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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命官,來人,給我將他拖出去,掌嘴!”
“慢!”劉洪道連忙制止,“王大人,言者無罪,你為何要打他?”
“他造謠誣衊!我與李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會加害他們?”
“王大人此言差矣,這位小英雄也只是猜測而已,你若心中無愧,不必理會也就是了。是你口口聲聲說他身份有異,處處針鋒相對,換作是你,你會怎麼辦?”
“這個……”王剛啞口無言,憋了半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劉大人,實不相瞞,據我手下探子回報,從臨安前來鄂州的,並非什麼李員外的家小,而是岳飛的家眷!岳飛謀反之事已昭告天下,越他的家眷流落至此,而你我不查,恐怕於當今聖上和秦相公無法交待。誰都知道劉大人你與那岳飛素來交往甚厚,我勸劉大人好自為之……”
“嘟!”劉洪道大怒,“王剛,你這是何意?你紅口白牙,難道你誣陷我謀反不成?剛才在東跨院李家人你也見了,是不是岳飛的家眷?你還說懷疑這幾位英雄都是岳飛保的手下,人就在你面前,是非黑白,不辯自明!我對你處處忍讓,你不要將尾巴夾著一點兒,否則的話,我‘鄂州知州、荊湖北路安撫使’有權治你的罪!”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身邊還有趙大鬍子幫襯。王剛一看劉洪道怒了,連忙收斂氣勢:“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提醒劉大人,怕大人不查,趟了不該趟的渾水。”
“本官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來提醒!”劉洪道一甩袖子,“王大人,我要在此與行俠仗義、保護我大宋合法子民的英雄多聊一會兒。你若無事,自便吧。”
劉洪道下了逐客令,王剛也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出了門。
他這一走,劉洪道衝趙鬍子使了個眼色,趙鬍子會意,出門帶上房門,到外面放風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劉洪道和虞豐年周晨星陳昇等人。
劉洪道已換了一幅表情,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們:“不用說,你就是年豐虞吧?”又指了指周晨星和陳昇等人:“你是解差官陳昇對不對?這位小姑娘,我沒猜錯得花,一定是陝西周家寨周牧大哥的女兒周晨星對吧?我跟周兄是多年舊交,論起來還是你的叔叔。”
周晨星點頭,改了稱呼:“劉叔叔,正是晨星。這一路上,我們……”
“你不用講了,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瞭解清楚,都怪我,派出人去救你們已經晚了,害得你們和岳家滿門差點兒把命搭上。”
虞豐年不解:“劉大人,我早已派人給你送人,請你去接我們,為何遲遲不到?”
陳昇也問:“劉大人,我那個送信的兄弟叫馬大郎,你可曾見到?”
劉洪道長嘆一聲:“唉!馬大郎兄弟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意思?”
“唉,他來鄂州送信,乘渡船過江的時候,渡船之上還坐了王剛的手下楊順。馬大郎正巧向楊順打聽鄂州知州衙門的地址,問者無心,聽者有意,楊順巧舌如簧,百般關心,還說要跟馬大郎交朋友,馬大郎真把他當成了知心人,便告知,他是從臨安來,見我劉洪道,是要我派人前去營救忠良之後。好在他留了個心眼,沒有說明白,忠良之後是岳家人。
“哪知道,楊順一聽,兇相畢露,將馬大郎抓到了王剛的家中,嚴刑拷打。馬大郎這才知道上了當,可他是條漢子,直到被打死,也沒有再說出其他的事情來。
“儘管如此,王剛也非常懷疑‘忠良之後’是否便是岳家人。所以這個混蛋便順水推舟,派人將江面上所有的渡船都清了走,不讓你們過江,他想只要你們過不了江,就一定會被追兵追上,殺個一乾二淨。
“幸好,王剛的家中有我的一個眼線,王剛部署這一切的時候,他悄悄向我通報,我一猜便知不妙,這才讓趙大鬍子前去營救你們,萬幸,有驚無險,幸好岳家滿門都安然無恙,我也順便將他們安置到距此百里的三江水寨,從此隱姓埋名。這便是以往的經過。”
眾人一聽,唏噓不已,陳昇和另兩名解差念及馬大郎的好,止不住痛哭不止,暗暗發誓,就算潑出命去,也要替死去的馬大郎報仇。
虞豐年和周晨星也心中難受,暗罵王剛不是人,一有機會,此仇必報。
周晨星關心父親周牧的安危,問劉洪道:“劉叔叔,我爹周牧可來找過你?”
“來過,他來找我談一件大事,不過此事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
一旁的虞豐年更是關心周牧的所在:“那麼大人,那麼周先生是否還在鄂州?”
“這幾天不在,他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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