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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包拯的離去真的讓許多人感覺到內心的悲痛。那些官員大多還沒進『『mén』』就開始哭了,然後一路哭到靈柩之前,靈堂就設在大理寺,顏查散和展昭等人與包拯的子侄跪在一起,還有那些開封府,大理寺的捕快們,從『『mén』』前一直排到包拯的靈柩。
仁宗頭上紮了白布,親自當靈堂為保證守衛靈柩。他就站在靈柩旁邊,臉上的肌『『ròu』』時不時的抖動一下。真的,仁宗感覺包拯的到來是老天對他的垂青,包拯不問政事,可是他總是能解決朝堂上用政治已經無法解決的問題。
比如當初自己的身世,如果不是包拯一鍘刀殺了那個太監,風『『bō』』還將繼續鬧下去。還有當初龐吉那個侄子,他的事情已經成了朝堂上面兩派力量攻擊的武器,最後包拯跑去一個先斬後奏把那小子殺了,朝堂馬上安靜了。
多少次朝堂的糾紛都是被包拯化解的,為什麼老天在這個時候要包拯離開自己呢?仁宗覺得這是一種殘忍,對自己,也是對這些老臣。
范仲淹在範純佑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來,他的臉上卻沒有淚水,走到靈柩跟前范仲淹先給仁宗行禮,仁宗趕忙上前扶住“範愛卿不必多禮,保重身體要緊。”
范仲淹順著仁宗的攙扶起來,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他氣喘吁吁,手扶著包拯的棺材,拍拍那棺木“好啊好啊純佑,回頭問問這是哪家鋪子的,幫我訂一個。”
範純佑嘴角動了一下“爹,莫要胡說。你老站好,我給包大人磕幾個響頭。”
一旁的展昭趕忙起身扶住范仲淹,范仲淹又拍拍那棺材,然後對仁宗說道“萬歲,老臣,來遲了。這外面的人太多,都是來送黑子的,路不好走啊。黑子不錯,能有這個場面。”
仁宗已經聽到了那院牆外面的哭聲,他看看範純佑“純佑,扶你爹回去休息吧。”
范仲淹去還有話沒說“萬歲,老臣有本要奏。”
這個場合卻是不是奏本的時候,而且現在也不是討論國事的時候,仁宗本想拒絕的,但是看著范仲淹那滿頭白髮和顫巍巍的身軀,又改了注意“愛卿,說吧。”
范仲淹掙脫展昭和範純佑的攙扶“萬歲明鑑,現在大宋的局面翻新,百姓富足,國事強盛。我等老臣死亦瞑目,只是,日後之事仍需謹慎才是,太子必須及早確立,以保我大宋社稷穩定。”
現在趙曙只差一個名分了,應該說他連名分都有了,只差一個名稱。但是在范仲淹看來,這個名稱還是越早給趙曙越好。因為大宋的以後需要的就是穩定。
局勢一片大好,可是日後最少需要二十年穩定的時候來讓宋朝消化這些果實。需要時間讓士大夫,商人,還是軍工階層做一個自然的磨合。假如不能做到的話,那麼可能這些年的努力全是白費。請記住的網址,如果您喜歡黑椒炒三國寫的《史上最牛駙馬爺》
第743章 攤牌
第743章攤牌
范仲淹說的這個道理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不過現在沒人說。因為趙曙和那趙實之間的風『『bō』』剛剛平息,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催促仁宗,怕『『jī』』起變數。
仁宗心中也是有數,他看看范仲淹,這老臣還是那樣的耿直,先天下而憂,敢說別人不敢說的話。嘴角苦笑一下“範愛卿放心就是,朕金口說出『『yù』』言,萬不會改變的。等這次遼國的事情做好,朕就確立趙曙為太子。”
范仲淹嗯了一聲“老臣多慮了,還有一事請萬歲明鑑。陳世美其人謀略出眾,我大宋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沒。但是其人功利之心極重,行事有時當失偏頗,萬歲在一日,他斷然一日忠心,但是日後,萬歲當早作準備,當限制他的權力,才能讓他繼續保持忠心。”
這句話當真是如天空巨雷一般,把整個靈堂一下炸的鴉雀無聲。跪在側翼的夏隨整個人都呆住了,若是旁人,若是旁的場合,他早就一下子站起來了。
但是現在不行,這是包拯的靈堂。范仲淹可以倚老賣老,他夏隨可沒有那個膽子。
范仲淹說完之後看著仁宗,仁宗的心中當真也被他嚇著了,這老傢伙當真是什麼都敢說,也不分一個時間場合,仁宗總不能現在告訴范仲淹,陳世美他已經安排好了,等到遼國平定,中東打通,陳世美會去瓊州做買賣去。
現在要是把這個事情說出來,那問題就嚴重了。那些原本屬於陳世美的勢力馬上會另找下家,朝堂的均衡就可能會被打破。現在正是新的一代接班的時候,仁宗是在為趙曙的未來選拔可以輔佐他的大臣,他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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