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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誰是誰的囊中物
“真的?”黃金眸中的神采一下子明亮起來。
“嗯,比我烤得還恰到好處,外酥裡嫩,非常誘人”,不出意料地看到某鳥瞬間揚起高傲的頭,白墨眼珠一轉,道:“所以,我決定了,以後烤魚做飯的事,便交給你了”,說著,語重心長地摸了摸黃金的頭:“黃金,你要再接再厲啊!”
“啊——”發現上當了的黃金一臉懊惱,嘟起尖嘴道:“壞主人!我才不當你的廚子呢!”
白墨挑著魚刺,漫不經心道:“那沒關係啊,反正我可以吃辟穀丹,況且築基後,我辟穀的時間只會越來越長,你不願做飯,那就在靈獸袋裡好好待著修煉吧!”
“懶鬼!”黃金罵著,又蹦躂到另外幾條烤魚邊,用尖嘴啄了一口,驚喜道:“啊,真的比笨主人烤的好吃多了!”於是,廚子這個光榮職業,它便兜下好了。
一人一靈寵吃得肚飽,便往前飛去。白墨祭出無影飛絹,飛絹自帶的護罩能阻隔部分瘴氣,而白墨從枯木道人的玉簡中找到了一個法訣,稍一運轉地火之力,便將周圍的瘴氣燒得嗤嗤啦啦直響,很快便化為青煙,消散一空。
西陵湖極大,當初黃金還只是在邊緣處捉魚,而深入內裡,可能住著厲害的妖獸。因此白墨儘量高飛,以期避開湖中妖獸。可能是今日黃曆寫著百事皆宜,白墨一路上連只妖獸的影子都沒見到,便順利穿過了西凌湖,落到了冥王宗的地界上。
白墨收起飛劍,徒步往裡走去。冥王宗地處丘陵,宗門所在便是一處低窪地帶,然而整個宗門呈現聚陰之式,匯八方之陰脈,地氣極重,白墨一走近,便感覺到周圍一陣陰涼,颼颼直鑽毛孔。
“前方何人?”宗門處突然轉出一清瘦男修,白墨一瞧,乃是煉氣期九層修為。冥王宗弟子來歷複雜,平日裡,常常猶如一盤散沙。不像天門,門規裡便說讓弟子互助友愛,而冥王宗卻奉行著弱肉強食,弟子間的爭鬥只要不是觸及上層利益,上層一般都是視而不見的。因此,千百年來,倒也形成了刻苦修行的門風。
白墨將早已準備好的令牌道:“我是枯木道人去年在西郡收的弟子,受家師之命,前來拜見師祖,並且代為轉交一樣東西。”
“你師父怎麼沒和你一起來?”男修懷疑道。
“家師讓我先來,他說他去辦一件事,辦完就回來。”說著,白墨露出“你知道的”表情。
男修果然一副瞭然的表情,連帶看白墨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猥瑣,低笑道:“我叫斐文,你要是見了你師父,可別忘了提醒他,他當初自合歡門中得的秘術,還沒傳予我呢!”
“這是自然,那請斐道友引路吧!”白墨低斂長睫,眸中殺機一閃而逝,自手札中她瞭解到,這枯木道人於雙修一道,頗有心得,這斐文看自己的目光,必然以為自己和枯木道人已然“切磋”過了。
斐文並無所覺,見白墨雖然只有十五六歲,可出落得媚態天成,雖然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卻不想冷意更能讓人激起*。想到某處,竟然吞了吞口水,看著白墨的眼光,便更為大膽熱切了。“還沒請教道友尊姓?”他雖然還只是練氣期,但是他的師父卻是金丹後期,在宗門裡以護短出名,如今這個女子隻身前來,自己找人悄悄把她弄去,作為爐鼎,豈不妙哉?
“我叫冽綃。”白墨的聲音好似九幽之下傳來,冰冷徹骨,落進斐文耳中,不禁一跳。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個短暫的功夫,斐文又回過神來,這宗門裡誰敢得罪自己,幹嘛還怕個乳臭未乾的女子?可是他卻不知道,就在他把白墨鎖定為爐鼎的時候,白墨也把他判定為了死人。
“冽道友,你的師祖厲夫人便在裡面了,你在門口等著。”說著,斐文先行一步,往裡走去,不多一會兒,便出來道:“厲夫人請你進去。”說著,便候在門外,讓白墨獨自進去。
穿過一間陳設簡單的大廳,走進裡屋,明顯感覺到地火之氣又重了些,只見一約摸三十歲出頭的婦人端坐於首座上,生得雍容華貴,若不知道,還以為是皇帝后宮的妃子,只是打量白墨時眸中的犀利,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冽綃拜見師祖!”白墨行了個規規矩矩的徒孫禮。
“起來吧!”厲夫人聲音溫柔中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聽說你是枯木在外收的弟子?”
“是的,師祖,我是西郡的一名沒落家族的散修,去年外出尋藥時遇見師父,師父他見我資質尚可,起了愛才之心,便收我為徒。師父只是傳於我地火修煉之法,便又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