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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要剷除他了:“章丞相的訊息還真快啊。”司徒澈早就得知他在密謀造反,而且他和御史大夫早就已經聯手,所以他和慕容瑾的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
“自知曉皇上御駕親征後,微臣日夜都在探詢前線的訊息,甚是為皇上擔心。”
“那可真是辛苦章丞相了。”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是我們做臣子的本分。不知那位神通廣大的軍師在何處,微臣好想漸漸他的廬山真面目。”皇上回宮之時,他就聽到密報說軍師就是夏洛雪,那個妖女居然還活著,而且又回到他身邊。原本計劃好的又被攪亂了。心裡那個火呀,他今日一定要將她置於死地。只要皇上失去她,他的計劃得逞的可能就大大增強了。
司徒澈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故意反問到:“章丞相日夜關心著前方的戰事,既得知朕有一位軍師相助,會不知道軍師的樣貌?”
章信誠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非得將洛雪打下臺不可。今日又接到密報說皇上把慕容瑾打入冷宮了,他氣得差點沒把丞相府給掀了。心裡再一次暗罵慕容瑾沒用的東西:“回皇上,臣聽說軍師一向都是用白紗遮住臉,所以臣並不知軍師是何方神聖。”
“既然丞相都知道,軍師一向用白紗遮住臉,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為何還要強人所難呢?”
司徒澈的心思縝密,他早就心知肚明,被他一問,他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
“軍師已經歸隱山林了,他此次前來是受了洛雪之託。可見洛雪如此為赫敏的江山社稷著想,怎麼可能會是妖女來魅惑朕呢?所以朕今日還有一事要辦。”
司徒澈眼裡閃過一絲狠勁,那個什麼聖元禪師根本就是騙人的。他派人去調查了他的底細,根本就沒人知曉有這麼一位禪師。司徒澈一拍龍椅,身上散發的怒氣威懾到朝堂上所有人:“來人,把那個妖言惑眾的和尚帶上殿來。”眾人從未見過他們的皇上有如此慎怒的時候,他的情感永遠是藏在心底讓人捉摸不透。此刻他的怒氣卻全寫在臉上。司徒浥和蕭慕風最清楚,只要是涉及到洛雪的事,他就會立刻失去理性。
程公公愣了愣,此刻的皇上好似一隻紅了眼的獅子,隨時都可能吃掉所有人。但他很快就恢復了神情,頷首道了聲“遵旨——”,然後向前走了幾步,面向眾人喊道“帶聖元禪師上殿——”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被脫去袈裟,一身骯髒的聖元禪師狼狽地跪在朝堂上不停地求饒。看到此時的他,誰能聯想到昔日那個威風凜凜,指著洛雪大罵道“妖女”的聖元禪師。
“說,是誰讓你怎麼做的?”
司徒澈威嚴的吼聲讓一旁的章信誠嚇得冷汗直流,全身直顫抖。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呢?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先前他一直在找洛雪,之後又趕去戰場,而這些事又這麼隱秘,他卻像是親眼看到似的。章信誠心裡的小鼓敲了無數一遍,可還是想不通。司徒澈自然看到了他眼裡的驚慌之色,是該結束了。
“是……是……”聖元禪師害怕地向章信誠看去。
章信誠見他看向自己心裡更是慌亂,便沉不住氣,首先站了出來:“大膽和尚,難道你想陷害我嗎?”
“章丞相何需動怒?他還沒說是你,朕怎麼覺得你在心虛什麼?”司徒浥真是越來越佩服他這個皇侄了,當了皇帝果然不一樣,想當年他還一心只想著淘氣,可現在卻成了一名英明無比的君王。
章信誠也覺得自己似乎太沖動了,立刻回道:“皇上,臣只是一時口快,並無此意。”
司徒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要讓他慢慢走向地獄:“說——”他轉向聖元禪師,眼裡冒著殺氣,嚇得他渾身抖個不停。
“皇……皇上……是章……章丞相要草民這麼做的。”
“混賬!”
“章丞相……”司徒澈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這裡到底誰最大,“繼續……”
“草民原只是一個算命的,也懂一些巫蠱之術,那日章丞相突然造訪,說有一個機會讓草民可以出人頭地。草民想著居然有此等好事便答應了,丞相讓草民假扮聖元禪師說夏主子是妖女。因為草民得知夏主子和仙逝的玉貞皇后長得一模一樣,便捏造了她是一縷幽魂,想要魅惑皇上這件事。這樣皇上就可以只寵幸瑾妃一人,無心再理朝政。”
“難道你認為朕會是一個貪圖美色的無道君王?”即便他寵幸慕容瑾也不至於到無心再理朝政的地步吧。
這件事司徒澈並不知曉,聖元禪師看到他的臉色,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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