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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發現自己已置身陣中。白墨此時,神識消耗極快,她必須控制陣中的殺氣對上噬魔宗弟子,又同時要將冥王宗弟子分離出來。
一刻鐘後,渾身溼透的白墨見冥王宗弟子終於全數分離出殺陣,吞下一粒靈丹,精神一震,開始全力啟動殺陣運轉。於是,只見天空漸漸變暗,空中原本的白雲此時如同滴血一般豔紅,團團血紅的雲氣與陣中的煞氣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迴圈。隨著陣中受傷的人越來越多,天空的血色雲氣越來越濃,而陣中的殺氣越發凌厲。
肢節橫飛、血染沙場,白墨盤膝坐於陣心,神情冷漠肅穆,墨髮飛舞,宛如一尊殺神。饒是見慣了殘酷殺戮的眾冥王宗弟子,見到一個築基初期女子如此表現,也不免有些渾身發涼。
很快,在白墨陣法和冥王宗弟子操控飛劍的共同圍攻下,困於陣中的五十多名噬魔宗弟子便死傷了大半。白墨眾人正興奮之際,突然有兩道強烈的靈氣波動瞬息疾至,前方的是厲夫人,似乎正受了傷,而後面是噬魔宗的一名金丹後期大圓滿男修,正滿臉怒氣地追著厲夫人打。
白墨心中一驚,不是早打聽到了此地駐守的是一名金丹初期女修麼,怎麼會是這個金丹後期大圓滿的男修,難道是訊息有誤?否則,冥王宗也不會笨到讓一個金丹中期的厲夫人來帶隊啊!
金丹級的戰鬥,他們築基弟子根本幫不上什麼忙。白墨見厲夫人明顯落於下風,心中念頭轉了無數遍,照這樣下去,他們此行這麼多人,很可能便會全部折在此地。可是,如果她此時逃走,估計死得更快!
白墨無法,只能繼續主持陣法,一邊分出神識隨時注意天空中兩名金丹修士的戰鬥。而剩下的冥王宗人也是隻能繼續圍剿陣中的噬魔宗修士,同時各施手段,準備隨時逃跑。所有人心中都在祈禱,希望厲夫人能將噬魔宗男修引開一些,給大家逃生之機。
然而誰會如此捨己救人,厲夫人將戰鬥引來此處,便是抱著自己敵不過,便將男修引入陣中,同時利用眾冥王宗弟子的圍攻,分散男修注意力,從而自己找機會逃走之心。
當男修進入陣中的那一刻,白墨心中將厲夫人祖上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她不過是個剛築基的,就算利用陣法的加持,又如何能夠困住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所以人家根本完全不懼,見厲夫人入陣,自己也隨即追了進去。
男修進入陣中的那一刻,一邊對付厲夫人,另一邊,開始使用暴力,直接破陣。厲夫人祭出一道黑煙,利用男修破陣之機,極速往陣外掠去。與此同時,還傳音白墨道:“冽綃,放我出去,困住他!”聲音冷冽如冰,白墨毫不懷疑,若是她違背命令,厲夫人便會毫不猶豫地啟動聖靈之咒。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受聖靈之咒影響不得好死,但是白墨也不敢嘗試。
在厲夫人出陣的那一刻,男修面前的通道閉合,見厲夫人逃出,盛怒之下,渾身殺氣瀰漫,周圍空氣響起陣陣爆破,氣浪一波接一波,陣法開始從內向外崩塌。
“噗!”白墨被陣中強烈的元氣反噬,吐出一口鮮血,踩在飛行靈器上,頭也不回地逃去,她不敢與厲夫人同一方向,生怕成為男修的目標。而冥王宗的眾弟子,也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四散奔逃開來。
“一個也別想走!”見自己弟子幾乎全部被陣法所殺,男修雙眼血紅,誓要將冥王宗眾人一網打盡。其中,厲夫人修為最高,他便先將她殺了,再回來找這些築基弟子也來得及!只是,剛剛那個佈陣的丫頭實在太可恨,男修眼神鎖定白墨,隔空一掌便向白墨後心拍去!
“主人,小心!”突然出現的一隻金鳥,一把抓住了白墨,瞬移一般的速度,堪堪避過了男修的一掌。男修心中怒氣更甚,一個築基初期的丫頭竟然能在他的掌下逃脫!聚起靈氣,又一掌拍去!
而此時,白墨已經跳上了黃金的後背,黃金又一個破空閃,躲過了男修的致命一擊。男修似乎也與它較上了勁,不斷的掌風和法寶襲來,皆被黃金以各種刁鑽的角度躲開。而此時,厲夫人已然逃遠。男修盛怒之下,將四散的冥王宗弟子殺了個乾淨。而黃金卻已經載著白墨,以堪比厲夫人的速度,飛得沒影了。
白墨不知,此戰中,此男修因為連一個築基初期的女修都未捉住,從而落下了心魔。本是噬魔宗最有潛力晉升元嬰的金丹修士,在此役後十多年,死於結嬰心魔,無緣噬魔宗宗主之位的爭奪。
而白墨可以確定的是,厲夫人的確是沾了她的光,否則,今日極有可能死於男修掌下。即使如此,白墨也既不能怨恨厲夫人將男修引入陣中,犧牲她來逃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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