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尾就想飛黃騰達,他們之間的觀念差實在太大。
可是上天為何要允許他們之間相愛?還是愛得那麼深?
岑海藍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可她一向是堅強自負的,走就走吧,她告訴自己,人家不要你了。
她站起身來,隨手抓了皮包,只拋了一句:“我走了。”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
一直倚在窗前的伊森從頭到尾沒有變換姿勢,像個麻木僵硬的木頭人,一直到他手上的烯盡,火花燒到他的手指,他才微驚地甩掉煙,有了一點動作。
走了,就這麼幹脆地走了。海藍,好女孩,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乾脆俐落,真真是他喜愛的典型。
走了就走了,你做得對,喬瑟一定會這麼說。而他的理智也這樣告訴他,早點結束總比以後結束麻煩好,可是他們都不知道,這分手的情況會讓人痛苦得想要死掉。
他感覺自己心底的某部分空了,海藍走了,把那部分也帶走,而那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填補的。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雨來,雨漸瀝瀝地落著,_滴滴像滴進他的心裡,好冷。他忽然想起,海藍走的時候沒有帶雨傘。
她薄弱的身子,淋了雨肯定又噴嚏連天,伊森的心霎時牽疼起來,他就是完全沒有辦法控制想呵護照顧她的念頭。
完全沒有辦法。
岑海藍才剛從伊森家裡出來,就發現天空下雨子。
已經是冬天了,氣溫本來就低,加上涼涼的雨絲,更添寒意。她下意識拉緊了風衣,只是盲目地朝前方走去。這附近沒有計程車,就是有計程車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她像是心被掏空了似的,完全沒了思考能力。
剛才一直倔強不肯掉下來的淚,現在再電不必忍耐,順著雨絲,犯濫成炎的淚水盡情地落下,滴在雨裡。
算了、算了、她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傷心,只是一個男人、一段戀情罷了,世界上男人那麼多,不只他一個;她可以回酒吧再去吹她的薩克斯風,像以前一樣,住回她在比佛利山租的那間漂亮房子裡去。
可是……
她不想回那間漂亮的房子裡去啊!世界上的男人那麼多,卻只有一個是伊森,她也不要那麼多男人,她只要他一個。
真傻!岑海藍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但是那淚水跟雨水混在一塊兒,怎麼也抹不完,只是讓她的跟前
更模糊而已。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發現,自己走了一圈又繞回來,居然又繞回往伊森家的路上。
岑海藍!你爭氣一點、爭氣一點……
就在這時,她看見眼前撐著把傘的伊森。
不可能,她眼花了,她一定想伊森想瘋了。
可是腳不自由主地向他走過去,聽見他沙啞的聲音說:
“你不能淋雨,你淋了雨就會生病。”然後,他把雨傘遮在她頭上,雨水開始落在他身上,他也溼了。
每次都是這樣,她落水,他也落水,她淋雨,他也跟著淋雨。
她愣住了,遲遲不去接那把傘。他帶了雨傘來找她?他還是在意她的,是不?他放不下她,她就知道!她的淚水瘋狂地湧出眼眶,心裡莫名其妙地牽動,她忽然感謝起這場雨來,因為有雨水的遮掩,他看不見她臉上的淚水滂沱。
好半天,她才想起要去接那把雨傘,可她竟握不住,傘一下子滑掉,她也沒撿,卻向他飛奔過;他張開手臂,立刻把她整個人都圈進自己的臂彎裡,找著她的唇,瘋狂地與她相吻。
不管了,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一刻,他們兩人都是一樣的想法,中還不知道海藍家世背之前,他們還不是過得快快樂樂的?不管了,就假裝今天這一切全都不曾發生,只因為,要離開對方竟是一件讓人如此痛苦的事呵!
她緊緊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大雨把他倆都淋得溼透,又冷又涼的雨絲,在冬夜更見威力,可是她一點也不感覺冷,他的胸膛是最溫暖的地方。
他輕託把她的下巴,手指輕撫著她的唇瓣,那雙又是深情又是無奈的藍色眼眸中,有些令她的心發顫的東西在裡頭。
“海藍!”他暗啞地說:“我們結婚吧。”
第五章
喬瑟帶著一束漂亮的稀有百合到伊森家作客,實現了兩個上回在酒吧裡的承諾——他想見見海藍。
“哇——太奢侈的花了,我得去找找伊森有沒有夠格的花瓶好來裝它們。”岑海藍笑著接過花。
她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和簡單的針織上衣,看起來大方而自然,喬瑟對她第一眼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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