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擊他,拿麻袋一裝,敲個腦袋開花,沉到月輪湖裡。反正他在格陵無親無故。”
“聽說保安說他昨天十點半才離開公司。你等不等?”
“……算了。”
又聚在一起對答案。
離了考場多年,個個大嘆寶刀已老。
何蓉問:“有初姐,‘企業產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這題你怎麼答的?”
鐘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夢連連,夢到無臉人鍥而不捨,舉一塊巨大提詞板,上書一個電話號碼。
“給我打電話。”
那個號碼她在雷再暉收藏的糖紙上見過。
因為送西服乾洗,照例要將口袋掏空,就這麼掏啊掏的,掏出一張寫了電話號碼的糖紙來。雷再暉那種冷酷菁英男怎麼可能有吃棒棒糖還收集糖紙這種癖好。事出無常必有妖。更何況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紙放回原處,裝乾洗店沒開門。可惜曾練就一身過目不忘的絕學尚未生疏,區號加八位數字肯定是座機號碼,清清楚楚,醒過來還能背的出。
鐘有初說:“我的卷子上沒有這道題。”
立刻引起共鳴:“就是!不一樣的題目,想借鑑都難。一樣的題目,答案偏偏又該是五花八門。”
“技術部的卷子全英文。嘖嘖嘖。”
“席老大的卷子上還有一題問他土家菜系的特點。你們該去看看他的臉色,哭笑不得。”
“席老大是土家人?只知道他做菜有一手。”
“原來是土家特色。”
誰不想考個好分數?可惜這幫白領的大腦早已在日復一日的程式化生活中枯竭了。
“最最惡毒,試卷最後還要求每人寫出所在部門最該被裁掉人員名單及原因。”
“我啐他個鴛鴦眼!”何蓉大發牢騷,“當然是年資最短,人緣最差的成了炮灰。”
“銷售手上沒有專案的肯定慘了。”
“企宣這題統一留白。”
“好齊心!哼,小心抱著一起死。”
若有所思的鐘有初突道:“蒙總和技術主管也開了一上午的會。”
“是嗎?”
“知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懵懂的電腦又中毒了吧。”
但事實並非如此。蒙金超和技術部主管開完會後,即刻叫了大廈保安上來,將技術部的李歡押走。
大家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李歡能犯什麼事?他平時雖然寡言少語,但工作兢兢業業,是技術部骨幹,還拿過優秀員工獎。
“不知道。技術主管臉色很差。在辦公室大發脾氣。”
愛恨情仇,商業競爭,各種猜測層出不窮。在何蓉鍥而不捨的調查下,終於教她挖到這個秘密:李歡的同事兼租友將他晚晚在家對著蒙金超照片練飛刀的事情捅到問卷上了——蒙金超怎麼可能將這種極度危險人物留在公司?甚至等不及雷再暉揮刀。
下午剛一上班,梁安妮就一個個蜂脾通知過來:“全部人上EH即時通!”
她喊得吃力,臉色便很不好看。剛到百家信的時候梁安妮鬧過一個笑話。一些員工是沒有開即時通習慣的,一次她要通知所有人做一個緊急的戶籍調查,就在即時通上群發一個“全部人上即時通檢視填表須知”的訊息。
結果可想而知。梁安妮還惱火得很:“我不是在即時通上喊過了,所有人上即時通麼!”
談曉月譏諷道:“等於沒來的人請舉手!典型靚女無大腦。”
鐘有初上了即時通,立刻收到蒙金超群發的信件。
“致百家信各位同仁:金融風暴來襲時,你我曾攜手共度時艱,蒙某銘感五內。現因董氏有全盤嶄新發展計劃,為免耽誤諸位的人生抱負,請收到單獨會晤訊息的員工前往第一會議室。蒙某永遠記得與你共事的每一天。祝君有遠大前程。”
這冠冕堂皇的通知凍結所有人感官。惶惶人心,此刻反而安定下來。只盼最後一刻快點來臨。
鐘有初也很久沒有這感覺。彷彿高考前夕,還在拼命啃書,恨不得六感全開,能記多少是多少;早上到了考點,領到准考證那一剎那,六感全閉,頭腦一片蒼茫。
何蓉發訊息抱怨:“梁安妮太壞了。手裡拿著名單,不給我看。還翻我白眼。”
“她現在還對你壞,是好事。”
“為什麼?”
“說明你不可憐。名單上肯定沒有你。”
鐘有初坐的地方離第一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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