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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務進宮去了。”
太子妃大度的說;“這有什麼,你們好好辦事要緊,這些都是虛禮。”
笑話?我就是那個笑話。一個個打我跟前過,全都列著嘴,笑吧!我也微笑,我害怕笑嗎?笑給太子妃看看,我就解脫了。
八福晉臨走好好的看我,我就附送最真誠微笑,她可是女性偶像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
吃飯的時候我好好的吃,不吃白不吃這輩子也許就能佔四貝勒一次便宜,不能放過。
從四貝勒府一出來,我二話不說讓去了晴婉家。一進門,把晴婉好好上下拉著轉了一圈,只是手上包了,其他總算沒事。我才放下了心。
我打聽當時的情景,就知道不會留下什麼證據,不過聽一聽好罵罵那個混蛋。
晴婉倒是不以為意:“沒什麼,姐姐的車舒服又牢靠,雖說翻到了我也只是慌亂才傷了手。”我點頭,這可不是吹,我們家阿瑪弄得這個車安全係數是很高的。
晴婉低頭彷彿有點害羞吞吞吐吐才說:“那個……那個還有人救我的。”
以我敏銳的判斷,男人?我興奮的拉住她:“誰?誰救了你?”
她的臉泛微紅:“我也不知道。”我嘆氣:“你就不能打聽一下,說日後好登門拜訪之類的話。” 靠在榻上半晌才說:“我只知道他繫著黃帶子。”
乖乖,我今兒個看見很多黃帶子,會不會在這些人中?我一拍桌子:”你放心,姐姐掘地三尺也把他給你找出來。”
紛至沓來
我回府時天色已晚,剛進門一個白鬍子大胖老頭,就深情地喊我的名字:“末兒”邊哭邊跑向我。
我呆住這是哪位?既然這麼熱情管他哪位先哭了再說,不認識就說是嚇得。認識就更好似乎是久別重逢,流淚很應景啊。
於是一老一小拉著手在院子裡相對而泣。我阿瑪在一旁那張撲克臉也柔和了很多,讓我不要讓外祖父傷心了。
原來是我的外祖父,阿瑪的前老丈人。於是抹了淚,趕緊勸解。
晚宴?我一腦門子官司,又吃?一日兩宴並不幸福,只是做做樣子。做完樣子又陪著去內室聊天去,我哥容泰也在。
我的外祖父說起話來平和安寧慢慢吞吞,舉手投足都很有氣度,我喜歡。
他慢慢的吃茶,放了杯子而後寵愛的看我:“這次來就是要瞧瞧末兒,正好內務府近日有一批御製的供奉,我有年月不走宮裡的路子了,他們找上我,少不了來看看。”
榮泰比較心直口快:“內務府?現在八貝勒管得可嚴謹。”
我阿瑪就老大白眼翻過去,榮泰趕緊住了口,我猜是說沒什麼賺頭的意思。結果因為榮泰的多嘴,剝奪了我聽故事的權利。
“末兒也累了一天,你送你妹妹回去歇著。”我阿瑪把我和榮泰都趕出來。我出來邊伸懶腰,便打呵欠,一面教育他:“以後這種事,只聽別說,就算有人問你意見你就反問他‘您覺得呢?’在外面不要這麼直心腸,有什麼說什麼? ”
榮泰就答應著一邊還抱怨我:“我看咱倆換換,你去上朝算了。”我笑:“好啊!你去選秀。”他一邊笑還怪責我:“沒正形的丫頭。”
回了屋我就洗澡去,泡在水裡看手臂上因為要哭自己掐的青紫,一邊看一邊笑,演技不行就得有輔助手段,這次太突然。看來以後要隨身攜帶胡椒粉辣椒麵才行。
嫋嫋的熱汽我倦怠的趴在木桶邊緣,昏昏欲睡。
依然是那片綠草,仍是那棵大樹下,卻沒有了那個人。我急急得四處尋找,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我下意識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是大喊的。
我驚醒過來,一頭的冷汗。大聲叫柳兒,柳兒一臉疑惑的跑進來,問我:“小姐怎麼了?”
我急問她:“你剛才聽見我說什麼了沒有?”柳兒莫明其妙的搖頭:“沒有啊!奴婢一直在,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忽然記起來,我是不說夢話的,還記得小時候高燒,媽媽說別的小孩子都說胡話,我卻緊咬牙關一個字也不肯說。
我竟然不記得這個簡短的夢裡我說了什麼?那個名字一出口就忘了,一瞬間的事?
夜裡的夢很清靜,什麼人也沒有來過了。甚至那個討厭的和尚也沒有夢到,心真的空了。真寂寞啊!寂寞的眼眶發酸,彷彿要落淚。
夏末一寂寞,有人就要倒黴了,我要找新鮮事做。
我死纏硬磨要跟外祖父去談生意去,老頭樂呵呵的答應了,我阿瑪就比較有先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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