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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朝代更替,生老病死,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但是我卻忽然間覺得冷。
原來愛一個人,也會導致死亡麼?
我猶豫了很久。
在想如果我不能繼續愛她,是否應該選擇別的人才好呢?
但這些猶豫,都在再次見到那人時煙消雲散。
我想景臺甫說得沒錯,只要見到了,就知道是她。
沒有別人。
只有她。
他們說麒麟是天意和民心的象徵,是最善良不過的仁獸。那麼,我想,我大概是這世上最邪惡的麒麟了。
我跪在自己的君主腳下,口裡說著誓言,心裡卻在想,如果愛她會失道,那麼就一起去死吧。
活著,便一起活著。
墮落,便一起墮落。
死亡,便一起死亡。
而今已過了三年。
芳國荒蕪的大地漸漸有了起色。
那人一如既往,我也非常健康,完全沒有任何失道的預兆。
前不久她還辦了登基三週年的紀念PARTY。
說是PARTY,其實不過是她,延王,和景王的私人聚會而已。
當然麒麟們也在。
景麒皺著眉,說,為什麼連這種事也要慶祝?
延麒則一臉不以為然地說,只是因為峰王還太年輕,如果再活久一點,不要說什麼三週年,就算三十年,三百年,也未必提得起興趣來慶祝了。
我沒有說話。
其實我想,那人只不過是怕寂寞,所有找一切藉口來聚會而已。
而且,她邀請的人,都是胎果。
雖然她說因為只有胎果才知道週年紀念或者PARTY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也許她只是想回去了。
她那天喝多了酒,摟著延王的胳膊大聲唱歌。
我在旁邊看著,只重重嘆了口氣。
景麒輕輕問我:“還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嫉妒嗎?”
我點點頭:“會。”
“這樣的心情,她知道嗎?”
“知道。我說了。”
景麒像是嚇了一跳,看了我很久,然後輕輕笑了笑,“你真勇敢。”
我沒有回答。
我倒是覺得自己不是勇敢,只是很自私。
我想她只屬於我一個人。
這當然只是妄想。
她就是她,並不會因為某個人說什麼就會變成另一個人。
依然開心時就放聲大笑,生氣時便大發雷霆。
對我的態度,也沒有變過。
心情好時,就像捏捏我的臉,說今天也很帥啊。
心情不好時,就會坐在那裡悶悶地說吹支曲子來聽吧。
也許我在她心裡,永遠都只是弟弟。
這念頭讓我莫明煩燥。
雖然曾經說過我們有時間讓她慢慢接受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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