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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女人是怎麼了,為何這樣瞧著她?這幾天大家不是還相處得不錯嗎?她雖未曾與她們任何一個人深交,但至少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到底何時與她們交惡了?白冉雲納悶的想著。
“貝勒爺叫你過來你竟敢不聽!”另一名女子怒罵著。
哦喔!他的小東西現在正被圍攻呢!顓顗噙著一抹邪笑,冷眼看著一切。
眾人見貝勒爺默不作聲,便肆無忌憚的開始對白冉雲叫罵。
面對眾人的謾罵,白冉雲雖覺得莫名其妙卻也無可奈何。
十貝勒到底何時會出聲阻止這荒唐的場面?她無奈的抬起眼睫望向軟榻上的十貝勒,卻清楚的看見他嘴角噙著惡意的笑和眼底那抹算計的興味。
他竟把這當成一場戲在看!
白冉雲忿忿不平的瞪視他,忽地明白是這個邪惡的男人故意挑撥眾人對付她。
望著她燃著怒焰的一雙杏眼,顓顗眼底閃過一抹幽幽邪光。
小東西,我不是說過你這頑強倔傲的脾氣得收斂嗎?
“剝了她的衣服,省得我看了礙眼。”他淡淡的道。
他的話語剛落,白冉雲身上的衣服隨即被撕得粉碎,連貼身的衣裳褻褲也被剝得精光,光潔著身子站在眾人面前。
顓顗倏地眯起黑眸。
眼前的同體曲線玲瓏、肌膚白皙、吹彈可破,高聳的渾圓上是一抹含苞的豔紅玫瑰,他的視線緩緩下移,停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流連。
他的視線往下落在那雙完美修長的腿時,黑眸忽地轉成幽黯不見底的黑潭。
他的身體還記得那雙腿緊緊環上他腰際時的感覺,記憶是如此清晰,清晰到他此刻仍能感受到她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緊著貼他的感覺。
該死的記憶!顓顗暗地裡詛咒了一聲。
因為清楚記得那夜他在她體內馳騁的感覺,他的身體現在明顯的在渴望她,全身的血液像燃燒般在體內奔騰,然後聚集在下腹,引起陣陣悸動。
這個該死的女人,光只是站著就能撩撥他的慾望。
絲毫未察覺自己的模樣引得一個男人血脈僨張的白冉雲,只是挺直背脊一動也不動的站著。
雖然她羞窘得想將手臂環上胸際擋住胸口的渾圓,讓自己可以在眾人的眼前少暴露些,但她仍是遏止住那個念頭,沒抬起手臂。
她驕傲的不允許自己向那可惡的男人示弱,抬起手臂遮掩就表示她怕了這個惡魔,而她是絕對不會向他示弱的。
“你這女人,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貝勒爺,簡直不將貝勒爺放在眼裡。”
眾女人又是一陣七嘴八舌的咒罵。
在一陣叫罵及推打中,白冉雲只覺左臂上傳來一陣刺麻,她初時不以為意,直到刺麻漸漸變成抽痛時,她再也無法忽視。
她蹙起眉側頭瞧去,只見自己的手臂上橫呈著一道被利刃割破的傷口,不斷冒出的鮮紅正順著手臂滴落在地。
看著直冒出血的傷口,白冉雲不禁呆愣在原地,她以為這些女人只不過是罵罵她、推推她罷了,完全沒料到有人會傷害她。
顓顗好整以暇地斜躺在軟榻上,無動於衷地睨了眼她臂上不斷流出的鮮血,等著她哭疼喊痛地向他求饒。
第5章(1)
等了半晌,預期中的求饒聲沒響起,倒是血已在她腳邊流聚成一灘。
“該死的女人,你是沒感覺嗎?血都流了一地連哼也不哼一聲。”他大吼道。
白冉雲被他的暴吼拉回遊離的神智。
他這是在生氣嗎?不可能!她搖頭否定這想法。他不就希望這些人這樣待她嗎?最好是能在他面前將她給生吞活剝,他還樂得有好戲可看。
這女人真是該死的頑固,他只等她吃疼的輕哼一句,他就會放過她;可沒想到血都流了一地,她卻一動也不動,無關痛癢似的立著,看得他不禁怒不可遏。
好,很好,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麼程度。
“既然你那麼無動於衷,想來是無關緊要,那麼去倒杯酒過來。”他冷冷的道。
白冉雲原想不理會他的命令,卻被身後一票女人強押著倒了一杯酒走向他。
臂上的血隨著她的步伐一路滴落而下,她努力忽視愈來愈重的暈眩感,挺直了背脊往前走。在接近軟榻時,忽然一陣暈眩襲來,她一個踉蹌往前栽去。
她以為軟榻上的十貝勒至少會伸手扶住她,沒想到她卻低估了他的冷血,他伸出的手接住的是她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