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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上天又吝嗇再給她好的外貌,好像只有岑海藍……
伊森頭一回發現那四個字怎麼寫——情逢敵手。
他走進浴室衝個澡,企圖讓自己清醒些,以應付蘭斯先生這個案子,而當他面對著鏡子時,鏡中彷佛出現了岑海藍那甜美明媚的笑容……
真該死!伊森抬起沾滿肥皂泡沫的手抹了鏡面,也抹去心底的影子,冰涼的水幕沖刷下來,確定他的思緒終於理智清晰之後……他走出浴室,撥了電話給蘭斯先生。
“你似乎從來沒告訴過我,這十年來你不斷地把錢轉給他人。”伊森開門見山地道。律師最痛恨的就是不誠實的當事人,偏偏蘭斯先生就是。
“這……”蘭斯先生愕愣住了,十年前開始的事,他以為天衣無縫,就連國稅局都沒查到,怎會被人發現的?
“你聽好,你老婆找了個律師來幫她處理離婚的事,那個律師宣稱她可以弄到你每一張匯款的收據……你看著辦吧!”
“這……怎麼可能?”蘭斯先生傻了。
“沒什麼不可能,銀行保管收據至少五年,有點能耐的人就弄得到。”伊森雖然在岑海藍面前態度強硬、絲毫不軟化,可面對當事人他不得不做最適當的建議:“你老婆要求一年六萬美金和解。”
“六萬?”比原來多了那麼多……蘭斯先生猶豫著,雖然明白是情勢所逼,可他還抱著一線希望,“你今天有沒有空?再不然晚上也可以,我們找個時間當面好好談談。
談?他現在還在度假哪!伊森苦笑,“我今天晚上有個晚宴要去,實在沒時間。這樣吧,下星期在我辦公室見面,我想這贍養費我應該可以殺到五萬,這可能是你最低的損失了。”
“唉!”蘭斯先生遲遲不肯答應,可是口氣已經軟化了。“好吧,我忘了你還在休假,那就下星期再兒面好了,晚上的Party玩得快樂點。”
快樂?伊森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快樂,說真的,那個實在是個應酬,如果可以不去,他還真是不願去。
伊森度假的小島,一邊是出租的普通度假屋,另一邊,則是富豪才買得起的高階別墅,僅隔著一條路,共享同一片海灘,卻恍若天地之別。
Party在一幢富麗堂皇的別墅中舉行,一樓一半的屋頂甚至是由玻璃築成;設計師巧妙安嵌在壁上的燈光,將夜空的景緻烘托得神奇而迷眩,彷若一間夢幻的琉璃屋。
滿屋的賓客,皆是與這豪宅等級身分的人物,唯獨伊森不是。他只是穿上正式的服裝,當成是場應酬。衣香折影的賓客,他一個也不認識,自然也無人搭理他。論身分地位,他什麼也不算,論外貌出眾——屋裡不乏演藝界的男明星、伸展臺上的名模,壯碩肌肉派、翩翩美少年……要什麼有什麼。
無聊極了。他緩緩步向大廳不是玻璃屋頂的另一邊,那裡有著另一群伊森不認識的賓客,和一個正在演奏中的樂團。
遠遠傳來的薩克斯風樂音,悠揚裊繞,不一樣的薩克斯風,不一樣的音色,不同的人,吹出不同律動。然而那一聲聲極具魅惑力的樂音,時而狂放,時而如水般輕柔,音符彷似輕吻吻遍全身,若有似無地環繞觸吻……
伊森心中一動,直直走到樂團面前,眼裡充滿了驚訝的笑意。
小舞臺上正在吹奏薩克斯風的岑海藍不能說話,她眨眨眼,眼神在笑,一朵好甜好美的笑靨。
是巧合,還是刻意?伊森雙手插在長褲口袋,慢慢將唇角往上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表演。
而她則又開始她習以為常的放肆,含情脈脈的眼光索性只對著伊森,不管屋裡還有沒有別人,彷佛她只為了伊森一個人演奏似的,完全罔顧臺下那些好色權貴的男人口水都快掉下來的表情。
曲終,岑海藍取下樂器,跟其他樂師們低語說了些什麼,然後另一名樂手取代她的位置,她便下臺來了。原本捧她場的男人們見到她獨獨垂青伊森,知道無望,索性一鬨而散。
“嗨!”岑海藍開心地瞧著他,她這會兒有若乍見故人,心情極佳,連帶的聲音都輕柔了起來。
“演出怎麼搬到這兒來了?”他的眼睛晶亮地盯住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忽然吐出一句不相干的話:“你今天真是……漂亮。”
那雙眼眸式地肆無忌憚,震撼力十足,像酒一樣讓她神思恍惚起來,她瞧得渾身不對勁,不由得低下頭,假裝審視自己。
深藍色的針織禮服,削肩、合身,包裹著她玲瓏的身段更加高窈窕;棕色的長髮盤了上去,幾綹微垂的髮絲,更添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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