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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詞彙,然而對於一個23歲的孤兒來說,卻是一個一直都渴望擁有,卻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的夢。
因為年輕的人,可以軟弱,可以幼稚,可以不切實際的幻想未來,並且為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做出更加不切實際的舉動。
年輕,本身就是一種資本,可以肆意妄為,可以從心所欲,可以嘲笑全世界的資本。
然而,在姜軒孤兒的前半生之中,或者說,從他開始懂事的時候開始,他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資本。
直到今天,他才稍稍擁有了一些。
放下吉它,有幾個隔壁桌並不認識的女生,大著膽子過來要電話,姜軒即沒有高冷拒絕,也沒有口花花的佔些便宜,微笑著留下了幼稚園得電話號碼。
“你有沒有覺得,他唱這首歌的時候,和平時……和平時不太一樣?”張芸芸望著姜軒,自言自語一般說。
幾個女生都坐在一起,她的自言自語,其實就是在問其他幾個女生。
“很動情。”林芊饈說。
“不像平時那樣不正經。”李慕雪說:“是有點和平時不一樣了,給人感覺很獨孤。”
“和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
蘇瑤卻搖頭,淡淡的說:“從我們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很孤獨,從來沒變過。”
……
……
姜小荔是個很知足的人,各方面都很知足。
雖然家裡是農村的,但能來大城市上學,她很知足,很感激父母;雖然出來唱歌賺的錢,沒法和那些去酒吧陪酒的同學比,但她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也很知足;雖然長相和歌喉在藝校裡只是平平,將來未必能大紅大紫,甚至未必能踏進演藝圈,可她覺得自己只要足夠努力就好了,同樣很知足。
知足的人,往往能常樂,常樂的人,往往也能擁有好運氣。
比如今天,被那個年輕的男人‘租用吉它’之後,連續有好幾桌客人臨時起興,也租用了她的吉它唱歌,一晚上收入了兩百多塊錢,生意比平時好很多,夠一個禮拜生活費了。
就準備收起吉它回學校,剛把吉它放平進箱子,忽然覺得吉它裡面傳來咚咚咚幾聲,從吉它腹部裡,滑出來一小截黃澄澄的東西。
一根小小的金條。
姜小荔一愣,趕緊一把抓在手裡,緊緊的握著生怕被別人看見似的。
儘管今天有很多人借過她的吉它,可是姜小荔還是第一個想到了那個清清秀秀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卻帶了一大群人前呼後擁的‘姜老闆’。
“送我的?”姜小荔呆呆的看著小金條。
第一百四十一章 債主上門
“我……我怎麼說你,居然出手就是金條!”
蘇瑤就像一個護食的老母雞,叉著腰直眉瞪眼的。
姜軒第二天一早酒醒了,一摸口袋,發現平時帶在身上的一根金條不翼而飛。
那是朱胖子送的,一共四根,一根融了給小妖怪們打小牌牌。
剩下來三根的處理儲藏方式,充分的體現了姜軒窮鬼出身,摳門外加沒有安全感的土鱉本色:一根藏在電腦主機箱裡,一根藏在姜硬得地窖裡,最後一根,姜軒時時刻刻隨身攜帶。
還以為丟了,把蘇瑤叫起來掘地三尺一通找,找著找著,酒漸漸醒了,忽然想起來,昨天自己一衝動,把金條丟那個藝校小女生吉它裡了。
“嗨,哥們這把,仗義大發了……”姜軒一拍腦門,嘿然一笑,要不說人喝了酒就容易衝動呢,覺得那個小雀斑挺能激發他同情心保護欲的,隨手就把金條塞進吉它裡。
“是仗義嘛?真仗義,還是假仗義?”蘇瑤眯著眼冷笑,發出‘哼哼’、‘嘿嘿’‘切’‘哦……’之類的各種充滿了古怪含義的語氣詞。
“皮笑肉不笑的笑個屁啊!”姜軒一瞪眼:“哥們就是高興,樂意花錢捧小姑娘,就是看她長得水靈,行不行?!”
蘇瑤眯著眼睛打量了他幾眼,沒反駁,反而點點頭。
“嗯,這個話倒是沒毛病,男人為女人花錢,天經地義!”蘇瑤湊上來,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眯著眼問:“那你也送我一根唄。”
姜軒意識到現在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帶來毀滅性的結果!不但幾個月的創業成果付諸東流,說不定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
因為蘇瑤擺出了一個**和進攻性同樣強的姿勢:姜軒坐在椅子上,她一條腿半跪在椅子上,膝蓋正好對著姜軒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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