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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罵我是禽獸。在你心裡,到底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老大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英武口中直嚷,「我認得他十年了,他雖然脾氣火爆,人很孤傲,但絕對是個非常正直也很善良的人,不像某人,家裡養著成群的閒人供他發洩。他親我的嘴一定有他的原因,你沒看到他的眼神嗎?根本就又傷心又難過。說不定他是被人逼的,也說不定他是因為太難過了所以才會一時糊塗,又或許老大生病了,對,他一定是病了,病到神智不太清楚。」
「不語亭的人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地遣散了,我現在可是隻有你一個!我神智很清楚。」納蘭明德氣地拍了一下英武的小腦袋。「他要是有病,一定也是相思病。他拿劍要砍我的時候,那眼神除了仇恨和怒火哪有半點傷心的樣子?一招一式都是要置人於死地的絕命劍,他哪裡有被人逼迫的樣子,再說了,誰能逼得了他?」
「誰能逼得了他?……對了,老大不是跟你的皇帝親戚一起來的嗎?」英武像是突然想起一樣,急切地抓住了納蘭明德的領口,「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的皇帝陛下?幫我問問老大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去幫我問,幫我問啊!」
納蘭明德苦笑,他早就想去問了,奈何元朗抵死不見,見不到皇帝的面兒,他拿什麼問去?元朗擺明了對英武老大有意思,他若是見了元朗該怎麼問?
「陛下,您中意的那個人為什麼要吻我的情人?」這樣的問法,估計元朗不是把自己打出宮去,就是元朗立刻跑掉,然後下令把自己派去祖陵守制三年去了。
總而言之,都是英武他念念不忘的老大惹出來的禍!
「明德,明德!」看納蘭明德在發呆,英武把身子貼過去,像條八爪魚一樣扒在他的身上,用哀求的眼光看著他,「你去幫我問,幫我問啊,不然我放心不下啦。不然,你陪我去找老大問問看?」
「我也想去問啊,只是元朗……陛下他根本也是下落不明,你叫我去哪裡問他。」納蘭明德用手揉著眉心,真是頭痛死了。偏偏明翔王這時候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害他最近一直被抓著幫忙處理朝事。皇城離沂暨的行宮又隔了千里,事務處理起來束手束腳的,一點也不方便。要去找英武的老大?免了吧,他一定要把小武帶離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見到那個人才好。
「小武,明天你跟我去皇城吧……我們一起找皇上去,說不定他溜去皇城去了。他這個當皇上的,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給我一個人處理才是,到了皇城,我好歹也能找幾個墊背的人來。皇城的奏章都以快馬送來沂暨,既費時又誤事,他想偷懶也不能這麼害我。」
一起走,納蘭明德一定看得不會太緊,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就可以偷偷跑出來了!英武眼前一亮。無論如何,總是放心不下,不管納蘭明德怎麼攔,老大是一定要見的。不弄清楚,他英武以後如何能睡成安穩覺?老大,你等著,我一定回強盜窩去找你!
第九章
手中的包袱落在地上,英武張開的小嘴半天也合不上。強盜窩怎麼變成這樣了?那他千辛萬苦跑回來做什麼?
往日熱熱鬧鬧的強盜窩裡,應該有人來人往,應該有囂張吆喝,應該有打架對罵……可是,人呢?人都跑哪兒去了?
英武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來錯地方了?沒有啊!房子院落一樣沒少,就是半條人影也瞧不見一個。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沒了,屋子裡能搬走的也都搬走了。英武失魂落魄地拾起包袱走進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坐在落滿灰塵的床上,看著只剩下床板連棉被也沒有一床的空屋子發呆。
要避開納蘭明德那隻超級黏人的狐狸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沂暨離強盜窩是不太遠,但是徒從暨到皇城有近千里的距離,英武說要納蘭明德慢些兒走,好欣賞欣賞金朝王朝的西部風光,只要時間拖久一些,總是能抓到一兩個閃神的機會。
英武撿了幾件細小而值錢的東西纏在腰間,剩下的都留在沂暨的行宮裡,因為他並不是打算一去不返,在他的心中,納蘭明德的家已經成了他自己的家。
他如果不是那麼霸道又愛吃味那該多好!英武在把納蘭明德送給他的可以日行千里的寶馬牽走的時候不停在想。如果有可能,他也不希望這麼偷偷地溜走,好像做賊一般,又好像家中的妻子背著自己的丈夫去私會情人。他也想大大方方地跟納蘭明德提出來去見老大的要求。
只可惜,每次只要一提及老大,納蘭明總就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勢,他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所以英武只能雙手合拾,在心底說聲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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