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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既然死不了,就休拿這種雞毛蒜皮的芝麻小事來煩我。”他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馨園的事他一向不過問,當然這一次他也不打算追問她為何落水,身為他的貼身侍僕,他應該瞭解的。
“可是……”呈誥遲疑了一下。
“可是什麼,有事就說出來,別吞吞吐吐。”顓顗冷冷的道。
“是,貝勒爺。冉雲小姐墜湖後,大夫替她檢查過,確定她已懷有一個多月身孕。”呈誥一鼓作氣的說出來,等著主子處分。
這一次他的確是失職,才會讓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馨園一向是他替主子打理,沒想到他不但讓人落湖,連每月固定的檢查竟失職的沒查出白冉雲懷孕的事,他低垂著眼等主子發落。
懷孕了?而且還一個多月?聞言,顓顗眼神驀地轉為陰鷙、深沉。
“好個工於心計的女人。”連懷孕一事都能做得保密到家,把他矇在鼓裡,今天要不是墜了湖,這事還不曉得她打算要瞞多久;是不是要等到孩子呱呱落地,事情成了定局才讓他這個做爹的知道?他臉色陰鷙,幽黑的眸子閃動著怒火。
她想藉著孩子當上主母?憑她和那血統低賤的孩子?作夢!
“上馨園!”他突地起身大步邁出膳廳。
他倒要好好瞧瞧那女人有什麼本事阻止他打掉那低賤的孩子。
“貝勒爺?”原本預期該落下的處分破天荒地沒發生,這不似主子做事的原則。
他是愈來愈不懂主子的心了,呈誥怔怔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馨園裡眾人再次因十貝勒的出現而慌了手腳。
“貝勒爺……”嗲聲嗲氣的嬌喚聲在見到十貝勒那挺拔的身影時此起彼落地響起,然後一個個妖嬌婀娜的女子全蜂擁而上,將顓顗團團包圍住。
“滾開!”顓顗推開身旁一干女眷,逕自往他再熟悉不過的房間走去。
怒火如燎原般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那女人恁地大膽竟公然挑釁他的權威,明知他是不允許任何侍寢懷他的種的,她竟自作主張地懷了孩子。
有本事耍我,你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
砰的一聲,他怒不可遏地踹開緊閉的門扉。
“人呢?”陰鷙含怒的眼眸掠過空無一人的房間。
後頭飛奔而至的馨園總管事一踏入房門,隨即被他那雙眸子嚇得差點兒撞上大開的門扉。
“回貝勒爺,人送走了。”額際的汗水狂飆而下,她拉著衣服頻頻拭汗。
送走?他的心猛地震了一下,沒他的允許,他們竟私自放了她?
“送到哪兒去了?送走我的人竟未知會我,你們這些人當我是死了嗎?”顓顗突地大吼。
“是……”總管事連忙應聲:“呃,不是……”這暴吼震得她腦袋一片空白,胡言亂語起來。
“別給我是呀不是的,人呢?”
“回貝勒爺,送到城裡的洋人醫館去了。”瞧見總管事被主子這一吼,嚇得失了心神胡言亂語,呈誥迅速開口適時化解她魂飛魄散的危機。
他真的愈來愈不瞭解他服侍近三十年的主子了,馨園的事主子從不插手、不過問,這點大家都知道。何況以前侍寢來來去去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這回不過是送個女人進醫館,為何主子卻像是走失了個重要的人般暴跳如雷,這一點也不像他行事穩健的主子。
“你給我說清楚,好好的人沒事送什麼醫館。”
“回貝勒爺,冉雲小姐落水後雖保住了性命,但現下正昏迷不醒。府裡的大夫醫緩不治急,所以我自作主張把人送到城裡那家洋人開的醫館去了。”
“你膽子倒是不小嘛!”顓顗輕柔的低語,接著突地暴吼道:“混帳,連這也不用向我報告嗎?”
“不敢。”呈誥迅速低下頭戒慎地回道。
方才主子不是才說了,既然死不了,就休拿這種雞毛蒜皮的芝麻小事煩他?是以他將原本要告知的話全都收了回來,難道是他誤解主子當時的意思?可當時主子分明是對於白冉雲落水之事態度漫不經心的呀!
“要真敢,是不是早爬到我頭上了。”顓顗冷哼一聲。“備轎。”說完,他頭也不回地率先離開房間。
在往病房的路上,顓顗的思緒千迴百轉、紛紛擾擾,紊亂得不似冷靜的他。
他這麼迫不及待的飛奔來此到底所為何來?
是因為擔心溺水昏迷的她?他騙不了自己,在房內沒見到她的人時,他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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