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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東獅郎正在批改檔案。
他小小的身影寂寞地落在案臺上,心情也確實好不鬱悶。一邊是因為隊中某位的翫忽職守而堆積的檔案,一邊是看似奮筆疾書,實則純粹混日子的罪魁禍首(自家副隊長),東獅郎有一種“你乾脆把我打暈吧”的感覺。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小小少年這才意識到這句話的真諦。他眨眨眼,碧綠的眼眸像上好的翡翠,閃爍著光芒。
“亂……”於是有那麼一瞬,不禁想訓斥一下我們那位十番隊副隊長。但是話一出口,日番谷還是生生把那後半句給湮埋了。
“沒想到十番隊隊長有壓榨部下的嗜好。”
眼前又出現了那個叫青井林桑若的女人,她可惡的嘴臉似乎又在絮說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詞。
“麻煩。”銀髮少年匆匆下定結論,無奈地搖頭。他望向一邊正獨自“勤奮”的松本亂菊,覺得即氣惱,又無奈。
“隊長,我要趕‘女神會’白桑專稿,檔案就交給你了!我知道,隊長絕對不是喜歡壓榨部下的人,是吧~HOHOHOHO”
又是壓榨部下……日番谷好看的眉毛開始打結。青井林桑若……青井林桑若……他也唯有多咒罵幾句這個把自己置於“虐待癖”風波的始作俑者才能解恨了。
陽光細蜜地透過窗戶,影射出小小少年的身影。這年頭,能把這樣一個大好人才變成怨夫的,也只有我們十三番隊青井林副隊長了。但是縱使如此,日番谷東獅郎還是覺得心有不甘。隊長被副隊長欺負,怎麼行呢?
他歪歪頭,覺得桑若不可能沒說過一句利於他這個隊長的話,便細細思索起來。
“小白,你的頭髮為什麼是銀色的?”
“……”
“莫非真像‘女神會’期刊裡說的,你是浮竹隊長的私生子?”
——所謂想象力豐富的女人
“小白你不要皺眉頭啊!”
“……”
“再這樣是嫁不掉的啊……哎哎哎……你怎麼還皺著?”
——堅持女權主義的大媽
“小白,你有聽說過天天在室內跳繩可以助長?”
“……”
“喂,你都這麼矮了還裝什麼蒜!”
——出言不遜的部下(應該是一針見血,正指痛處吧~淺語被PAI飛)
……
……
“小白,你有看這期雜誌《對十番隊隊長戀母情節大透析》嗎?”
“……”
“哎,亂菊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摧殘祖國的花朵是可恥的。”
——這倒顯得有些正常
日番谷東獅郎眨眨眼,在回想評價了無數句“桑若名言”後,他終於找到了一句稍稍有點偏向自己的話。
“摧殘祖國的花朵,是可恥的?”
恩,理論上,這確實是個比較正義的言論。但是——
“祖國的花朵?”小小少年挑眉,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一個令自己不寒而慄的場景:在那名叫“祖國”的花園裡,到處開滿長了張日番谷東獅郎臉的向日葵,一個名喚青井林桑若的老農夫正撒著水,竟唱著《勞動最光榮》,一路向北。
“吱——”想到這裡,再也藏不住心中的氣惱,東獅郎氣急敗壞地直起身來,在心中咒罵:
“青井林桑若,你一定嫁不掉!!!”
“啊秋——”一聲輕微的噴嚏在樹叢中出現,消失。林蔭下的黑髮女孩開始悶悶嘟囔。
確實是奇怪啊,明明才十月中旬,天氣不可能冷到讓自己感冒吧。桑若絮絮地想著,但是一會兒,她便覺得疑問噴嚏為什麼會打的確是夠無聊,也就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的吃食上。
“啊,最後一個了。”黑髮女孩像是無意地自言自語。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雕花食盒中的點心上,似乎沒有注意到背後的騷動。“光若哥哥從現世帶來的抹茶慕司呢!”桑若繼續自己的言語,嘴角揚起一點點狡黠的笑意,“屍魂界能吃到這種東西真是太難得了。”靜靜感覺著草叢中那小人兒的急切,黑髮女孩不緊不慢地拿起那淺綠色的蛋糕,“說了這麼多,還是吃了吧。”
緩緩把慕司送到嘴邊,張口——
頃刻,叢草深初傳出一陣更大的騷動“不要……”但見一個女孩的身影從那一片草色中突兀地竄出。
“啊?”知道自己的詭計得逞,桑若眨眨眼,然後依舊裝做驚訝地輕呼。
“啊,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