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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
我說你出不了這店門,那是因為你天天喝酒,抽菸,溼毒已經到了臨界點,你和我爭強好勝,必定急步向前,這樣一來,你體內氣血迴圈加速,就會專挑你身體最弱的地方衝擊。
心開竊於舌,你舌胎偏大,代表你的心臟不好,所以溼毒攻心,突然發作,你必心痛倒地。我教你深呼吸,這是緩解溼毒的發做的方法,可那也只能緩解一時之痛,你已大難臨頭,生死就在片刻之間了。”
小平頭聽完華天宇的臉色蒼白難看,一腦門子的汗,那酒也嚇醒了。
華天宇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幾乎三天兩頭就去洗浴中心,按摩、大保健,那都是經常的事。
剛才發生的事,華天宇解釋的合情合理,小平頭一直將信將疑,雖然華天宇說的嚇人,但是小平頭也未必就全信了,但也不敢忽視,現在華天宇這麼一解釋他哪裡還敢不信。
對方解釋的絲絲入扣,就好像用眼晴看到了一般,這分明是一個高人啊,小平頭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聽華天宇說完,連忙說道:“兄弟,兄弟啊,你救救哥哥,我這病應該怎麼治,只要你治好了哥哥的病,今後在這片哥哥罩你,看誰敢招惹你。”
華天宇淡淡一笑,敲著小平頭道:“你罩我,你認為我需要你罩嗎?”
小平頭被華天宇說得臉上一紅,可他是從社會上打熬出來的,臉皮也夠厚。
“兄弟,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這個,這個。。。。。。”小平頭臉憋得通紅,這會兒功夫他也不好意思救華天宇給他治病啊,剛才還要泡人家馬子呢,可怎麼開得了口。
小平頭也算是個人物,大丈夫能伸能屈,他把心一橫,陪著笑臉道:“兄弟,剛才是哥哥的錯,哥哥不是人,哥哥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給哥哥看看,只要能治好哥哥這病,要哥哥怎樣都成。”
張老闆從來沒看到過小平頭如此低三下氣,他看華天宇的眼神都變了,這小夥子厲害啊。
安依萱這會看得目瞪口呆,她也不知道華天宇說的是對是錯,聽上去和真的一樣,可是她有一個直覺,華天宇百分之百在忽悠對方呢,可是他怎麼做到的呢,怎麼斷得那麼準,安依萱是滿腹疑惑。
華天宇拍了拍小平頭的肩膀,笑道:“行了,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既然碰到我那就是緣份,我就給你治治,也就是我好心,看到你這個病告訴你,換成別人他能告訴你嗎?他告訴你你也不會信啊,平白的得罪你,也就我這人心眼好,不怕得罪人,這才告訴你,你說對不對?
既然碰上了,我給你們三個都治一治,等我治完了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幸好碰到我了,不然你們麻煩就大了。”
小平頭連聲說是,他哪敢說不是。
華天宇自己都要忍不住笑了,麻痺的,這孫子,剛才耀武揚威的,哥不忽悠你忽悠誰。
“這樣,你這個病要說重,那就是要命的病,可要說不重,那也沒什麼事,關鍵是怎麼給你治。
就像我剛才說的,把你體內的溼毒梳通了,這病也就沒事了,所以我要給你針炙,就好比在這河堤上修一個下水口,使河水緩慢的洩下去,這樣你就沒事了。
對面的藥店就有針炙用針,叫你同伴去買一副來,借張老闆的地方我給你疏通一下就好了,張老闆,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儘管治,儘管治,我這樓上有房間。”張老闆回答的非常痛快。
小平頭見華天宇肯出手,連忙小長毛去對面買銀針去,他這邊笑臉相迎,差點就沒給華天宇舔腳趾頭。
長毛沒幾分鐘就回來了,買了一套銀針,還有酒精、醫藥棉花。
華天宇借了張老闆的房間,叫小平頭躺在床上,手持銀針,這一刻他有種‘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的感覺。
奶奶的,叫你們平日裡欺負人,爺爺不玩死你們才怪。
直到半個小時後,華天宇才給這三個人‘治’好了病,給小平頭三個人留了地址,他和安依萱直接走了。
小平頭盯著華天宇離開的背影,這才同長毛和黃毛說道:“這小子是個高人啊,你們有感覺沒,他給針炙的時候,這身上舒服啊,我可出了一身汗啊。幸好咱們三個今兒碰到他了,不然這病要是發作,搞不好小命就沒了。”
小黃毛說道:“三哥,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呢,這小子是不是忽悠咱們啊!”小黃毛對華天宇怨念較大,如果不是他,怎麼可能讓老大給吐個滿頭滿臉,現在一想起來還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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