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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怎麼這般粗魯直接?白冉雲聽得耳根子像是燒著般的發燙,她相信自己一張粉頰可能比夕陽還要紅。
她揚聲對他的無禮斥喝:“你住口!別說這種話。”如果他所說的就是這種代價的話,她寧可被關上一百年。
“害臊?我可清楚記得那夜你熱情得似要著火,哪來半點害臊。”他邪氣的笑道。
“住口!那晚明明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他的邪佞完全表現在他說出口的話裡,教她招架不住他的惡意逗弄,一句話說得吞吞吐吐。
“只是什麼?只是受不了慾火煎熬,難受得緊才配合的張開腿是嗎?”
“我不是,明明都是你……”她焦急的想阻止他說出更多令人難堪的話,卻完全不知該如何辯駁。
見她一張粉臉羞得泛上紅霞,顓顗恣狂的邪笑。
“你、你……”他的狂妄笑聲教白冉雲更是不知所措。
忽地,他收起笑,話峰一轉:“你有一樣更珍貴的東西。”一樣失去了可以教人痛不欲生的寶貝。
“什麼?”明知道他說出口的定非是好話,她仍是捺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不由自主地脫口問道。到底有什麼珍貴的東西是她擁有的?
“你的——一顆心。”在侵佔她的身子後,接下來他要掠奪她的心。
這無關乎愛與不愛,他單純的只想要她後悔,然後瞧瞧她那雙和浪蕩不搭的剔透凝眸失去心後,是不是還剔透依舊。
“我的心?”黑暗中,白冉雲無法瞧見他臉上的森邪。
“是的,你的心。”
“我以為把心交給一個人是因為……愛?”可他的話卻教她莫名心驚的不寒而慄。
愛!他不屑的暗嗤。“你要這麼說也無所謂。”反正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字眼。
“不!我不能也不會把‘心’給你。”白冉雲搖頭斷然拒絕。
把心交給一個人對她來說就是愛上了,而他對愛這般無所謂的輕忽態度,自然讓她無法接受他的提議,真要愛上這種男人簡直是自掘墳墓。
眼前的人要的東西不是她給得起的,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要的絕對不只是她的心那麼簡單。
“我不會強迫你。”她的拒絕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除了我之外,再沒任何人可以讓你離開這兒了。”
“你在威脅我?”
“不!我只是提醒你罷了,告訴你我是你唯一的生路。”
“我的答案還是不!這兒的女僕告訴我十貝勒從不關人的,他也許現在不放我,但十天、二十天之後說不定就會放了。”
“的確,這裡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來去自如,他不會關住任何人,唯獨你!如果你在等十貝勒哪天心血來潮放了你的話,當然可以;也許你十天、二十天後就可以走,但更可能得等上十年、二十年甚或是……一輩子。”
白冉雲害怕要是真如他所說的,她必須花上一輩子之久才能等到十貝勒的心血來潮,那教她如何是好。
“如果,我只是假設,如果我把我的心給了你,是不是就馬上能得到自由?”
“當然。”他佞笑著,但那也要你還有奔向自由的能力。“慢慢想清楚,你不用急著回答我,你有的是時間。”
第4章(2)
“貝勒爺。”呈誥在門口恭謹的喚了聲,沒主子的允許他絕不會私自進入書房。
“進來。”
他迅速進入書房,轉身將門扉掩上後安靜的立在一旁等著,沒敢打擾主子。
“說吧!”顓顗懶懶的道,垂視書冊的臉抬未抬,修長的指尖掀起一張黃紙繼續翻閱著。
“大廳裡來了兩位鳳揚女子學堂的女子,她們自稱是冉雲小姐的朋友,想見冉雲小姐。”
冉雲?這名字挺熟悉的呢!他一時想不起這女人是誰。
呈誥明白主子一向不將女人放在眼裡,當然更不會將她們的名字記在心頭。
他恭謹的說:“冉雲小姐就是老太爺送給貝勒爺的女人。”
“是了,就是她了,我那有趣的新玩物。”他腦海裡突地浮現她羞紅時的小臉蛋。
想必她那兩位不自量力的朋友是來向他要人的吧!可惜,在他還沒玩夠之前,沒有人可以帶走她。
“打發走。”他無所謂的揮揮手。
“可是那兩人堅持沒冉雲小姐陪同,她們絕對不會離開。”
“那就隨她們去。”兩個女人能玩出什麼花樣。
“是!”呈誥領命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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