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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我母親在父親調動工作之前就病逝了,沒去過漢江市。”
田君培暗悔唐突,連忙道歉;“對不起。”
任苒淡淡的說:“沒有關係,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這時,田君培的手機再度響起,仍然是鄭悅悅打來的,他無可奈何,只得接聽。不等他說話,鄭悅悅已經先發問了:“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急著結束通話,是不是旁邊有別的女人?”
鄭悅悅的聲音十分清脆,田君培深恐任苒聽到,只得攏住話筒,低聲說:“悅悅,我說過了,你這樣弄得大家都很難堪。”
“我現在在九州飯店的頂樓天台上,上午下了暴雨,空氣很好,月亮看上去明亮的不可思議。”
他跟不上她跳躍的思維,也實在沒有陪同她聊下去的心情。“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好嗎?”
“好。”這次,她十分痛快的先掛了電話。
“的確不可思議,我在北京就沒有看到這麼亮的月亮。”任苒突然說。
田君培好不尷尬,很明顯任苒至少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可是她神情安靜,並沒有什麼開玩笑的意思,似乎純粹只是有感而發而已。他不由主動地也看向天空,暗藍的天幕上,那大半輪月亮異常皎潔明亮,呈現出與平時不同的清新通透感。他久居大城市,向無對月抒懷的習慣,也不得不承認,此刻明月確實與平時所見不同。
他們離得很近,溶溶月光下,任苒看向遠方,整個人彷彿籠罩著一層薄紗,月光照上她的面孔,面板看上去白得近乎透明,風吹動她的頭髮,柔軟地向後飄拂,那個側影單薄到有幾分不真實,顯出無形的距離感。
田君培幾乎不由自主地注視她,內心有一點莫名的悸動,忍不住想將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看上去再度恢復了從容鎮定,沒有一點一個小時前走出酒店是的迷茫情態,可是任她如何談吐自若,落落大方,甚至稱得上坦白,她都有一種疏落而神秘的距離感。
田君培即將滿三十歲,步入而立之年。他一向性格沉穩,做的是嚴謹的律師工作,精通人情世故,從來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書呆子。從大學到現在,他有過不止一個女友,然而,這種突如其來的迷惑感覺,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在別的女孩子身上感受過的。
他完全不想打破此時的靜諡。可是他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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