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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用兩次。所以,在擊殺一名噬魔宗修士,將雙方金丹修士拉出距離之後,白墨便開始實打實地戰鬥。
溝通火源空間,鋪天蓋地的真火從天而降,隨著白墨打出的法訣,前方海域頓時變為一片火海,數名築基修士在火海之中掙扎求生,眼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化為飛灰,心中只有鋪天蓋地的絕望。
“咦,白墨怎麼沒來?”鬱澤望了望旁邊的琴緋兒:“琴師妹,你今天見到她了嗎?”
琴緋兒搖頭:“一大早便不見了,說是去黑森林那裡看看地形,也不知道這些天總去,還有什麼需要看的……”她也相當不解,似乎來了星辰海,白墨便沒有一刻停下。
“唉,錯過了熱鬧……”鬱澤嘆息,餘光卻瞥見菱禦寒一臉認真的樣子,目光落在戰圈中便再沒有移開過。
“菱師兄?”鬱澤叫了兩次,也不見菱禦寒反應,無奈只得對旁邊的杜子痕道:“沒想到菱師兄平時看著似乎事事都不放心上,卻比我還喜歡看熱鬧……”
然而戰圈之中的白墨,絲毫不知平時的好友正在以另一個身份看著她。吞下幾粒補充靈氣的丹藥,繼續在修士群中往來穿梭。每次手起劍落,無血不歸。
黃金火焰般的翎羽在日光中更加炫目,每次翅膀扇合之下,都帶起滾滾烈焰,在它的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光尾,絢爛卻致命。
星辰海廣闊的海域上空,法術符籙法寶,競相鬥豔,猶如無數禮花綻放,格外好看。
然而此時,白墨突然察覺到不對。
前方突然一陣空間扭曲,白墨驚疑地發現,自己突然被關進了一處殺域之中。腳下的海水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漫漫黃沙,和頭頂上紅得妖異的血日。
耳邊響起一道洪鐘般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與怨毒:“冽綃,這處沙漠空間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好好享受吧!”
白墨心中一凜,發現這並非是陣法或禁止,而是一個空間法寶衍生出的小型空間。想要出去,唯一的辦法,恐怕只能以強力破開法寶了。
入目的除了沙子還是沙子,事實上卻比這更糟。黃沙之中,漸漸傳來沙沙的聲響,接著,密密麻麻的妖獸推開沙子,鑽了出來,而空中,突然刮來一陣狂躁的風,鋪天蓋地的噬靈蜂好似突然見了實物,扇著翅膀歡樂地向白墨飛來。
“黃金,下面的交給你,空中的交給我!”白墨道。隨著話落,滾滾烈焰在白墨的法訣下憑空而生,與噬靈蜂群展開一場殊死較量。而地面之上,隨著黃金的翎羽飛出,空間火域倏然降臨,火焰夾帶著死亡的氣息,紅舌吞吐,濃煙翻滾。
而戰場之外,菱禦寒發現冽綃突然從視線中消失了,心底一突便想飛過去看看。
而正在此時,戰場之上突然綻放出一道耀目白光。白光極其刺眼,幾息之後,方才散去。饒是眾修士及時遮蔽了視覺,也覺得眼睛刺痛難忍,戰場之上的築基修士更是暫時失去了視覺。
白光散去之後,噬魔宗弟子中突然傳來震天喊聲,聲勢極大,眾人紛紛取下眼睛上覆蓋著的黑色蛟膜,握著手中的兵器,向尚未恢復光明的冥王宗弟子殺去。
就在菱禦寒按捺不住之際,前方戰場突然傳來輕輕的一聲脆響,雖然輕微,卻格外清晰地傳到了觀戰眾人的耳朵裡。
只見白墨渾身浴火,騎著兩丈長的黃金破空而出,飛出的瞬間,周圍空間落下萬千光影碎片,那是破碎了的空間法寶的碎末。
此時,白墨心中格外窩火,掙脫禁錮的瞬間,便與黃金再次衝進了戰圈,真火離火噴薄瀰漫,手中虛無劍萬千劍影落下,噬魔宗弟子便倒下一片。此時,冥王宗的金丹修士也已經從暫時的失明中緩過勁來,與白墨一起,同噬魔宗的金丹和築基修士殺成一片。
“啾——”一聲清啼從黃金口中發出,很快便被傳到了很遠。不多一會兒功夫,遠方天際開始出現數個黑色的小點,很快越來越大,竟然是上百隻七階八階的鳥妖獸。鳥妖獸飛得極快,與黃金的鳴叫應和著,鋪天蓋地地飛入了戰圈,加入了戰鬥之中。
便見到白墨騎著黃金一騎當先,猶如浴火的鳳凰一般飛在前方,而其身後,上百隻鳥兒為之鳥首是瞻。一時間,水火冰雨漫天落下,夾著鋼鐵般堅硬的翎羽箭矢,噬魔宗弟子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琴緋兒發現雪兒突然挺直了身子,漂亮的眼睛裡滿滿映著前方戰場上那道金色的身影,幾分崇拜幾分愛戀。“咦,雪兒你終於移情別戀了?”琴緋兒欣喜道:“那是冥王宗冽綃的坐騎赤焰,雖然我同冽綃只是見過一兩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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