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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弄弄,完全沒自覺自己正在非禮一個昏睡中的可憐男人。
她“研究”得不亦樂乎,直到手順著他有力的肩膀線條來到左手臂,也就是那隻害她跌倒的罪魁禍“手”時……
“咦?他的手怎麼溼溼的?”疑惑的翻過自己的手,才發現一雙白嫩的掌上早沾滿了黏稠的溫液。
這是什麼?!
懷疑的目光轉回那隻模起來溼淋淋的手臂,她突然起身走到門邊開啟日光燈再回到他身邊,明亮的光線下更可以清楚看出躺在沙發上的他其實算得上是高大的,長型沙發全讓他躺上了,那雙修長的腿卻還橫出一大截。她輕輕執起他的手臂,小心的折起黑色的長袖子,果然發現臂上一道長長的刀口正汨汨冒著鮮紅的血液。
“天,好嚴重的刀傷!”
她忍不住皺眉,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翻出那個從沒用過的急救箱,回憶著去年才受過的急救課程,馬上就為他做了緊急的包紮處理。沒多久!那隻原是血淋淋的手臂已經纏好潔白的繃帶,白心雅還在上面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籲……搞定。幸好你的傷口完整而且也不深,要不然就要送醫院急救了……不過,接下來我該把你怎麼辦好呢?”她看看昏迷不醒的他,再移到窗外仍漆黑一片的景,
然後視線拉回辦公桌左方的一扇門板,最後又叮回那張個性的臉龐。
“希望我不會後悔救了你才好。”
她喃喃自語完,又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才倚身坐在沙發上,拉起他完好的另一隻手繞過自己的脖子,手臂從他的脅下穿過,吃力的支起他的身子。在起身的過程中,她腳步晃了一下,差點就跟他一起跌回沙發上。
籲……宜一沒想到他看來瘦削沒幾兩肉的樣子,竟然也頗有重量呢。撐著他好不容易站定,休息了一下,喘了幾口氣,然後她才邁開微抖的雙腿,搖搖晃晃的將他扶進與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內。
早上九點到下午三點,長達六個鐘頭的簡報會議對不愛開會的白心雅來說,不啻是個酷刑,尤其在她前一晚還睡眠不足的情況下。只見她整場會議不是呵欠連連,就是頻打瞌睡。闔眼點頭的頻率已經高到讓列席的顧問心生不滿,一群老人家直拿責備的眼神瞪視她,好在她心胸寬大不計較,仍然大大方方的繼續點頭下去。
好不容易該報告的都報告完畢,該討論的也終於都做出了結論。她和秘書兩個人帶著非常真誠的笑容,站在門口恭送那幾位老賊……咳,老顧問離開公司之後,今天這個又臭又長的會議才算告一段落。
“白合,下午的行程全幫我推掉。”
“咦?”美麗的女秘書霍地轉頭瞪住身旁正毫無形象大伸懶腰打呵欠的女人,“老闆,你沒搞錯吧?下午你分別要跟三家廠商的頭頭會面!”
-呿,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所有的會面時間全給我往後推,大老闆我現在要回辦公室補睡個美容覺,記得電話全幫我擋下來,免得吵到我安睡。“
“老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再說,離下一個會面時間剩不到半個鐘頭,教我怎麼跟那個陳董事長妀時間嘛……”簡直是在考驗她瞎掰找籍口的能耐痲!
白心雅率性的擺擺手,無視自個兒的秘書在後頭直跳腳,她邊打著呵欠一路踱回自己的辦公室。
真搞不懂那群老傢伙幹嘛“這麼喜歡開會,而且還老是愛開這種五、六個鐘頭的馬拉松式會議,搞得與會人員筋疲力盡不說,事先也必須花費許多時間準備資料。
勞民傷財嘛!
他們難道不曉得每個月硬是佔掉一級主管這麼多的時間,對公司來說等於是損失了許多商機?更何況她這個老闆也不是天天閒著沒事幹,只等著陪他們開會宣揚公司理念用的……她下面還有數百個員工等箸她發餉養家活口呢!
也許哪天該找個時間跟他們暗示加明示一下:該退休養老的人,就不應該再這樣奔波勞苦死賴不走,以免真的老而不死變成賊……而她通常不會讓老賊有什麼好下場。
關上了門,她累得把自己摔進沙發,幾乎是一闔眼就沉入夢鄉。
一直到不曉得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她依稀感到有個堅硬的物體柢在自己的頰上,那種屬於金屬的冰涼感讓她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只好費力的瞠起眼皮……
一個覆面的男子站在沙發旁俯視她,由於他背對著光線,所以看不見他的眼神和表情。
呀,原來是他,那個莫名出現的負傷酷哥。
“喔,你醒了啊?”她猶未全醒,眯著眼看他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