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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再也穿不著,成了一個笑話……她閉了閉眼睛,覺得她的人生就要栽在這一擊上面,再也無法恢復色彩。
可是同時,剛剛那個想法又死灰復燃地重新在她的腦海升起……岑海藍的心裡有著另外一個堅強的聲音在鼓舞著她,激勱著她,要她重新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她有個活下去的好理由——恨。
當她對伊森的愛燃燒殆盡之後,剩下的死灰慢慢化成極深而強烈的恨,她的傲氣與自尊在她心中融成濃濃的恨意,他負了她,她就摧毀他——不管用什麼方法!
她想到她剛剛流產掉的那個孩子——雖然這報復並非出自她的手,卻是伊森的第一個報應。
她深黝的大眼睛於再也不甜蜜,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冷靜,她沉吟地道:“偉燁,你說如果我現在回去參與上官家的事業,爸爸會要我嗎?”
上官家在臺北郊區山腰上的住宅,與其說是住山宅,還不如說是城堡,光是花園就大得足以當從此小高爾夫球場,而眺海的豪宅更是擁有幾下個房間,裝潢極度豪華。
雖然上官龍騰在美國的事業已經逐日加重,可是他並不喜歡住美國,一年有大半的時間他還是喜歡待在臺灣,待在他這個古色古香的書房中,藉由所有傳訊工具遙控。
不過今天,書房裡還多了岑海藍。
岑海藍眼前的電腦,一行一行跑著的是華爾街最新的股市行情,而她正聚精會神地觀看股市的變化,不時抬起頭來,問她父親幾個專業的問題。
她的父親——上官龍騰五十多歲了,不過他看起來比正確年齡還年輕許多,或許因為他即使在商場上縱橫四海,卻總是笑口常開,看起來很親切樣子。而現在他看著她兒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疼愛與讚許。
“海藍。”他走到岑海藍身邊,看著她在另一臺電腦上打筆記,帶著安撫的口吻說:“雖然你很努力,可是對商場來說你總個新手,我不能這麼快把所有的事業放給你,只能先給你一部分。”
“我知道。”岑海藍很快回答:“你只要把L。A。給我就好了。”
上官龍騰笑出聲來,“這麼迫不及待要去找克里昂家報仇?”
岑海藍似笑非笑地看著父親,“就算我說不是,你也不相信是不是?”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完全逃不出父親那雙鷹般銳利的眼。
“沒關係,我不在乎。”。上官龍騰微微一笑,“我一直希望有什麼力量能促使你回來接掌我的事業,而恨,也是一種力量。”
岑海藍沒說話,臉上有朵奇異而美麗的笑容,淡淡的,幾乎看不見。她的計劃就要開始了。
“你需要一個好助手。”他對女兒眨了眨眼,“我決定把偉燁留給你。”
“我不用他幫忙!”岑海藍立刻本能抗議。
“你要。你還有很多事不懂,偉燁可以教你。”上官龍騰嚴肅起來。“他還可以提醒你,別做太過分。”
岑海藍安靜。她父親考慮得對,犯不著為了她的恨意,毀了上官家的事業。
“海藍。”上官龍騰真情流露地把手放上她的肩,“你聰明,又有能力,回來幫我吧,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
岑海藍垂下眼廉,愧疚讓她眼眶發熱。伊森說得沒錯,不管怎樣,上官龍騰總是寵愛她的父親,而她卻只是因為報復,才回到父親身邊。
她不管這是不是中國人的習俗,還是伸出雙臂擁緊她的父親,認真地說:“爸,你放心,我會努力的。”說罷,朝她父親一笑,這才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她房間做功課去。
“聽說桑妮。克里昂好像有家她自己開的美容沙龍是不?”她半沉思著問他。
“那是她唯一的事業。”偉燁揶揄地笑了笑。“怎麼了?”
“把那個沙龍的資料收集好給我。”岑海藍對這個她未來的得力助手下了第一道命令,“哦,還有,我接管L。A。的事,先別讓媒體知道。”
正當偉燁對岑海藍俐落幹經常的改變大為驚訝之時,她已經踩著自信的步子,走到廊另一頭去了。
桑妮的美容沙龍坐落在比佛利山地價最昂貴的商業大道上,偉燁的訊息十分正確,這就是桑妮唯一的事業,也是克里昂唯一任懲桑妮管理處置的事業。在克里昂的想法中,桑妮只要能把這間店弄得好,他就很心滿意足了。
這天,桑妮正坐在她粉紅色的辦公室裡,想著怎樣讓她美容沙龍的業績再好一點,或者是,該怎麼擴大業務,讓父親對她刮目相看……
“克里昂小姐,外面來了個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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