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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過去?
一連串的疑問充塞胸臆,全都是他無法理清的,男君培突然有透不過氣的感覺。
這時他的手機再度響起,還是他媽媽打來的:“你看了郵件沒有?”
他努力保持聲音的平穩:“媽,我已經看過了,我回頭再給您打電話。”
“君培,我和你父親都想跟你好好談談,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我現在很忙,不過下週我可能會回W市開會,有什麼事我們見面再說吧。”
他剛放下手機,馬上又接到來電,他幾乎有些不耐煩地接聽:“哪位?”
這是普翰的老闆曹又雄打來的,“君培,怎麼了?”
“對不起,曹總,沒事。”
“我從省裡渠道瞭解到,旭昇那邊的兼併可能會有麻煩。”
涉及工作,他馬上收斂心神,知道這不是一句兩句能講清楚的,合上面前的筆記本,再度對任苒示意一下,走出去接聽。
任苒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只覺得喝下去的一大杯咖啡似乎沒有起到看電視的作用,她看向窗外,不時有行人從面前人行道走過。田君培正在廛著電話,她當然聽不清他在講什麼,但看得出來他從身體到面孔都有著一股平時沒有的居心緊繃感。
在經歷過長時間獨自生活和接受心理諮詢後,她對別人細微的身體語言與神情反應出的心理活動十分敏感。
她當然知道,田君培在努力無視陳華,試圖表現得什麼也沒發生,刀子願意配合他,可是她不會忽略他不自覺之間透露的弦外之音,也注意到田君培接聽家裡打來的頭一個電話時,只講了一句,便看了她一眼,然後匆匆起立出去,等他回來時眉頭已經深深蹙起,更不用提他剛才反常的暴躁。
她幾乎可以斷定他家裡打來的那個電話與她有關。
她努力想將心神重新集中到面前的文稿上,但頭越來越沉,有不勝負荷的感覺。
田君培結束通話走進來,心神不定,正要讓服務生給他的咖啡繼杯,一抬頭,卻看見任苒臉色不對勁,他伸手過來,試一下她的額頭,“小苒,你在發燒,我得送你去醫院。”
“我回去喝點藥休息一下就行了。”
“不行,不能這麼硬扛下去了。”
到醫院掛號後一量體溫,任苒發著低燒,感冒來勢不輕。醫生不由分說地連開了五天的輸液。
正值早春流感爆發的時候,輸液的人多得讓他們兩人十分吃驚。田君培替她舉著輸液袋,繞行了幾個輸液室,才算找到空位置坐下。
她本來還想開啟膝上型電腦,趁著輸液繼續翻譯文稿,被田君培嚴厲制止,只得老實休息。
田君培出去買來熱牛奶囑咐她喝下去,然後坐下繼續看檔案。她側頭過去對他說:“君培,這裡太吵,輸液科還得好長時間,你還是回去吧。”
“後天要出差是沒辦法,現在有裡間,當然應該陪著你。不然要男朋友有什麼用?”
任苒微微一笑,將頭靠在他肩上,“謝謝。”
不知道是不是病中的身體軟弱,心也會隨著卸下防備,靠在這個堅實的肩頭,她突然有什麼也不用去想的感覺。
然而,她當然不可能什麼也不想,晚上,她接到了父親任世晏打來的電話,劈頭就問她,最近跟男君培的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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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個多月前,在父親打來電話關心詢問下,任苒告訴他,她正與田君培試著交往,任世晏顯得十分高興。他對田君培的評價甚高,“這年輕人既有才幹,又處事沉穩,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任苒不免好笑,“您跟他只見過兩面而已,就能下這個判斷嗎?”
“上次我把我寫的證券法熱點問題分析發給他,我們一直有郵件往來,他提出的觀點很有見地。當了這麼多年老師,我看學生人來沒出過錯。”
任苒倒並不在意這個預言,不過她能理解父親始終放心不下她,希望有個男友照顧她的熱望。現在他突然打電話問得這麼急迫,她不免納悶。
“我跟他還好啊,您怎麼想起問這個?”
“小苒,我實在對不起你。”
她茫然不解,“爸,您別嚇我,有什麼事好好說。”
任世晏鎮定了一下,從頭講起:“我昨天無意中聽到季方平跟一個記者打電話,問為什麼沒見他們報紙把你的訊息登出來。我馬上質問她,到底跟記者講了什麼,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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