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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時,裡面傳來一片孩子的尖叫,接著便快速寂靜下來。
尖叫之後,孩子當中響起一聲驕傲的呼喚:
“爸爸——是我爸爸——”
只見一紮著羊角辮的小男孩,從座位上起來,興奮地撲向牛仔男。
值得一提的是,小男孩嘴角確實有道傷痕,不過不算大,約莫兩公分樣子。
頓時,凶神惡煞的牛仔男,變成了一個厲害男,摟過迎面撲上來的羊角辮,然後很大佬地亮出套著一枚大大的黃金戒指的手指,衝一群受驚的孩子用力一點:“寶貝兒子,告訴你老子,昨天是哪個小王八蛋揍你了?別怕,有老爸在,我他**揍死他——”
羊角辮轉身,很神氣地朝著孩子群一指:“是他,是範豆豆”
與此同時,孩子群中響起一聲洪亮卻稚嫩的辯白:“我不是小王八蛋——”
沒錯,這聲辯白,正是來自我們的豆豆:一張圓臉漲得通紅,眉目之間竟然有了與其年齡不相稱的怒目而視,連小胸膛都挺得筆直。
牛仔男明顯感到意外,徑直上去,伸出一隻野蠻的大手,抓小雞似的,將豆豆從孩子群中拎了出來,剛一鬆手,便上去甩上一巴掌:“**你**,小王八蛋,還他**挺厲害的啊知道老子是誰吧?我他**滅你quan家——”
再看豆豆,剛才還漲紅的圓臉,已經刷白,卻瞬時多了幾道手指印痕。可是,不知何故,他沒有嚎啕,光手捂圓臉,雖然並不能捂盡全部的手指印痕,而怔怔地仰視著面前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儘管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泛湧:或許,他到底是幼小而稚嫩的,根本承受不起這樣超強度的威嚇。
而這個可惡的混蛋,依舊在恐嚇著,彷彿已經冷血。
正當時,夏文文衝進來:“不要打孩子要不然,我們報警了——”
當然,跟在夏文文身後的,是兩個失職的保安,以及一些臉色稍有驚恐的幼兒園阿姨們。
於是,厲害的牛仔男轉過身來,攤開雙手,縮著肩膀,一副無法理解的造型:“隨便玩一玩,你們至於這麼緊張嗎?好了,老子目的達到了,該走了,都他**滾開,聽到沒有?”
於是,人群自覺散開,閃出一條通道來——
需要說明一下,這起事件,本不大,但發展起來,慢慢就變大了,直到範堅強獲知,而且,這起事件的後續氾濫,直接扭轉了一顆心臟,也間接改變了人與人關係的格局。
此時此刻,範堅強和兩陪襯兵分兩路,正忙碌在新區。
而位於市區的一家普通茶社內,歐陽蘭正和陳冠東對面而坐。
儘管平時隨意慣了,處於歐陽蘭面前,陳冠東卻不敢隨意。有時,他自己也感到納悶:花花綠綠的世界,嫩的、青的、發芽的,也包括風韻猶存的,各式各樣的美女,那是見多了,哪個不是他調侃雜耍的角色?可是,只要見到歐陽蘭,他就感到一種壓力,絲毫輕鬆不起來,尤其是她一眼看過來的時候。
所以,他相信一種叫氣場的說法,覺得它是真實存在的。
這不,歐陽蘭正一眼看過來,笑著說:“陳秘書,那一回在我家裡,我有些失禮了,很對不起啊可能,傷到你的女朋友了。對了,我記得,那時,聽說她是你女朋友。怎麼?後來分了?”
陳冠東尷尬一笑:“她根本就不是我女朋友,一個普通的朋友罷了。嫂子是個規矩人,可能看不慣我們這樣。但是,那是以前的我,並不是現在的我。現在的我啊,已經明白什麼叫愛情,也知道為了愛情,應該怎樣改變自己,力爭做一個好男人。嫂子,我真羨慕範大哥,能找到你這樣知書達理的漂亮女人。哎呀,我要是能找到一個只有嫂子一半好的女朋友,早就知足了,絕對知足了”
倘若以前,歐陽蘭早就打斷了,也絕對不允許陳冠東這麼說下去。
因為,她反感這些糖衣炮彈,虛偽無聊而毫無意義的糖衣炮彈。
但是,這一刻,她卻沒有這麼做,反而耐心地聽陳冠東說完,這才笑道:“陳秘書,你好像話中有話啊?我們也不是外人,你有話就直說吧。說錯了也沒關係,嫂子不會介意的。”
沒錯,陳冠東能給歐陽蘭打電話,一定是有目的而來。
那麼,在強大的氣場壓迫下,他說起話來,自然小心又謹慎。
於是,整個言談舉止,便顯得很“藝術”。
然而,這一切細微的內容,怎能逃過歐陽蘭的眼睛呢?
所以,歐陽蘭並不急於解決心中的疑問,而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