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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看到他在講述的時候,站在他背後的妻子在默默的流淚,現場很安靜,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思考,但是毫無疑問,在家都在傾聽。
有很多人都在流淚,因為生活就像涓涓細流,不在於驚天動地,而在於它一點一滴的記錄,在平凡中體現偉大,這位警察就是這樣,把生活中的每一點講述出來,可就是這樣平凡的講述才更能深入人心,沁人心肺。
他的報告結束,現場響起無比熱烈的掌聲,他的妻子推著輪椅,把他推下臺,一路之上灑滿鮮花!
華天宇衝他伸出大拇指,把他迎回座位。華天宇說:“你做的真好?”
警察就是一楞,因為華天宇不像其他人那樣說他,講得很好,而是說他做的真好,警察會心的笑了!
說和做,兩個字,但是意義截然不同。
接下來幾個人的報告,華天宇很認真的聽,很多都在觸動著他,他第六個出場。華天宇平靜的走上前臺,向臺下的觀眾深深的鞠躬。
盧琳望著臺上的華天宇,神情複雜。徐景天也坐在下面,他知道女兒和這個男孩子戀愛,是妻子硬生生的拆散了兩個孩子,但是他做不了妻子的工作,但他承認,這是一個很優秀的男孩子,自己的女兒有眼光。
華天宇站在前臺緩緩說道:“生命裡有很多值得感動的東西,我今天在這裡,是很多年來,讓我感動最多的一天,我年紀不大,對生活的感悟和體會也沒有那麼深。
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大學,我一直很平凡,沒有做過什麼突出的事情,唯一次讓我揚名立腕的機會是,我上高一的時候把高三的師兄給打了,同學們把我當成偶像,但是我們校長氣壞了,因為被打的是他兒子。。。。。。”
現場響起善意的笑聲,笑聲還很大,本來挺嚴肅的一個場合,一下子被華天宇給攪動了。
盧彬剛喝了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這小子幹嗎呢,這麼嚴肅的場合他講什麼呢,誰給他寫的稿子,這不胡鬧嗎!
宋瑤瞪著她那雙漂亮的眼晴詫異的望著臺上的華天宇,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華天宇會以這種方式宣講他的事蹟,她眯起眼晴認真的聽著這場與眾不同的宣講。
坐在臺下的天寧醫科大學黨組書記宋修嚴一臉鐵青,這小子想幹嗎?孫處長滿頭是汗,華天宇上臺一開講,他就知道要壞,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根本就沒按他寫的稿子講,早就知道這小子調皮搗蛋,個性強,可是也分個場合啊,你奶奶的,這是著死的節奏。
華天宇很嚴肅,沒有笑,崩著臉講:“我打他是因為他仗著他爸是校長,他欺負人。我不認為誰生下來就比誰高一等,誰生下來就比誰低一等,古人都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何況是當今社會。
所以我出手了,我打人的時候就知道他父親是校長,我打了他,然後告訴他,我打的是你,不是你爹,但也是你爹。因為你仗著你爹是校長,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欺負人,但你爹沒管你,所以我打的是你,也是你爹。
現在想起來,我當時實在是太幼稚了,我的行為很可能為我帶來相當大的麻煩,甚至會毀了自己的前途,但是我仍然做了,因為我覺得自己做的沒錯,那麼為什麼要停下來。
還好,學校沒有處份我,可能是那小子把我的話告訴了他那個當爹的校長,校長認為我講的話有道理,我替他管理兒子,應該嘉獎。也或許他怕我連他一起給揍了,總之,沒人找我麻煩。”
現場響起笑聲,還有掌聲,帶頭鼓掌的是田鏡雲,於是坐在他身邊的人也跟著鼓掌,然後掌聲蔓延,除了田鏡雲身邊的人,沒人知道帶頭鼓掌是他。
“等我再長大一點,我才知道,不是因為我們校長怕了我,怕我連他和他的兒子一起打,而是他輸在‘道義’這兩個字上。
何為道,何為義。太史公說:《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義。道德和正義,就是道義。
因為他不佔道義,所以怕受道義譴責。雖然他有權,他有勢,可無論多強大的權勢也要給道義讓步,也要被道義關到籠子裡。”
現場又響起掌聲,雖然前面幾個宣講者講到**時很煽情,讓大家感動,但是卻沒有一個宣講者在短短的幾句話中得到兩次掌聲。
直到此時宋修嚴臉色才平緩起來,他明白華天宇想要表達什麼,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膽子真大,用這樣一種方式在向社會傳達他的理念。
無知者無畏,無畏者智超絕!
“。。。我被選到‘感動遼東’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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