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藍染(微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0,如果桑若不聰明瞭,就好對付多了……
雛森(害羞):其實,是因為藍染隊長對這件事很有興趣,所以,我也……
市丸銀:呵呵呵呵……
吉良(裝做不八卦的樣子):我只是跟著我的隊長而已……
亂菊、七緒:為再次大賣的期刊而努力……
修兵(沉思):據說朽木隊長管妻很嚴,這樣是不是以為著桑若不會經常和亂菊划拳了?是不是以為著我不用再喝酒了?
白哉(面無表情):……你想不想嚐嚐千把刀的葬禮?
桑若(直接一個白眼):揮筆吧,墨衣
第二十節
寅時的夕陽,是天空最濃的紅暈。但是這樣沉靜的陽光,卻讓浮竹十四郎覺得如同煎烤一般焦躁。他看向塌上酣睡的黑髮女孩,從中午到現在,一刻不停。這是一種心被堵住的感覺,留白色長髮的男子輕握椅上的扶手,微微嘆氣。自己到底在失落什麼?在慶幸什麼?這些疑問,就連浮竹自己,也不甚清楚了。他只是覺得,當看到在聚餐廳中的桑若沒有向他求助而毅然飲下烈酒時,當看到白哉要他務必轉交的盒子時,他似乎恍然因為失去什麼而落寞起來。
“隊……隊長!啊……不好意思……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陽光細蜜地穿過窗戶散落在黑髮女孩的身上。她猛然起身,表情詫異得可愛。
“你……喝醉了。”浮竹的語調有些不自然,“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他補充。
“喝酒?”桑若眨眨眼,然後突然像是悟到什麼一樣舒起眉來。“我記起來了,是亂菊……”她邊說邊走下床塌,“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灌我酒……”
水聲夾雜著風聲在隊舍外輕淌,而隊舍裡,只有黑髮女孩的抱怨和浮竹臉上似有似無的微笑,亦或是苦笑。
“桑若……”留白色長髮的男子猶豫著,但最終開口。
“有什麼事嗎,隊長?”
“如果你真的酒量不好……”浮竹艱難地措辭著,“以後,你可以向我求助。”
“嗯?”聽到這句話,桑若一怔。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眼裡的光閃動不清。驀地,這個黑髮女孩笑出聲來,“隊長本來身體就不好,怎麼能讓您喝酒呢?”
“……”浮竹無奈。
而桑若卻突然眯起眼睛。“那麼,隊長。我醉了以後應該沒有亂說話吧?”
“這……”浮竹的話語停在那裡。想起當時桑若的神情,他的心情如同流水淌過般微微疼痛。但是事實上,這個溫和的男子只是指了指桌子上輕巧的盒子,轉移話題——“這是白哉讓我給你的。”
“六番隊朽木隊長嗎?”桑若聳聳肩,開啟盒子。只見,暗色的匣內,那個貴族飾物依舊完好。“我的憐月枷!”她輕呼,然後隨手挽起了長髮。
但就在黑髮女孩為自己失而復得的東西微笑時,一旁留白色長髮的男子卻正用憂傷的意味看著她。
“桑若,你……和……白哉……”浮竹十四郎就這麼躊躇著,但最後還是不禁發問。
“怎麼了?”桑若疑問。
“這個憐月枷……”
“那天採訪他的時候落下了。”黑髮女孩不假思索地說。但是她不知道,就因為自己說這句話的不以為然,給了浮竹多大的安慰。
“只是這樣啊……”留白色長髮的男子輕嘆。
可是當聽到這句話,桑若卻驀然一顫。“隊長……”她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它飛快地蔓上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無所適從。“隊長對這個很感興趣嗎?”最後,黑髮女孩裝做隨意地說。
“不是……只是,問一下而已。”浮竹的眼神柔和。但是當觸碰到這個男人的目光時,桑若卻甚是不安。她笑笑,別過頭去。是自己的錯覺嗎?黑髮女孩遙望隊舍外的夕陽。為什麼,這樣的眼神,讓她覺得無法用“兄長”來形容。“隊長,我該去貴族公墓看大哥去了,先告退。”良久,她發話。
“那就去吧。”浮竹微笑。他只是安心著,沒有注意到黑髮女孩轉身時表情的那一絲不自然……
“桑若大小姐,您又來看雅若大人了嗎?”
“是的,大哥的墓地也多虧了真林的打理。”
“桑若小姐言重了。真是……哎,老朽惶恐。”
“那麼,不勞真林帶路,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
“是。”
與守墓人寒暄了幾句後,桑若慢慢走在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