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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雪往
我送了禮給晴婉和烏代,烏代回了謝帖,帖裡還寫了多謝我兩個月前的禮物,說她因為祖母病了不能親來道謝。
我就疑惑什麼時候給她送過禮?我倒是知道烏代的阿瑪調升了禮部做了四品典儀,我不在京中,這禮?只能想到一個人,晴婉。
晴婉來‘拜望’我,她一進門就用了這個詞,氣得我就喊柳兒把她攆出去。晴婉就調侃我:“姐姐現在排場氣勢都有了,不光在外面打人?連進門問好的也要打出去?”邊說還邊拿眼瞅我。
我悠閒的坐回椅中,流裡流氣的上下三路打量她,一面嘖嘖讚歎:“瞧著這媚眼拋的?迷死個人兒的。”晴婉就笑著來擰我:“這麼不正經,只怕九阿哥要在家大哭才行。”
我笑著給她豎大拇指:“你猜對了,我猜他不光大哭,還得特哭。”
自從康熙賜了婚,我就沒正眼看過他,估計他也不會樂意。反正我們對彼此來說就是一個陰謀,一個老天都伸手成全的陰謀。
我不玩笑了,把她手拉過來問她:“烏代說她阿瑪榮遷,我給送了禮,是你吧?”
她把手一擺:“沒什麼,就是備了兩份而已。”我十分安慰,我有好的朋友,有好的親人,唯獨沒有想要的自由,看來人確實不能太貪心。
晴婉又對我說:“我聽我兩個哥哥聊起過,烏代阿瑪這個官是四貝勒舉薦的。”
胤禛,這個名字一出現,就想起他最後那聲笑。下意識按住心口,彷彿被刺了,細小而隱隱的疼。
晴婉走後,我一個人歪頭靠在門邊,最近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總是無意識去找尋耳邊那琉璃墜子。
我輕輕的摘下耳上的墜子,清澈中泛著淡淡的綠光。總是會想起,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捻過我那串佛珠的畫面,他的手還緊緊地抓過我的雙肩像是要捏碎我……
我抬頭笑起來,捏碎我嗎?也許是想把那段錯過的時間捏碎。錯過了也應該沒什麼緊要吧,本來就沒有那麼深切的情誼,再說他的前途比我重要,我的自由比他寶貴。
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因為太子病情加重,南巡的隊伍提前返京。回了京康熙皇上親自下旨定了婚期,康熙四十二年八月初八。
這件事看起來好像都定了,但是我看到一點小希望,宮裡其他娘娘都按定例賞了東西,只有宜妃娘娘我的正牌婆婆,賞賜一直沒來。因為她一直扛著不賞,我就不能進宮謝恩,我阿瑪為了這事很是焦躁的。
榮泰偷偷對我說:“恐怕是娘娘不願意這門婚事。”我暗笑,不是恐怕,我看她就是不滿意。
我們老頭兒沒走,說要等我大婚後再。我去找阿瑪就聽見老頭兒勸我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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