是感覺卻像是早就已經站在了這裡,臉上略微露出了一絲不解便又恢復常態,各自匆忙走開。
“道友,好高深的輕功,好厲害的傀儡術,不知道是閣皂山的哪位高人?”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徐長青的身側傳了過來。
徐長青也沒有回頭,便直言道:“趙老爺子果然是知天命的掌門,沒想到竟然連我怎麼走都能夠算的這麼清楚,在下佩服!”
“不過是些地形推演罷了!算不上什麼知天命!”這時從徐長青的右側命館裡走出一名滿臉和善笑容,身體略顯富態的白髮老人,他快步來到徐長青面前,指了指不遠處的天書館,說道:“那是老朽的一個蝸居,如果道友不嫌棄的話,請過去一敘。”
徐長青也不推脫,在趙半錢引路下,走入了天書館,跟著他來到後院的一間接待室內。在請徐長青坐下後,趙半錢吩咐下人泡杯好茶,然後坐到徐長青的身側,也不嫌棄徐長青身上的異味,說道:“沒想到道友不但精研道術,對於世俗的拳腳功夫也是如此擅長,就憑剛才那一手輕功,只怕是有五行遁術的人也不一定能夠追上道友,敢問道友出自閣皂山那一派?”
“為何趙老爺子會認為我出自閣皂山呢?難道會一點傀儡術、知道點世俗輕功就是閣皂山眾人嗎?”徐長青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說道:“難道趙老爺子忘了我還精通命理之學,閣皂山好像沒有命理之學吧?”
徐長青的一連串問話把趙老爺子給問住了,他愣了愣,但是很快就發現了綁在後面辮子上的金鈴鐺,臉色一驚,然後又一片恍然大悟,大笑著道:“貴客,貴客啊!難怪今天院子裡百花齊開,原來是貴客來了!”說著,站起了來朝徐長青行禮道:“趙半錢見過九流閒人徐先生!”
“晚輩徐長青見過趙老爺子!”徐長青也起身還禮道。
行禮後,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笑得趙半錢的弟子摸著腦袋,一頭霧水,不知其所以然。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正丐邪丐
徐長青和趙半錢閒聊了一會兒,便看到了屋子內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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