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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終於有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忍受不了這種極度的刺激,鼻血一噴,昏了過去。
見到眾人魂消色迷的樣子,那女人呵呵一笑,將手中的香扇開啟,遮住了半邊臉,朝眾人嬌聲說道:“諸位這樣看著奴家,實在讓奴家不好意思!如果諸位希望能夠跟奴家柔情蜜意的話,就請去萬花樓摘牌子,奴家胡月娘這段時間都會在萬花樓靜候諸位!”
胡月娘的話音落下後,茶館內已久是寂靜無聲,所有人還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那誘人的身體,隨著她的一聲嬌柔****,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目睹這一切的徐長青臉色極其難看,立刻手掐法印,運轉真元,沉聲喝道:“清!”
隨著徐長青那一聲滿含金丹真元的喝聲傳開,茶樓裡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冰涼的清流從頭頂灌入,令全身感覺到了意思涼意,迷迷糊糊的頭腦也清醒了很多。雖然依舊對胡月娘的容貌身材非常痴迷,但是卻沒有了那種狂亂的銷魂之色。但是當他們感覺到褲子涼涼的,臉上立刻變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連忙起身向徐長青告罪,念念不捨的看了看胡月娘一眼,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茶館。臺上的趙老闆也老臉通紅,走下了臺子,準備進到裡屋換褲子的時候,又走了回來,從身上拿出所有的銀兩,放在胡月娘的面前說道:“今晚我去找你。”
說完,便偷偷的在胡月娘白玉一般的手上捏了一把,便極其滿足的快步走到了裡屋,其他的人頓時也有樣學樣,紛紛把身上所有的金錢全部拿出來擺在胡月娘的面前,為的只是想要摸她的手一把。
在後面那些武林高手定力似乎比普通人強很多,強忍住心中的蠢蠢****,沒有上前丟人現眼,而樓上那位似乎有什麼佛寶護體,雖然對胡月娘也心動不已,恨不得將其就地正法,但總算沒有發生什麼尷尬的事情。
“李老闆麻煩你清一下場!”徐長青朝回過神來得李三元說道:“麻煩你把所有人全都請出去,我和這位胡姑娘算是舊識,有些事情想要跟她說一下。”
李三元也是老江湖,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連忙應道:“好的,我這就去辦!”
在李三元和手下夥計的驅趕下,茶館裡的人都陸續的走了出去,即便出去了還依舊戀戀不捨的看著裡面,而胡月娘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面帶微笑,敲打著桌子,顯得格外的悠然自得。
“我們為什麼要走?”這時李三元在請閣樓上那人離開的時候,一名坐在底下的高手眼睛始終停留在胡月娘的身上,冷冷的說道:“我家主人想要待在一個地方,還沒有人敢強行讓他離開。”
“這……”李三元似乎知道樓上之人的身份,臉色有點為難,求助的看著徐長青。
徐長青抬頭冷眼看了看閣樓上簾子後面的那人,目光似乎已經透過了簾子與其對視似的,接著冷言道:“樓上的那位靳兄最好是離開為妙,不單單是離開這間茶館,也是離開陳家沖和南方地界。”
“嗖”的一聲,徐長青的話音剛剛落下,保護閣樓上那人的武林高手們全都站了起來,表情嚴肅,盯著徐長青,伸手朝腰間摸去。
“不知道靳某是哪裡得罪了徐先生,竟然讓徐先生替陳翁下了逐客令?”樓上那人遲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觀靳兄臉上最近氣運不佳,現在更是走到了兇位,隨時都有血光之災。”徐長青冷冷一笑,說道:“雖然南方沒有北方鬥爭得那樣厲害,但是靳兄乃是段祺瑞大人麾下大將,可以說是備受信任,只要靳兄出事段祺瑞大人就無異於去掉了一條胳膊。南方的革命軍無一不將段大人視為眼中釘,自然會想方設法的對段大人以及他身邊的親信不利,而靳兄此刻不就是他們最好的目標嗎?”
閣樓上那人又頓了頓,似乎在想些什麼,很快他就下定了決心,從樓上走下來,在其身後跟著幾名江南大商賈的手下。只見那人面頰圓潤,嘴唇留著兩撇小鬍子,雙眼威嚴有力,眉骨微微突出顯得極為剛毅,行走之間自有一股軍人的雷厲風行之勢,雖然在他身後也纏著一根辮子,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是重新接上的假辮子。
他推開保護在身前的武林高手,走到徐長青面前,朝徐長青恭敬的抱拳行禮,然後說道:“早就聽聞陳翁身邊有位通曉天下事的高人,今日一見果然不錯,靳某佩服。還請徐先生為雲鵬指條明路,解此危機。”
“靳兄過獎了!”徐長青端起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說道:“靳兄其實心中早已有了辦法,否則也不會到這陳家衝來,只不過因為陳翁與北平的袁大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不好開口,所以就等在這個我經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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