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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點頭:“這幾千年以來,的確沒有聽說離航有妻室。”
慕九皺著眉頭:“我還是想看看緋衣究竟是怎麼回去的。”
雖然這些細節跟案子並沒有直接關係,事實上只要證實到平南王就是離航,而離航就是緋衣的丈夫,並且前去御前誣告清平奪妻的人是離航這就夠了。
清平與離航兩世的恩怨足能使他產生報復離航的心理,但是身為離航下屬,且修為又不如離航的他註定無法達到目的,於是,他就設下了這麼一個局,將闡教推上三界公敵的位置!
可是她依然想知道,緋衣在清平的生命裡扮演過什麼角色。
陸壓看了眼她,便就又把陣法催動開來。
離航找到緋衣的時候,緋衣正在給清平試新衣裳,她的手很巧,本來就清雋的清平看上去更瀟灑了。
看到離航陡然出現的那刻緋衣的第一反應是擋在清平面前。而離航的第一句話是:“如果我送走蘇秋,你會跟我回去嗎?”
緋衣說的什麼沒有聲音,畫面被她身後的清平整個佔據。
清雋的清平滿眼都是驚駭,他緊攥著手裡的衣服,垂頭望著站在他面前但是一直在哭泣和顫抖的緋衣,忽一把將她摟在臂下,說道:“她不會回去……”
離航沒說什麼便走了。
但是隔日緋衣獨自在屋簷下發呆的時候,他又出現在她面前。
他丟給她一把劍,她抬起頭,臉色蒼白半晌,便就顫巍巍起身,提起那把劍隨在他身後,下山了。
身後清平飛奔而來,她也沒有回頭。
“這把劍難道有什麼貓膩?”慕九抬了頭。
“這就得問他們了。”陸壓攤攤手。
慕九也知一味深究並不可取。不管離航是以什麼方式帶走緋衣的,至少都說明緋衣對清平來說是無可取代的。否則他投胎為趙刻之後便不會披著滿身血汙對著亡國公主傷神。趙刻當然不會有清平的記憶,他的傷神,不過是靈魂深處一種本能反應罷了。
她抬頭道:“要不先看看武德將那些法器收在哪裡吧。不管怎麼說,拿到了罪證,我們就可以申報捉捕歸案了。”
“看也沒有用。”陸壓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自己去做,只要他不是他親做的,他也不可能有記憶留下。”又道:“不信你自己看。”說完他揮袖掃著桌子。
果然武德頭髮所傳回的記憶大多隻有他日間辦公相關,就是在府裡見客什麼的,也都是一晃而過。
“那我們該怎麼找那些法器?”慕九又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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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欲蓋彌彰
眼看著都已經見到光明瞭,怎麼偏阻在這裡呢?
找不到法器,她就是把這事寫成部書也沒有人理會啊,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可不是推理。
“我看這事兒,還得從他那頭獨頭獸身上想辦法。”陸壓道。
“離崩?”慕九愣了愣。
對啊,整件事能查到這裡,不就是因為她疑心離崩導致的麼,如今武德已經確定嫌疑巨大,那他的去向肯定成問題,他腳上的草葉也同樣有問題!
她騰地站起來道:“那我呆會兒就讓上官筍去盯著他!”
陸壓隔了好片刻才說道:“先盯盯看吧。”
慕九便立馬出了門去。
狐君瞅著一時半會兒恐怕也等不出結果,老耗在這裡也不像話,院子小了他住的難受,於是還不如先去幫陸壓偷鈴鐺,先把小狐狸送過來為要緊,也省得他回頭又賴帳。
於是連小星做好的午飯也不吃便就出天庭去了。
慕九這裡與上官筍把事情簡單說了說,吃了飯上官筍便就也打扮了一番出了門去。
離崩也不會天天出現,接連幾日上官筍就耗在了盯梢上。
慕九反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閒,這幾日有時間指點指點小星的煉氣心法。
陸壓更閒,有事沒事老跟在慕九後頭,於是順便也指點小星幾下。
慕九當然求之不得,有他這種大神在,自己完全可撂開膀子了。
這日正看著小星學御劍,上官筍卻突然跑回來了,氣喘噓噓說道:“那獨角獸被鎖起來了!”
離崩被鎖了?
慕九倏地站起來,這好好的,怎麼會被鎖起來呢?
“我這幾日不是專門盯著他呢麼。”上官筍衝進屋裡倒了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