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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單個牢房。
我四下找了找:“亂菊呢?”
銀抬起頭:“不知道,可能逃走了。”
他的聲音很輕,甚至比我在角鬥場裡碰見他時還要輕,我皺了皺眉:“你還好吧?”
銀露出專業的狐狸笑:“你說呢?”
我走過去,強行扯開他後背因為染血而粘乎乎的衣服,然後倒吸一口涼氣。他說他的傷只是小傷,可是小傷不可能從肩胛骨一直劃到腰際,而且這個傷口很深,一般人受這種傷能不能活著都成問題。
銀靠著我的肩窩,有氣無力:“你看起來倒像沒事,明明你的傷口似乎更重一些。”
我微微一怔,淡淡帶過:“我和你不一樣。”
銀笑了一下:“是啊,我真是……撿到了了不起的人。吶,阿神,你到底有多強?”
我認真思考他的問題,得到的結論是:“很強很強。”
銀喃喃:“是嘛……好累啊,阿神我睡一下,等一會兒再叫我起床。”
然後他就睡著了,進氣多出氣少,好像隨時都會一睡不起。我的視線落在他的背上,第一次想……如果我是死神,也許就可以用鬼道救他了。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徒有了一身強大的靈壓。
我抱著銀,慢慢重回黑暗。
“銀,阿神……”
我抬起頭,剛才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阿神我在這,能看到我嗎?”
我朝聲源望去,亂菊抱著一個很大的花瓶出現在牢門邊。
我黑線:“你抱著花瓶做什麼?”
亂菊笑了一下,拔出固定頭髮用的髮簪,其實就是一根很細很細的鐵絲。她技術非常嫻熟的在鎖眼裡搗騰了一會兒,“格拉”一聲門就開了。她對我比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把鐵絲收入懷裡,跑了進來。
但是她的笑容在看到我懷裡的銀後就消失了:“銀怎麼了?”
我背起他,儘量不碰到傷口:“先出去再說。”
亂菊點點頭,跑回花瓶邊,伸著手從花瓶裡摸出三件衣服,居然是我們來的時候穿的清潔工的衣服。
亂菊說:“幸好我來的時候把它們藏在花瓶裡了,剛才利用花瓶一路遮掩才沒被發現。”
我沒有力氣吐槽了,頂著花瓶那才叫顯眼好吧。
亂菊說:“阿神,把銀放到花瓶裡,我們等會兒再用花瓶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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