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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師妹,你瘋了,那裡都是金丹修士,你過去還不夠挨人家一記的,更別提幫忙了!”纖芙好像看稀有動物般看著白墨。
白墨放下心來,看來纖芙是不會同她一起去的了。於是道:“師姐,我的隱匿之術尚可,我會小心注意只會待在戰圈之外的!”時不時一亮的夜空中,白墨面容清冷,眼神堅定。纖芙見狀,只得點頭。
距離戰場越近,白墨的壓力越大,此時,她已經將隱匿術運轉到最大,身上更是拍了數層護罩,手裡還握著棋局陣,作為最後防線。
她一定是瘋了!白墨想著,頂著如此多的金丹修士,她還妄圖去幫菱禦寒和鬱澤。
又潛行了一段距離,此時,已經接近戰圈邊緣,而此時,白墨也看清了如今局勢。
冰冷雙殺周圍,已經躺倒了四五個屍體,而兩人渾身浴血,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猶如殺神一般,兩雙眼睛毫無溫度地緊盯著周圍的修士,好似周圍的人全是死物。而在冰殺旁邊,飄著那面華光溢彩的鏡子,算是落在他肅殺身上唯一的色彩。
白墨的目光,順著冷殺,落在了他視線鎖定之處。只見菱禦寒衣衫已經破損了多處,他今日穿著一身黑衣,看不出來是否有血,不過,臉色比平日裡蒼白了幾分,氣息也有些駁亂。而菱禦寒旁邊,鬱澤和另一名金丹男修也掛了些彩,只是眸色明亮,似乎很享受生死之間的過程。
同鬱澤一起駐守將近八年,白墨深知,鬱澤越是遇見危險,其潛力便越大,而且這傢伙,明明有宗門元嬰太長老的資源,卻不願意用。他身上的防禦和攻擊法寶,基本都是他自己掙來的,若是有那麼一兩件元嬰級的法寶,或許今日的戰局會好很多。
冷殺出手了,看似攻向菱禦寒,黑色的勾魂索卻繞開了菱禦寒,攻向了旁邊的鬱澤。而冰殺出手,攻擊的卻是距離他稍遠的菱禦寒。白墨躲在暗處,為兩人捏了把汗。
勾魂索飛出的瞬間,便似滑膩的遊蛇一般,周身裹著黑色的濃霧,前一刻還在冰殺手中,下一刻已經直逼菱禦寒的面門。
與此同時,那些覬覦華光鏡的其他宗門男修也齊齊出手,血花四濺中,距離眾人僅有四尺的華光鏡,依舊懸浮在空中,並未落入任何人之手。
撿漏?這個想法剛剛從白墨的腦海中浮起,便立即被她拍了回去。當這二十多名金丹修士是死的麼?雖然她手中有棋局陣,但是也抵不過眾人的攻擊啊,而且,棋局陣的侷限便是,一旦祭出,便不能隨著人移動。她可不能在這裡當活靶子,更不可能在裡面龜縮一輩子。
只是命運偏偏這麼巧,就在白墨全身心注意菱禦寒和鬱澤的時候,有一名修士以損失一條胳膊為代價,總算是將華光鏡搶到了手中。然而,他還未及慶幸,那隻握著鏡子的手臂便被一道利刃一帶,瞬間斬飛了出去。
白墨恍惚間,只見一道血線掠過自己的視野,而與此同時,那隻尚握著華光鏡的胳膊往她的面門拍來。
送上門的異寶,要,還是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其實白墨是個熱血的姑娘……
有時候自己不想成為風頭浪尖,卻被命運推上了風頭浪尖,所以,鏡子砸過來了!
☆、第96章 表白
孃的!白墨低低地咒罵了一聲;腦子猶豫的功夫,身體的本能已經替她作出了選擇。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白墨已經出手拍開了斷臂;並將那個燙手的鏡子抓在了手中。
抓住了鏡子的瞬間,白墨連罵的功夫都沒有了;全力運用地火遁;轉身便逃。她的身後,反應過來的眾金丹修士放下各自先前殺得眼紅的對手,向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築基修士追去。
杜子痕果真說對了,她就是拼命師妹!白墨心裡兀自埋怨著自己;飛行的速度又往上提了提。身後,攻擊已至,眾多金丹修士的手段多樣,自然不乏很多遠距離攻擊的能手。
在一片喊打喊殺之中,只有一道違和卻清冽的聲音,傳到了白墨耳際。只聽菱禦寒焦急道:“冽綃,你不要命了!你快扔掉鏡子,我替你掩護你還能走!”
白墨勾了勾唇角,果然,在局勢一邊倒中,還是有人能夠不顧安危,站在她這邊的!可是,這鏡子好像黏上了她一般,她想甩也甩不掉了!
正慌亂間,白墨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只聽黯夜道:“白墨,我的儲物戒指中有一面裝飾用的鏡子,但是灌入靈氣會出現五彩霞光,可能可以以假亂真,你姑且拿來試試吧!”
如今這份上,身上的護罩相繼告破,白墨死馬當活馬醫,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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