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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氣俱全。可以了吧?”
明亮的臉色霎時青中泛白,怪異無比,眼皮一個勁地抽筋。至於這麼大反應嘛?難道真的看上人家了?
“嗯哼”一聲咳嗽,我驚恐回頭,那個白色的身影正矗立門邊,還是一張冰山臉,涼涼開口:“齊小姐過獎了,我的氣沒你說得那麼齊全。”一邊的護士端著盤子的手哆嗦個不停,忍笑忍的。
他一走,我立刻無比絕望的搖晃明亮:“我要申請轉院。他準得下藥毒死我。”
這個死女人很沒義氣的拍拍我:“說什麼呢。人家醫生有職業道德的,最多把你毒啞。”我一頭撲在床上,欲哭無淚。
想起我剛醒過來那會,明亮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明亮,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可真讓我開眼了,天打雷劈都來了。我光聽過,沒見過,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不深情慰問就罷了,還雪上加霜,交友不慎可見一斑。
接著她就開始對我進行疲勞轟炸“要不是人家蕭醫生,你早就歇菜了。”接著就是該人的生平履歷,家庭情況。上至親朋故友,下至花草貓狗。真真事無鉅細,最可惡的就是每句開頭必是“聽說”二字。花痴八卦成這樣,我都替她覺著丟人。
我忍,我再忍,忍成忍者,修成神龜。終於忍無可忍,便冷笑:“你打聽的可夠清楚的。我問你,他房子幾套,車子幾輛,老婆幾個,孩子幾多,多少男朋友,多少女朋友,多少男性朋友,多少女性朋友,多少性伴侶……”
“嗯哼”又是一聲咳嗽。經上回以後每次聽到有人咳嗽,我就頭皮發麻。“本人目前單身,且人際關係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一旁的明亮已經笑癱了。
蕭瑾川,他是我的剋星!
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我仍然活著出了院,為此我強烈要求老爸在樓下放了十幾掛鞭炮,慶祝我從蕭瑾川手中逃出生天。搞得樓上樓下紛紛詢問“老誰,你們家那個小誰終於嫁出去了?”
左明亮他們攝製組要出外景去,是故宮,問我要不要跟去玩玩。反正病假中,有便宜沾幹嘛不去。
嘻嘻哈哈進了養心殿“他怎麼也在?!”我的反應大約過於悲憤,左明亮一把捂住我的嘴,直衝對方點頭哈腰:“別往心裡去啊。她上次被雷劈過以後,就變得古古怪怪的。”
蕭瑾川面無表情點點頭,還好沒有冷嘲熱諷,不然管他是不是救命恩人,先翻臉再說。
後面有人在叫明亮。“我先過去,你們隨便逛逛。”明亮邊說邊狠狠衝我使眼色:“別亂拿人家東西啊,犯法的。”聲音足夠響亮,周圍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這是朋友?我們大約是上輩子的冤家對頭
“你放心,我剛出來,不想再進去。”我無可奈何。她咯咯笑起來,冰山臉居然也在微笑,真是比恐龍下蛋還好看,還驚人。
一進門就有莫名的怪異感。怎麼會這樣?我好像十分熟悉這個地方,我環顧四周,書桌,暖炕,照壁,牌匾,甚至斜斜映在地上的陽光都那麼親切。正四處打量,卻瞥見蕭瑾川站在書架前,正隨意翻看上頭的幾本道具書,神色淡然,俊雅的眉目隱在光影中,一如夢幻。
瞬間愣住,彷彿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一幕,一樣的站姿,一樣的神情,驀然鼻酸眼熱。
難道是被雷劈的後遺症?轉身要逃,他卻懶懶抬眼叫住我:“著什麼急,遲早要走的。”完蛋了,連這句話也好象在哪聽過。心臟狂跳起來,我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個人?這個場景?
“你倒真不拿自個兒當外人,這又不是你家。”為了掩飾我的失態,譏諷的話破口而出。
他不動如山“醫生和皇帝在某一點上確有共通之處,經常一個決定就能改變別人的命運。”
我努力翻白眼冷笑:“蕭大醫生還真會給自己貼金。”
他忽然笑了,笑得又可惡,又真誠:“作為某個第一例既被雷劈,之後又無故昏迷的病人的主治醫師,我認為你說話的方式確實容易招來天譴。”
我氣急敗壞:“你們醫生不都是無神論者?”
“我是無鬼論者。”他眯起眼,似乎心情大好。我又愣住,太熟悉的表情。
“對了,一月二十五號有時間嗎?”
那不是我的生日?沒經大腦話就蹦出來:“你想約我?”話音未落就想咬掉自己舌頭。
他斜瞥我一眼,慢悠悠的說:“想到哪裡去了?二十五號複診。再說,以你的姿色……。”
我險些吐血,悍然拒絕他:“沒空,那天我生日。”
“上午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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